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葉微微,怎麼一直不接電話!”
蘇姚握着已經滾燙的手機,臉上滿是焦慮,然後,又忍不住走到那一副死卦之前,排了起來。
報警沒人理會,找人,蘇姚也找不到,或者說,蘇姚心裡清楚,即便自己此時找到了葉微微,也是無用的,葉微微的姻緣與命數相連,她不知道葉微微會遇到什麼,她現在唯一能夠做到的,只是在葉微微的死劫來臨前,從卦象上尋找到生機了。
昏暗的室內,蘇姚的手迅速地動了起來。
葉微微絲毫不知道蘇姚那邊爲了她要急出毛病來了。
她現在緊張地不得了,要見家長了,要見家長了,這樣唸叨着,手裡冒冷汗,腿也有些小哆嗦。
“這是微微”
封楚歌介紹的很簡單,簡單的甚至是有些隨意,葉微微絲毫沒有覺察。
她光顧着注意自己的狀態了,千萬別丟人。
幸虧,封夫人沒有挑剔葉微微,反而是對葉微微笑的很慈愛,聽到封楚歌介紹葉微微,也只是笑,封楚歌的妹妹封楚意雖然面無表情,卻也在葉微微拿出禮物的時候,收了下來,並且對她的招呼點了點頭,然後自顧垂下了腦袋,想着什麼,這讓準備大戰一場的葉微微,覺得安心踏實了很多。
暗自爲自己打氣,封楚歌的家人都這麼好相處,她真的是賺到了,和蘇姚說的一樣,她一定要忍住自己的狗脾氣,厄,呸呸呸,什麼叫狗脾氣,被蘇姚給帶壞了。
葉微微臉上,也染上了笑意,那是對未來的美好期許,雖然還是覺得這老宅有些不對付的感覺,爲了她和封楚歌的未來,忍上三個月,沒什麼的。
真沒什麼嗎?
葉微微躺在那出奇巨大的大牀上,從來都是有些認牀的她,懷中抱着那個大抱枕,本來大睜着眼睛四處觀察着這間以後要住三個月的房間,想着封家的幾個人,盤算着要怎麼相處,不知不覺間,卻是腦袋發暈,眼睛慢慢闔上。
手中的抱枕被抽走,隱隱約約地感受着有什麼取代了抱枕的位置,有一隻冰冷的手,在她的眼角,鼻尖,脣上摩挲勾勒,似乎是好奇,又似乎是想要將她的五官記憶,葉微微覺得有些癢癢的不舒服,那指尖,涼涼的,柔柔的,像是冰冷的羽毛在臉上掃過,她皺眉嘴裡嗚咽着將腦袋往一邊的枕頭上埋了進去,好像這樣就能夠不受到打擾一般。
有風將她的睡袍撩起,然後,她的雙腿,被打開。
有一隻冰涼的手,在一點點溫柔地勾勒着她的曲線,沒有任何情的意味,彷彿只是在欣賞,直到,那裡被刺入。
葉微微她又聽到了男人的笑聲,帶着陰鬱,卻又彷彿柔和了些,似是對自己所見所察含着滿意,那是,誰的笑聲?
好像,聽到過。
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頭有些痛,葉微微單手抵着額頭,怔愣地望向了高高的天花板,往周圍望去,那造型古樸一看便昂貴無比的傢俱,地面鋪着的雪白的絨毯,關的嚴實的房門,一時間,有種不知今夕是何年的不真實感。
雙腿居然死保持着大張的姿勢,身上還穿着睡前穿着的睡衣,枕頭上是濡溼一片的口水。
“啊!”
葉微微輕叫一聲,趕忙將雙腿收起,這麼羞恥的姿勢,她的臉漲紅,她迅速拍了拍自己的臉:“葉微微,你真是夠了!”
這才第一天睡到人家家裡,就做這樣的夢,還因爲在大宅外聽到封楚歌的笑聲,連夢裡都做上了,這也太誇張了,臉上冒煙的滋味兒難受的很,自覺自己只是做了個春夢的葉微微,就這樣神經大條地忽視了牀上在她那深深的壓痕之外,那多出來的一點壓痕。
葉微微迅速地洗漱乾淨,聽到了外面的敲門聲,是陳媽,喊她下去吃飯,隨手將牙刷杯子放在浴室臺子上,葉微微不敢怠慢,連聲應着,從自己的衣物中選擇了一件米白的連衣裙,對着穿衣鏡美美地轉了一個圈兒,這樣偏向純潔的裝扮,應該沒問題,蘇姚如果在這裡看到葉微微這個樣子,一定要說她裝嫩裝純,沒有損友打擊,葉微微很是活力,對着鏡子露出標準八顆牙齒的笑:“葉微微,你行的!”
她說,握拳揮了揮手臂。
咔嚓一聲,房門裡鎖被打開的聲音,手頓了頓,葉微微眼底藏着的最後一絲淺淺的疑惑也盡數消抹。
“微微?”
封楚歌望見葉微微活力四射的樣子,睜大了眼,眼中有驚愕,卻也有欣喜。
“怎麼,被我今天驚豔到了?”
葉微微臭不要臉地自己誇自己,當然,是小聲對着封楚歌說,她可還沒那麼大勇氣把自己這麼二的一面現在展露在封楚歌的家人面前。
“是呀,真的沒有想到呢”
封楚歌脣邊的笑,真實了些。
“微微今天確實很漂亮。”
封夫人笑的更加慈愛:“昨晚睡的好嗎?”
厄,葉微微臉上現出點尷尬,忍不住夾了夾自己的雙腿,話說,昨晚擺張開雙腿的姿勢擺的有些久好像。
“大嫂昨晚睡的一定很好。”
一直好像只是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封楚意,對着葉微微,笑了笑。
總之,一切看起來都很美好。籃ζ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