“這……”
“天啊!這是……”
看到這塊翡翠玉石,在場的很多人都被嚇傻了。
雖然他們對商場上不了解,也不會賭石,但是卻也有很多人喜歡玉石。
對於王恆手中的這塊翡翠玉石,他們雖然一時叫不出名字,但從光澤和種水上來看,肯定不會是一般的東西。
“這是什麼?姓王的,你拿一塊石頭幹什麼,糊弄我們嗎?漂亮是漂亮,但是這東西值七百萬?”
也有沒有接觸過玉石的,看到王恆拿着這麼一大疙瘩,滿臉不屑的道。
王恆輕笑一聲,搖了搖頭道:“有眼不識金鑲玉!既然你們不認識,那我就科普一下,我手中的這塊,正是極品金絲種翡翠,市場估價八百萬以上!”
“嘶!”
“什麼!”
“不可能!這就一破石頭,怎麼可能值那麼多錢!”
周圍的人,聽到王恆的話,全都不敢置信的驚呼道。
不怪他們不願意相信,這東西再怎麼漂亮,那也就只是一塊石頭而已,一下子能賣這麼多錢?
只有其中了了幾個人,知道這塊玉石的真正價值罷了。
“我見過真正的金絲種翡翠,讓我看看!”
就在這時,其中一名青年站起來走了過去。
旁邊的韓韻之介紹道:“這位是我堂叔家的兒子,名叫韓玉華,喜歡玩玉石。”
王恆輕笑一聲,不用韓韻之介紹,他就知道這傢伙喜歡玩玉石,在他身上,王恆發現了至少三塊玉石,不過都不是什麼高檔玉石,最好的一塊,纔是金絲種翡翠,而且還是普通的金絲種。
“給!”王恆直接把翡翠玉石向韓玉華扔了過去。
那名青年臉色一變,趕緊伸出雙臂接了下來,這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他真是怕這塊玉石摔壞了。
韓玉華拿在手中端詳了一會兒,緊接着把自己手腕上的一隻玉手鐲露了出來,對比了一下,疑惑的道:“奇怪?我的也是金絲種的,怎麼有些不一樣?”
王恆嘿嘿一笑道:“是不是比你的金絲種裡面的金絲更細,更順,更有條理?更透明?”
“對啊?你怎麼知道?”韓玉華驚訝的道。
“那還不簡單!你手中的這手鐲,只是普通的金絲種,而我手中的這塊,則是極品金絲種!兩者的價值相差數十倍!”
“啊?不可能吧?我這對手鐲花了七八萬呢!你這麼一大塊翡翠,能打造多少了?豈不是能賣出數千萬?”韓玉華驚訝的道。
王恆搖頭道:“這是翡翠原石,剛切出來的,而不是加工之後的賣價!你看的手鐲,有手工費,設計費,人工服務費,門店費乖等!當然,如果這塊金絲種經過加工之後,賣出兩三千萬,完全不是問題!現在雖然還沒有經過任何加工,但是估價八百萬,一點都不高!”
“嘶!”
韓玉華聽到王恆的話,頓時倒抽一口涼氣,捧着翡翠的手掌都開始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此時他聖這塊玉石的真假,已經沒有任何的懷疑。
凡事就怕對比。
他的這對金絲種手鐲,可以百分百確定是真的,但是無論色澤還是種水亦或是純度,都無法和王恆的這塊相比。
那麼王恆的這塊金絲種翡翠,絕對是真的無疑,而且比他的質量還要好上數倍。
他手裡捧着的,可不是一塊石頭,而是數千萬啊!
姓王的那個混蛋,這麼貴重的東西,剛纔竟然直接扔過來,特麼就不怕老子接不住摔壞了嗎?
王恆輕笑一聲,伸手想要把石頭拿過來,不過試了兩下,竟然沒拿回來。
擡頭看了一眼韓玉石,王恆頓時樂了。
只見此時韓玉華正牙關緊咬,雙目通紅的盯着翡翠石,眼中滿是熱切之色,手指因爲過度用力,上面已經毫無血色。
一看這情況,就知道韓玉華捨不得還給他了。
王恆攤了攤手,後退兩步看向韓國強道:“原本韓韻之拿的那七百萬,是從興元坊拿的,算是興元坊的錢,不過既然你們非得要,那就還給你們吧!還多給了你們一百萬!”
韓國強冷哼一聲,趕緊向旁邊的韓寶山使了個眼色。
韓寶山立刻會意,幾步來到韓玉華的身前,伸手抓在了翡翠石上,冷喝道:“拿過來!”
韓玉華拽着翡翠石猶豫了一會兒,這無奈的鬆開了手。
“王恆,謝謝。”旁邊,韓韻之小聲向王恆道。
這塊金絲種翡翠,可是王恆自己賭石贏回來的,是他的私人財產,但是現在,他卻毫不猶豫的拿出來給了興元坊,彌補她挪用七百萬的窟窿。
王恆搖頭輕笑一聲道:“沒什麼!”
說完,扭頭看向韓國強等人道:“現在可以好好商量一下分家的事了吧?”
韓國強冷笑一聲道:“分家!你以爲還清了這七百萬就沒事了嗎?韓韻之挪用公司七百萬,已經是既定的事情,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當作沒發生過!就這樣的人,還想分走興元坊?”
“對!做夢!興元坊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分給你們,它只能屬於我們韓家!”
……
王恆聽着這些人的話,嘿嘿冷笑一聲。
他實在是不想再搭理這些人,直接扭頭看向韓士忠道:“韓老爺子,韓叔叔一家,爲了興元坊負出了一輩子,可以說興元坊能有如今的規模,全部都是韓叔叔一個人努力的結果!現在你們想把興元坊拿走,可以,把屬於你們的拿走,但是該屬於趙阿姨她們母女的,還給她們!這樣韓叔叔就算泉下有知,也不會不安生了!”
“這……”韓士忠的臉上露出爲難之色。
“笑話!什麼叫該屬於她們的?興元坊不屬於任何人,它屬於整個韓家!韓韻之她們走可以,但是想要把興元坊也一起帶走,三個字,‘不可能’!“韓國強滿臉冷笑着道。
韓韻之聽到韓國強的話,咬牙切齒的瞪着他,眼中滿是怒色,冷喝道:“興元坊是我爸的!是我爸辛苦建立起來的!而不是你們!它和你們沒有任何關係!”
“但現在,它和你爸沒關係了!”韓國強冷哼一聲道。
他神色一片冰冷,對韓韻之的憤怒,視若無睹。
其它韓家人的臉上,也滿是淡漠之色,看向韓韻之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感情,彷彿看待一個不認識的人一般。
在絕對的利益面對,其它的任何東西,都是可以拋棄的犧牲品。
王恆看到這一幕,眼睛漸漸眯起,雙目之中,一片寒芒。
果然,從一開始,這些人都絲毫沒有要放過韓韻之母女的打算。
既然如此……
王恆扭頭看向韓士忠,一字一頓的道:“韓老爺子,我想聽你的答案!”
韓士忠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緊接着閉上了眼睛,無力的道:“我知道這樣做不好,對不起老大一家,但是我要爲興元坊的未來考慮,爲整個韓家考慮,所以……”
“哈哈……”
王恆突然大笑一聲道:“所以你就要犧牲韓叔叔一家,拋棄趙阿姨她們母女,成全其它韓家人的野心是嗎?那誰爲趙阿姨她們母女倆考慮?誰又考慮過泉下韓叔叔和韓韻萱的感受?你們全都沒有考慮過嗎?或者是你們根本不敢考慮?”
“放肆!”
就在這時候,韓國強憤怒的冷喝道:“這裡是韓家的家族大會!而你,別說你是趙淑雅的上門女婿,就算是她自己,也沒有資格來指責我們!我們韓家的事情,由我們韓家人自己說了算!來人啊,把他給我轟出去!”
嘩啦!
周圍的幾名青年頓時站了起來,神色冰冷的向王恆逼近過去。
“我看你們誰敢!”
王恆哈哈大笑着冷喝一聲,雙目之中爆發出驚人的寒芒,彷彿一頭擇人而噬的野獸一般,充滿着攝人的氣勢。
那幾名青年被王恆這模樣嚇得心頭一跳,趕緊向後面退了一步。
他們從小就養本處憂慣了,哪裡見到過這種陣勢?
王恆的手上可是染過鮮血的,而且還不止是一個人的,如今兇悍的氣勢爆發,又哪裡是這些過慣了錦衣玉食的日子的闊少能夠承受得了的?
韓士忠看到這一幕,雙目頓時眯了起來。
韓國強看到王恆的樣子,也是被嚇得眼皮亂抖,不自主的嚥了一口唾沫。
剛纔一時激動,竟然忘了這傢伙是個變態,真要打起來,這些青年沒有一個能禁受得住王恆一巴掌的。
這些青年,可都是他們的侄子輩的,有些是他堂兄弟家的,真要是傷在這裡,他回去根本就沒辦法和那些人交待。
韓國強向後退了一步,沉聲道:“王恆,你可不要亂來我告訴你!打人是犯法的!你要是打了他們,你自己也要進監獄!”
王恆嘿嘿一笑道:“那你們就來試試看!看我敢不敢動手!”
“你!”韓國強差點被王恆這句話氣的背過氣去。
臥操沒看出我這只是要找個臺階下嗎?
連個臺階都特麼不給!
“夠了!”
就在這時,趙淑雅突然站出來道:“都別吵了!”
“趙淑雅!你什麼意思!”韓國強獰聲冷喝道。
“國強,叫大嫂!還有沒有規矩了!只要她在這裡一天,就永遠是你的大嫂!”坐在上面的韓士忠突然喊道,緊接着若有所思的看向王恆。
韓國強咬了咬牙,向趙淑雅點頭道:“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