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我爲什麼剛纔感覺到蕭毅成臨聖了,不對,是成聖了!然後還通過聖道跟我打了個招呼。但是招呼還沒打完他人就沒了?三弟,你有什麼頭緒嗎?”
“沒有!問楚軒吧!”
吳傑感覺自己又被楚軒忽悠了,這特麼是精神異常?這特麼分明是要成聖了好吧!
這可是中洲隊的第一個初級聖人級別的正式隊員!
是歷史性的一刻!
縱觀整個無限多元無數偏轉態,標準態,僞態,你就說那個輪迴小隊敢出現初級聖人吧!標準態的鄭吒雖然也成聖了,但那是高聖,李蕭毅是初聖,這不是一個概念好吧!
老七和羅甘道是被改造的魔神,鄭吒吳傑等皆是臨聖,拉既不是初聖也不是輪迴小隊的正式成員而是家屬李蕭毅作爲輪迴小隊成員的含金量已經抵達了無數同位體的巔峰!甚至是無數輪迴小隊的巔峰!
如果非要找一個能與之比較的,可能也只有無限六寶石究極李蕭毅了。
結果呢?
讓楚軒這孫子打斷了!
雖然吳傑相信楚軒這麼做肯定是有着楚軒的道理,而且吳傑大概也能猜出來楚軒這樣做是因爲什麼,畢竟這個宇宙很明顯有着未曾死絕的‘蛇’的痕跡,之前宗大概率就是被‘蛇’上身了,再加上黑洞之中的戰鬥.
很難說蛇在現在的多元宇宙還有多少影響力,雖然蛇現在早就應該被古扯成辣條了,可是看目前的狀況不是如此。更何況因爲多元宇宙的腦殘行爲,導致每一個紀元都有屬於它的‘釋天’,鯤鵬也仍舊活動着,鬼知道成聖的風險,楚軒這樣做確實能夠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但是被當槍使吳傑還是很不爽,非常不爽。
——所以你專門把我留下來就是爲了這個?
“所以你記住了嗎?這個過程?”
“成聖的過程?”
“不,是儀式的過程.”楚軒做出了推眼鏡的動作,但是礙於自己帶着修羅面具沒法推,所以顯得有些尷尬。但楚軒畢竟是楚軒,絲毫沒有表現出尷尬的同時還不忘把這事記在《記仇簿》上準備來日方長,而後對吳傑說道:“我相信你記住了,所以最後的一步,就交給你了。”
吳傑看着手中匯聚着十種不同力量的長劍,看着遠處兩座通天塔在不斷的轟擊之中撕裂的位面傳送通道,看着閉目安心等待最後結局的宗,還有已經把那青色霧氣從大宇宙的深處拉扯出來,用寂滅元點封印好,用真空創世的力量推動的鄭吒復吒,引導着這一切發生的大部分中洲隊成員
吳傑豈能不知道楚軒所謂的最後一步是什麼?
‘唉,罷了罷了,都到這一步了,就算是千萬疑惑也得憋着,憋回主神空間後再找楚軒詢問媽的,我這部分的心理活動不會也在楚軒的計算裡吧?這個怪物’
“我需要一把長弓,我手中的這根箭矢,可不是一般的能量造物能夠配得上的。”
“當然,當然。”
【暗→暗→暗→發動】
【修羅煉獄弓】
啓動!
“嘶這,這不對吧?”
“修羅鎧甲乃王者之甲,正可成王,邪可成魔。如此的鎧甲,武器怎可拘泥於形式?”
修羅弓,太阿箭。
前者擁有着令射出的箭矢擁有粉碎時空的能力,後者凝聚的十位聖人的聖道之力。
搭弓,射箭。
這個動作對於吳傑來說可謂是無比的嫺熟。
宗靜靜的看着吳傑的動作,對他來說,這個動作無比遙遠,卻記憶深刻。
那是一切的開端,一切的開始。
不過這是它最後的懷念與回憶了,在這個紀元。
宗很想說些什麼,但最後還是牢牢的閉上了嘴巴。
保守秘密是一種美德。
箭離弦。
正中靶心。
粉碎時空的力量命中了跨越兩個世界的通道,十股聖道的爆炸令通道快速擴張,而後不可避免的走向徹底封鎖的道路。
本該推動寂滅元點的鄭吒選擇了彈幕最多的打法,他選擇——直接把寂滅元點扔出去!
巨大的黑暗囚籠撞進了通道,被炸開的通道吞沒了囚籠,一股無法形容的吸力從通道之中爆發——這個宇宙已經沒有了異生獸的位置,異生獸概念上的‘存在’已經從這個宇宙之中剔除,所有異生獸都會被驅逐出這個宇宙。
在概念之中,這個宇宙,已經沒有了異生獸。
既然如此,接下來便是終焉時刻。
無數細小的,五顏六色的光粒子被吸力從這個宇宙吸走,飛入了通道之中。
那光粒子來自四面八方,有的是星球上,有的是恆星中,更多的則是直接從這個宇宙的本土生靈體內飛出
寄生,同化。
恐怖至極的能力。
羅甘道的身體不受控制的朝着通道里飛去,在宇宙的判定中,剛剛從魔神狀態脫離,不,甚至沒有完全脫離魔神狀態的他仍舊是異生獸的一員,需要被一起驅逐。
雖然不知道通道的另一邊是什麼,但絕不會是什麼好地方!
‘難道.我羅甘道註定一死嗎?爲什麼,賊老天,爲什麼?!’
暗紫色的混沌之力如同刀鋒割開初號機的屏障與軀體,無形的念動力將羅甘道的身體拉扯出羅甘道那幾乎與初號機融爲一體的身軀,爲此昊天不得不,切割掉羅甘道的大部分肢體,純白色的銀河之力覆蓋在了羅甘道的體表上,如同昆蟲結繭一般將羅甘道包裹起來。
——第八天魔王初號機被驅逐,關惡魔輪迴小隊成員羅甘道什麼事?
要講道理的嘛!
最後被趕走的是宗,宗此時已經迴歸了原本那無悲無喜的平靜,龐大的古蛇之軀鑽入了通道。光芒消退,鏈接着兩個通道的通天塔耗盡了所有的力量,在劇烈的搖晃與顫抖中坍塌,分別落入了岩漿與虛空之中不見蹤影。
“恭喜各位,這個宇宙再也不會有異生獸了。”楚軒卸甲,輕聲說道:“現在應該是享受勝利,自由,與陽光的時刻,所以爲什麼那麼嚴肅,而不是不笑一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