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前些日子聽說去拍攝電影的陶藝嗎?”
“另外一個就不知道是誰了!不知道又是哪個連三線都上不去的小藝人過來使手段了,這不,成爲全場焦點了吧,想來明天也許能夠在狗仔小報上看到點豆腐塊板塊?”
有女藝人笑的蔑視,她們卻忘了自己每每故意和一些知名男星或者公子少爺的開房被拍到,也就是爲了那麼點知名度。
“爲駁眼球。也是蠻拼的了”
陶藝還有些知名度,葉微微完全沒有,更何況聽說陶藝最近傍上的那個公司小開也是投資人之一,誰都知道事情也許沒這麼簡單,在場的人見識的多了,可是。就因爲兩個人的背景對比,再加上試鏡現場能夠除去一個對手是一個,注意到葉微微的容貌氣質在場之中不算最好也是佼佼者,就更加不分對錯的往葉微微這邊丟石頭了。
娛樂圈裡,從來時踩高捧低。
陶藝身邊兩個早就準備好的女藝人互相看了一眼,出場。
“葉微微,知道你傲氣,攀上了封氏的總裁,看不上我們這些小明星了。可是,你也不能夠因爲封總裁當時和陶陶多說了兩句話,就這麼傷人,陶陶剛剛可是看你沒有化妝師爲難的很,只想要幫你!”
那句攀上封氏的總裁,真真是宛若石破天驚,讓人想要忽視都難,一時間,葉微微身上的目光,都隱晦了起來,若說方纔還只有一兩個開了嘲諷,現如今,是隻要聽到的。都忍不住想要對着葉微微開嘲諷了,大多數人。卻都是不信。封氏的總裁,那是a城所有女人都仰望的對象。
“封氏的總裁,怎麼會看上這樣一個都沒人認識的,要捧也捧個有知名度的呀”
“不要臉!”
葉微微這個時候再不知道是陶藝故意噁心自己的就真的是白癡了,咬牙,望着那邊淚珠盈盈於睫的陶藝,這麼好的演技,特麼的也沒看在鏡頭前表現出幾分,到了這種場合,倒是現成。
“我沒推她!是她自己倒下去的!還有,我和什麼封總裁沒關係!”
葉微微緊繃繃的道出了這麼一句解釋。
她總不能當場脫了衣服露出腰上的傷讓人看吧。
葉微微的態度強硬,她沒有錯,所以,她不需要低聲下氣,只是,這樣的態度,在一堆因爲封氏兩個字出現而隱隱躁動的女人心中眼中,是極其不順眼的。
周圍的竊竊私語直接變成了大聲貶斥:“現在的有些個女人呀,以爲傍上了個有錢人,自己也跟着值錢了,這心腸這麼壞,做錯了不止不認錯,還想方設法的倒打一耙,這樣的女人,真是丟盡了我們女人的臉面,早晚被人拋棄。”
“這種人都能夠來試鏡,不知道背後使了多少賤招,還不知道陪多少男人上過牀呢”
“封總裁不可能看上這樣的女人,破鞋一個!”
“道歉!”
“是呀,人家陶藝好心幫你,你不領情就罷了,還這麼傷害別人,道歉。”
若是普通的女人在這樣的情形下早就是狼狽不堪或者是欲哭無淚了,可是葉微微偏不,越是聽着這些難聽話,越是看着陶藝那還半趴在那裡哭訴的樣子,她就是不願意認輸:“我剛剛推沒推開她,這裡應該有監控的,我們看監控,剛剛監控裡一定拍到了,我的指尖可剛剛碰到她衣服,她就倒下去了,我葉微微做了就是做了,絕對不會不承認,如果真的是我做的,我當場和陶藝下跪磕頭,要是我是被冤枉的,我要陶藝當場道歉。”
葉微微的態度是強硬的,主意也沒錯,只是,葉微微在在場的人眼中,只是個沒有什麼背景的連娛樂圈的人都算不上的小透明,沒有人,會真的願意爲了她去看什麼監控的,即便,她這麼堅定的樣子,大多數人已經猜到她沒有推陶藝。
“看什麼監控,就是你推的,我剛剛都看到了”
“啊”
陶藝一聲驚叫,兩個女藝人往她身邊一站:“陶陶你怎麼了?”
“我,沒什麼的,都是我不好,是我自己不小心撞到的,算了吧,微微應該也不是故意的。”
一邊委屈的說,一邊把青手往外面擺。
葉微微幾乎想要鼓掌了,這演技,現成的白蓮花呀。
因爲陶藝一番白蓮花的表演,一時間,這邊呱噪的有些厲害了”
“發生什麼事情了?”
有工作人員過來了,他的眼神在掃到地上的陶藝的時候有些詫異,陶藝給了他一個眼神。
兩個人的眼神交流只是一瞬,那邊那些圍觀的女人七嘴八舌的,只是一小會兒就將葉微微形容成了十惡不赦的女人。
“這位,葉小姐?這裡是試鏡現場,不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地方,如果你確實推了這位陶小姐,我建議你道歉的好”
工作人員端着嚴肅公正的表情。
“我沒錯!”
葉微微又將剛纔自己說的看監控的說法重複了一遍。
工作人員有些不耐煩了:“葉小姐,我們這邊很忙,沒有時間應付你私下裡的恩怨,既然你不願意道歉,請你現在就離開。”
誰被當着面兒這樣說都要臉紅尷尬的,葉微微也尷尬,可是,她就認準了自己沒錯兒,今天如果真和陶藝道歉,她成什麼人了!所以,昂着頸子,不走:“警察定罪還講究個證據呢,我今天要是把不是自己做的事情承認了,我成什麼人了,這位先生,我只是要看這一小塊地方剛剛發生的事情的監控”
“這位小姐,請你馬上離開!”
已經有保安接到工作人員的指示往這邊來了,今日在場的不止是這些試鏡的有名的沒名的藝人,還有更多的導演,評委,服裝師,化妝師,葉微微今天要是真的認了錯或者就這麼被請出去,在娛樂圈裡,她是真的再也翻不了身了。
周圍一片嘲笑,所有人都當葉微微是個笑話。
“微微,你,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是我不小心,抱歉,是我的錯,你,你還是趕快走吧,我會和他們解釋清楚的”
陶藝眼看着葉微微將要被請離現場,又加了一塊板磚,狠狠拍下,這越發小百花的姿態,本來還想着忍忍一口氣過去了,試鏡的機會難得,葉微微現在完全是不想忍了,都特麼要被強制驅逐了,上前一步,在衆人的驚呼聲中,卻是將還在地上趴着的陶藝一把給提溜了起來,陶藝啊的一聲,似乎沒有想到葉微微還敢動手。
“葉微微,你做什麼!”
“大庭廣衆之下,你還要對陶陶做什麼?快放手!”
“葉小姐,你要幹什麼!”
“微微,你抓痛我了”
陶藝眼眶泛紅,演的和真的一樣。
葉微微冷笑一聲,一把,狠狠的將她推到在地上,砰的一聲巨響,伴隨着的是女人變了調兒的尖利咒罵:“葉微微,你瘋了!”
“啊,好痛!”
陶藝什麼時候受過這個罪,骨頭和堅硬的木質地板狠狠的接觸,那骨骼撞擊的聲音,讓她的臉色瞬間煞白,哪裡還顧得上什麼楚楚可憐的小百花表演,哭的眼淚鼻涕都流出來了,狼狽一片:“好痛,嗚嗚,我的腰,腰斷了,嗚嗚”
這一次,是真的很痛很痛的。
葉微微拍了拍手,淡定的瞄了四周一眼,讓那些因爲她的行爲目瞪口呆的人看清楚了:“看清楚了,這纔是狠狠的推倒!”
狠狠的,三個字,葉微微刻意加重了語氣。
說完了話,將方纔拿着的想要給自己化妝的那幾支簡單的化妝品往桌子上一扔,轉身就走,樣子瀟灑的嚇人。
“她,她瘋了吧”
“這個瘋女人!”
“陶陶,陶陶你怎麼樣,你沒事吧陶陶”
這邊的一場鬧劇結束,那邊,本來因爲無聊坐在一邊沙發上用劇本蓋着臉睡覺的男人,卻是忍不住笑出了聲:“那個”
那個,那個是哪個?身邊的助理不明白一向懶散散的連自家事業都懶得打理,偏偏跑到娛樂圈玩票最近又開始對娛樂圈沒興趣的大少爺這是發現了什麼有趣的東西,能夠這麼個表情。
男人將劇本從臉上拿下來,露出了一張極其好看的長相,桃花眼中盈盈一片笑意:“給岑凡說一聲,那個推人的女人,我看上了,讓他把人給招進來。”
嚇,驚掉一地下巴。
“少,少爺,老爺知道你看上了娛樂圈的女人,會打斷我的腿的,你可是要和夏家的千金聯姻的,少爺,你想開點兒,上一次那個姓梅的女人藉機和你傳緋聞,小的可是一個月沒下牀呀!”
小助理就差跪地磕頭了。
男人笑,笑的格外風流好看,他好看的手指捏起小助理的下巴,那雙好看的桃花眼,便彷彿是開放在早春中最動人的一抹燦爛,只是,男人的話語,卻絲毫沒辦法感受桃花的美麗:“嗯,其實我更有興趣看到你被老爺子打斷兩條腿的樣子,怎麼辦。”
這是上輩子造了什麼孽呀,這輩子攤上了這麼個上司,小助理伏地痛哭膜拜,膜拜大魔王,希望對方手下留情一次。
葉微微趾高氣昂,特別瀟灑的走出了飛翔娛樂的大門,然後,亢奮的大腦被太陽一曬,被冷風一吹,一點一點的降低了溫度,葉微微的雙手往自己腦門上一按,無力的呻吟一聲,蹲下了身子,幾乎想要撕扯一把自己的頭髮,突然覺得,自己剛剛的腦袋,是不是被什麼外星人入侵了,或者是被門板不小心夾到了?
她,她真不是沒有想辦法控制自己的脾氣的,她也不是沒有告訴過自己,該忍忍的時候就忍忍,誰還沒碰見點兒委屈?不止娛樂圈,哪裡不是這樣子的,她剛剛也許應該和陶藝先道歉?道歉個屁!
葉微微的臉色瞬間猙獰,老孃就是天天喝涼白開,吃泡麪,也絕壁不能夠爲了一個角色就和那個賤人道歉!
這是原則問題。
葉微微腦子裡的兩個小人不斷打架,誰也沒有最終戰勝誰。
風,那麼的涼,太陽,那麼的曬,葉微微,那麼的無精打采。
“小姐,可以問個路嗎?”
一道宛若最和煦的春風般的聲音自頭頂傳來,葉微微不知怎麼的,一個激靈,那些無精打采,那些沮喪無力,全都撲棱着翅膀飛走了。
這是一個很溫柔很溫柔的男人,溫柔的你甚至看着他的那麼一雙春水般的眼睛,都覺得,發自心底的泛起柔軟。
封楚歌也是個溫柔的男人,封楚歌以前面對葉微微時候,溫柔的眼神也很好看,可是,與面前男人的溫柔相比,總覺得,差了很多,很多。
葉微微剛剛莫名升起的警惕,煙消雲散,她癡癡的注視着面前的男人:“問,問吧”
心臟砰砰砰砰的跳,跳的都要從心口竄出來一樣,臉上滿是紅暈。
男人笑的更溫柔:“請問,怎麼走”
男人口中報出了一個地名,很熟悉的地名。
“真巧哈,我”
“嗚”
葉微微剛剛要出口的我家也在那個地方,被腳裸處突然冒出的灼熱所截住,下一瞬,她捂住了肚子,蹲在了地上,臉上的所謂羞澀的紅暈什麼的迅速退卻成了慘白:“好,好疼”
特麼的翻江倒海的疼,比她以前在孤兒院有一次趁着大人不注意,和其他人一起把大人們送來院長室的水果偷走,一下子吃下一斤香蕉,兩斤草莓,外加幾個蘋果之後的感覺,還特麼痛!
“小姐,你沒事吧?”
那個問路的男人頓了一下,面上溫柔的表情添上了些焦急,伸手便要碰觸葉微微。
“啊!”
在那個男人的手碰觸到自己的一瞬間,葉微微肚子和被人用刀子捅了一下一樣,條件反射的一把推開了那個男人:“別碰我!”
男人可能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會受到這樣的待遇,那一瞬間,表情有些呆怔。
葉微微拔足狂奔,像是身後有猛獸在追,有一層無形的屏障,本來堅定的擋在前面的,可是,外界一股力量猛地撞上那屏障,無形的波紋盪漾,在葉微微接近的那一刻,屏障漾開了一人通過的通道。
葉微微無意識的穿過那屏障,下一瞬,屏障反彈,卻早已經沒有了獵物的蹤影。
“先生,追不追?”
妖嬈美麗的女人小心翼翼的低着頭,在男人身後詢問道。
“我,很可怕嗎?”圍豐圍技。
男人轉過了身子,答非所問的道,那樣一副好看到了極點的,無一處不精緻,無一處不溫柔,無一處不動人的容顏,只是一眼,看到他,你便好像看到了自江南濛濛煙雨中一步步走來的翩翩公子,依稀是最深沉的夢境也勾勒不出的迷幻。
“不,先生您,是小妖見過,最好看,最好看的人了”
自名爲小妖的女人,眼神中的恭謹在對視上男人雙眼的一瞬,被癡迷與狂熱所取代,她的脣瓣顫動着,幾乎忍不住想要投懷送抱,她的手甚至伸出,要觸及男人的身體。
“啊!”
一聲淒厲的尖叫,小妖的那雙好看的染着漂亮蔻丹的雙手黑煙瀰漫,露出了森森的白骨,恐怖的很,而小妖面上的表情,是驚恐:“先生饒命,小妖知錯。”
匍匐在地上,卑微至極,卻不敢多說一個字。
白衣的男人用手指撣了撣自己根本沒有被小妖碰到的地方:“髒!”
只是一個字,卻比任何刀劍切割都可怕,小妖伏低的腦袋,她的眼中是赤紅與痛苦糾結。
“那個女人,倒是真的,挺有意思的呢,怪不得”
怪不得什麼,終究沒有出口。
“走吧,我該去看看你給我準備的屋子了”
又含笑看了一眼對面,像是在看什麼有趣的東西,最後一句話出口,一男一女兩個人像是朦朧朧的水汽一般,憑空消散在了空氣中,周圍的行人,車輛,沒有絲毫的慌亂與無措,彷彿,什麼都沒有看到,自始至終,他們相處的,便不是一個維度之間。
葉微微很疼,肚子那裡一直一直很疼,她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跑,只是直覺的要跑,跑着跑着,耳朵好像又能夠接收東西了,接收那些車水馬龍的聲音,接收那些行人如梭的聲音,恍惚間,有種真實的感覺。
腳下一個踉蹌,以爲會跌倒的女人,跌入了一個熟悉而有力的懷抱中,陰冷的氣息,葉微微卻下意識的覺得,自己安全了。
不過,還有一件事情要交代:“肚子,嗚,醫院!”
腦袋一歪,葉微微放心而幸福的暈倒了過去,殊不知,封楚漠根本沒有明白她的暗示,葉微微臉上那幸福安心的表情,實在是很有欺騙性。
再者說,現在還有比什麼肚子重要的多的威脅好伐,他望着對面,眸子中,帶着一絲絲陰沉與戒備,他感受到了一種,莫名的威脅,一絲,莫名的親近。
他的身上,陰氣翻卷,男人周邊,彷彿形成了一個無形的空間,行人,車輛,都悄然避開了他,向着兩邊而去。
良久,封楚漠的氣勢一鬆,那個人,走了。
攬着葉微微腰肢的雙手,緊了緊,封楚漠將自己的腦袋貼在了女人的脖頸處:“幸好,你沒事”
幸好,他給葉微微編織同心結的時候,留了個心眼兒,用同一根紅繩浸潤足夠了他的陰氣,一分爲二,編織了兩個同心結,他一個,葉微微一個,否則的話,他根本不知道方纔那道屏障後葉微微經歷了什麼,卻知道,自己差點,就沒有及時護住她。
“微微剛剛說是肚子,什麼意思?”
封楚漠感動完了葉微微還好手好腳,整個人完完整整的呆在他懷裡,終於想起了葉微微最後的交代。
“喵嗚?”
貓靈歪了歪腦袋,給了封楚漠一個答案,吃壞肚子了,沒事,用陰氣治療一下就好。
封楚漠的陰氣還是很有用的,大傷小傷只要不是死人,這樣純淨的陰氣一般,都能夠治療好,病痛之類的他的陰氣也是稍微有點作用的,只是作用不大。
不過,當封楚漠用陰氣感應到葉微微的肚子,感應到那隱隱的,肚子中多出來的那點東西之後,怔住了。
他用有些做夢的語氣問貓靈:“微微肚子裡,好像多了塊肉”
很不確定的樣子。
老大,那 必須是有了呀!
貓靈的眼睛一亮,我就說,老大你做了那麼多次,辛苦耕耘那麼久,怎麼說也應該有了,這不就到了收穫的時候了嗎?冬天種下一顆種子,春天收穫一顆果實,老大,你真牛!
因爲母貓恐懼症而從來沒有機會體會當爹感覺,曾經無數次羨慕那些公貓叼着小貓玩兒的貓靈,那一刻,被一種莫名的感覺附身,眼中,滾下了熱淚。
“這是新生命的誕生!”
封楚漠覺得有些不對,他是純陰魂,葉微微是純陽之體,雖然他們的交合因爲雙方的陰陽屬性而不會產生什麼害處,反而有些好處,類似於一種天生相合的雙修,可是,他們這麼容易,有孩子嗎?
或者說,他們能夠有孩子嗎?
“嗚嗚,封楚漠”
葉微微又給疼醒了,馬丹,一醒過來看到封楚漠開心的表情,該死的封楚漠,該死的自己家:“你特麼的怎麼還不把我送醫院,嗚嗚,肚子,快疼死了!”
“微微,你堅持一下,你肚子裡可能有我們的孩子了,只要我用陰氣幫着他好好保養,他就不會讓你那麼疼了!”
“特麼的你居然還保養,封楚漠,你個白癡!”
葉微微看着封楚漠茫然的表情就有氣,一腳踹了過去,當然,沒有什麼實在的力氣:“立刻,馬上,醫院,你那個,不管用!”
“闌尾,必須馬上手術!”
醫生果斷的一句話,讓滿心期待的封楚漠一個踉蹌,血條清空了一半兒還多。
老,老大?你怎麼了?
貓靈小心翼翼的後退,封楚漠的身子有些飄飄忽忽的,差點維持不住在人類面前幻化的影子,他慢慢的轉頭,面上的表情很飄忽,眼中的表情更飄忽:“孩子?冬天一顆種,春天一顆果實?小黑,你可真是聰明呀!”
“喵!”的一聲慘叫,突破天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