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掉女子戰意,望着已經徹底臣服,化爲力量的女子戰意,鄭拓毫不客氣將其收爲己用。
女子戰意的力量其實並沒有多少,然,其中最珍貴的便是其他戰意所沒有的經驗。
沒有錯。
他竟然從女子戰意的身上,吸收到許多戰鬥的經驗。
那種經驗,像是醍醐灌頂後,直接傳入自己腦中的一樣,僅僅幾個呼吸,他便是將這些經驗收爲己用,成爲他力量的一部分。
沒有想到,竟然收穫瞭如此好處。
鄭拓仔細感受,就剛剛他所收穫的經驗,怕是比得上他修行個千八百年。
沒有錯。
剛剛的經驗就是如此豐富,不然,他也不會如此吃驚。
內心之中對剛剛的女子戰意表示感謝,突然,他發現自己的肉身開始出現不的狀況。
怎麼回事?
他忽然發現,自己整個人的神魂,似乎在被某種力量所支配。
“不好!”
他瞬間便是知道發生了什麼。
剛剛那女子戰意沒有死,其竟然假死,然後被自己吸入體內後,試圖控制自己的神魂。
“你可真是找死啊!”
鄭拓在發現如此問題後,瞬間周身便是被光之力瀰漫。
他化爲一尊神陽,將自己的神魂體照亮,所有的邪惡皆被光之力灼燒。
“混賬東西,竟然敢對我做這種事,給我死。”
鄭拓表現出了極致的忿怒。
他憤怒的不僅僅是對方敢用這種手段針對自己,更是感覺對方侮辱了戰意這兩個字。
所謂戰意,便是強者留下的標誌,所謂強者,便從來不會有這種手段。
在他與戰意的戰鬥中,
他所經歷的所有戰鬥,他都能夠感受到戰意之中那種來自於其主人的澎湃思想與風采。
可以說。
憑藉一縷戰意,他彷彿就看到了無數強者征戰八方的畫面。
但是現在。
他從剛剛女子戰意的身上,看到了侮辱,極致的侮辱。
那根本就不應該是一位強者該有的氣度與狀態,但是他發生了,所以,在他看來。
剛剛的女子。
根本不配被稱爲強者。
想來。
其留下的根本不是什麼強者印記,只不過因爲其夠強大,實力或許有破壁者級別,所以才留下了自己的影子。
沒有錯。
剛剛的應該不是戰意,應該被稱爲影子。
好在,他反應夠快,在發現問題不對時,立刻做出反應,直接以光之力將對方鎮殺。
本來。
他與戰意戰鬥是絕對不會使用其他手段的。
因爲他要尊重所有戰意,所以,他不會使用別的力量。
但是女子戰意破壞了規矩,既然如此,我便無所顧忌,直接以光之力出手將其鎮殺。
幹掉女子戰意後,他看向周圍。
周圍依舊十分安靜,沒有任何異常出現。
老者道身沒有殺來,男子戰意也沒有出現,似乎一切的一切,都在繼續按照他的計劃前行着。
呼……
他深吸一口氣,知道自己不能繼續耽擱,需要繼續前行。
邁着大步,返回黑麒麟所在。
此時此刻。
黑麒麟所在,便是僅僅剩下男子戰意與老者道身。
望着如此二者,正常來講,他是需要與老者道身交手的,但是,他現在非常清楚。
若是自己在受傷,恐怕將沒有戰意給自己治療。
但是。
他又遠距離看了看男子戰意。
此人的實力極強,根本感受不到其強大的氣息有多高。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男子戰意比老者道身的實力還要強橫怎麼辦。
何況!
在剛剛他與女子戰意的戰鬥中自己差點被陰。
女子戰意尚且如此,男子戰意怕不會更強。
一時間。
他變得猶豫不決,不知道該與誰動手。
要不。
與老者道身交手。
畢竟。
他有弒神刀,若是能夠將弒神刀運用好,必然會有出奇制勝的效果,搞不好,能夠一口氣秒殺道身老者。
然而。
自己若使用弒神刀,會不會引來男子戰意的窺探。
要知道,他就懷疑是男子戰意將自己的弒神刀擊飛。
難搞啊!
鄭拓頓時有些頭痛。
他在選擇對誰動手的過程中,不僅暗罵自己計劃的不縝密。
自己不應該將周圍那些弱小的戰意隨便吞噬的,自己應該將那些戰意留下一些,然後將他們作爲補給來用。
如今。
周圍的戰意全部被他清空,看似他很強,無所能敵的樣子,其實太過愚蠢。
如今場中就剩下兩位強者,若是與他們交手受傷怎麼辦。
僅僅依靠自己的力量回復太過緩慢,那有吞噬戰意來的快。
蠢蠢蠢。
我可真是蠢啊!
鄭拓咒罵自己蠢蛋時,繼續觀察場中僅剩下的兩位強者。
他腦筋轉動,思考對策。
對了?
他看着僅僅剩下的二者,不由腦筋轉動。
如今這種情況下,他要做的不是利用戰意擊敗二者,而是要斬殺二者。
沒有錯。
他不需要吸收二者的戰意力量加持自己,他要做的,便是利用各種辦法,各種手段,將二者幹掉就是。
對啊!
我在糾結什麼。
他一下子想明白了這件事。
無論是男子戰意還是老者道身,皆是極爲強大的存在。
他們的戰意若是能被吸收,那自然是最好不過,因爲這股戰意能夠讓他變強。
但是他們的戰意若是無法被吸收也在情理之中,誰叫二者的實力皆極爲強大,不給自己吞噬也無妨。
事情想到這裡,他便是知道該如何行事了。
暫時。
他沒有選擇任何一人戰鬥,而是悄悄離開此地,找了一處沒有人的地方,開始佈置陣法,設計陷阱。
既然不需要利用自己的戰意來戰勝對方,那他的手段可就非常非常多了。
何況。
如今他有充足的準備時間。
在他有準備的情況下,別說你們兩位強者,就是來二十個同級別的存在,我一樣能夠將你們全部坑殺。
帶着如此心態。
他便開始佈置自己的陷阱與手段。
輕車熟路。
他做這種事簡直不要太順手。
在非常短暫的時間內,便是在此地設下諸多手段與後手。
看着自己的傑作,他非常滿意。
已經好久不坑人,如今也不知道坑人的手段是否有所倒退。
來來來,讓我看看,你兩個誰會是第一個倒黴蛋。
鄭拓回到了男子戰意與道身老者的面前。
他看着如此二者,計算着二者誰會更好搞定一些。
最終。
他將目光鎖定在男子戰意的臉上。
男子戰意的實力雖不知道深淺如何,但推測一番便是明白,其不會太強,而且肯定不會如老者道身一樣強大。
若是其自身的實力與老者道身一樣強大,怕是其會直接對老者道身動手。
在有。
他若是對老者道身出手,必然會使用弒神刀。
若他使用了弒神刀,結果男子戰意也會衝向自己,如此豈不是就變成了一打二。
思來想去,最終,他確定了自己的目標,便是男子戰意。
既然已經確定目標,他便是漫步,一步一步,向男子戰意靠近。
過程中。
他顯得小心翼翼,因爲有過女子戰意的經驗,所以時時刻刻盯着男子戰意,生怕對方突然出手偷襲自己。
過程小心翼翼,來到了男子戰意的面前。
反觀男子戰意,其沒有任何想要理會自己的樣子。
看到如此一幕,鄭拓眉頭微皺。
什麼情況?
猶記得男子戰意曾瞪了自己一眼,說明對方有些靈性,如今怎麼一副完全不理會自己的樣子。
面對這種情況,他小心翼翼上前。
“前輩,您好。”
他嘗試與對方溝通,看能不能說上話。
說真的。
他最不希望戰鬥,若是能夠兵不血刃的搞定面前的男子戰意,那是最好的事。
然而。
事情自然不會如他所想的一般簡單。
男子戰意顯然聽到了他的呼喚,其緩緩起身。
“你叫什麼名字!”
男子戰意突然開口,竟然真的能夠與鄭拓進行對話。
“晚輩曾阿牛,敢問前輩名號。”
鄭拓沒有用自己的名字,甚至,弒仙這兩個字都沒有使用,直接取名曾阿牛。
“曾阿牛?”男子戰意若有所思,“吾的名字爲殘燭。”
“殘燭前輩!”
鄭拓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其實,他根本不知道什麼殘燭前輩。
“殘燭前輩,您怎麼會在這裡,此地不是黑麒麟的靈臺世界之中。”鄭拓小心問話,將自己的姿態放的很低。
“說來話長,當年的事不提也罷,你如今僅僅需要知道,我被困在這裡許久,而你,便是我出去的希望。”
殘燭如此說話,竟然將鄭拓當成了自己的希望。
“我,希望,我的實力遠遠不如前輩,怎麼能夠將前輩拯救出去。”鄭拓一副不解的樣子。
“你來此地的目的,應該是拯救黑麒麟對吧。”
“前輩都知道了。”鄭拓沒有隱瞞。
“嗯,聽着,我知道如何拯救黑麒麟的方法,不過在這之前,你我要聯手幹掉那一道戰意。”
殘燭說着,擡眼,看向不遠處的老者道身。
“敢問前輩,這位老者道身,莫非就是詭異之神的道身。”
“沒有錯,你還有些眼力,此人的確便是詭異之神的道身,只不過此人受到了周圍戰意的影響,自身已經徹底被戰意所吞噬罷了。”
殘燭繼續說着,告訴了鄭拓如此信息。
果然
老者道身受到了周圍戰意的影響,使得自身發生了異變。
“殘燭前輩,我與這老者道身有過數次交手,從交手的過程中能夠發現,對方的實力深不見底,你我聯手,真的能夠斬殺對方嗎?”
鄭拓如此說着,對於他們接下來的戰鬥,保持懷疑態度。
“當然。”殘燭迴應的非常果斷,“你剛剛與對方的戰鬥我有看過,不得不說,你很強我,我相信,有你輔助我,必然能夠將此人擊敗,甚至斬殺。”
殘燭對自己有信心,如此說道。
“既然如此,敢問前輩,可是有什麼計劃沒有。”
鄭拓並不介意此時此刻的聯手,若是他二者能夠聯手幹掉老者道身,對他來說,絕對利大於弊。
畢竟。
他們二者聯手才能幹掉老者道身,說明老者道身實力更強,說明自己身邊這殘燭前輩的實力更弱。
有如此比較之後,他自然要權衡其中利弊。
“阿牛小友,我的計劃很簡單,就在這之前,我看到你手中有一把匕首,那匕首帶有一股神性,威力巨大,你將匕首給我,我憑藉自己的實力,利用你手中的匕首,必然能夠斬殺這個傢伙。”
殘燭說出了自己的計劃。
然而。
如此計劃聽在鄭拓耳中,當即便是心中怪異。
他不是小孩子,他很聰明。
僅僅如此話語,他便是聽出來,殘燭的目的似乎並非老者道身,而是自己手中的弒神刀啊!
沒有着急回覆殘燭的話語。
他腦筋轉動,思考對策。
片刻後。
“殘燭前輩,我覺得,你使用我手中的匕首並不妥。”
“怎麼說。”
“您看看,首先這匕首是我的法寶,只有我能夠發揮出其最大的威力,您使用了,根本發揮不出來他的威力,在者,您作爲主攻手,我從旁策應,那老者道身的第一目標肯定是您,所以,我去暗中偷襲,自然勝算更大,您說是不是。”
鄭拓將自己的姿態放的很低,一副狗腿子的模樣,當即引得殘燭好感。
“不錯不錯,你小子說的非常好,既然你有如此想法,那便按照你所言行事。”
殘燭非常老練,其沒有繼續逼迫鄭拓交出弒神刀,而是順着鄭拓的話說話,覺得鄭拓的計劃不錯,會按照鄭拓的計劃行事。
“殘燭前輩,在戰鬥之前,我需要向您詢問一些事。”
“什麼事?”
“一些關於老者道身的事, 其有什麼弱點,有什麼能力,還請前輩告知。”
鄭拓小心翼翼的說着話,一副懇求對方的樣子。
殘燭看到如此一幕,頓時心情愉悅。
他已經好久沒有被人如此奉承過,一時間,便是將自己知道的信息全部告知鄭拓。
鄭拓聽着各種信息,腦筋不斷轉動。
信息的重要性他非常清楚。
而且!
他能夠通過殘燭所言,對殘燭也有些瞭解。
最終。
在獲得所有信息後,當即便是點頭,開始與殘燭商討新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