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軍醫”若冰回答大牛說道。
“你要找軍醫?爲什麼?”大牛繼續問若冰。
“當然是要草藥了,難道眼睜睜的看着羅伯變成殘廢嗎?”若冰氣憤的回答大牛。
誰知大牛竟然站在原地不走了。
若冰轉過身看着大牛問道:“大牛,怎麼不走了呢?難道你是怕了那個軍醫不成?”
大牛怯怯的回答若冰說:“俺,不是怕那個軍醫,是你走錯方向了,軍醫在那邊呢”,大牛指着另一個方向。
“快帶路”若冰轉過身向大牛指的方向走去。
若冰跟在大牛身後七拐八拐的來到一個大帳篷裡,帳篷裡住滿了受傷的小兵,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正在給躺在榻上的張林療傷。
“您就是軍醫?”若冰走上前恭敬地中年男子。
軍醫郭剛一邊給張林包紮傷口一邊回答若冰說道:“是”
“我想向您要點止血和消炎的草藥”若冰恭敬地對軍醫說道。
“草藥不多了,王爺和張副將還要用呢”軍醫頭也不擡的對若冰說道。
“王爺和張副將?”若冰疑問。
“是,如今剩下的草藥只夠醫治王爺和張副將的”軍醫對若冰說道。
“王也是人,張副將是人,難道那些爲了保護國家安危的普通士兵就不是人了嗎?”若冰生氣的質問軍醫。
軍醫擡起頭看了若冰一眼,隨即從挎包裡拿出一點止血的草藥遞給若冰說:“這裡是止血的草藥,應該夠你用的了”
“不夠”若冰回答說,這些草藥根本不可能將羅伯流出的血止住。
“你的胳膊只是受些輕傷而已,用得着那麼多草藥嗎?別人像你這樣都還忍着呢,那會像你這樣找老夫大吵大鬧的”軍醫生氣的對若冰說道,這麼矯情還出來當什麼兵呀?在家呆着豈不更好?
若冰看了看自己還在流血的胳膊,她笑了一下,她都忘記了她自己的胳膊也受傷了呢,不過軍醫說的對,她的傷不嚴重。
“死老頭,你別胡說,藍公子是爲羅伯討草藥來的,根本不是爲了他自己”大牛上前氣憤的對軍醫說道,這個死老頭居然對藍公子出言侮辱,氣死他了!
“無論爲誰,老夫只有一句話草藥沒有了”軍醫對若冰和大牛說道,草藥本就不多,現在王爺和張副將都受了傷,哪還能給那些小兵用呢?
“你,妄爲醫者!”若冰指着軍醫說道。
“你,你,你說什麼?你憑什麼這麼說我?”軍醫用手顫抖的指着若冰問道,想他行醫多年,從來沒人敢這麼說他,這個臭小子憑什麼這麼說他?
“憑什麼?身爲醫者應該一視同仁,你卻藐視生命,你說你是不是妄爲醫者呢?”若冰輕蔑的看着軍醫說道,她最看不起的就是敷衍趨勢的小人了,軍醫就是其中一個。
“老夫何時藐視生命了?”軍醫氣憤的問若冰。
“只顧王爺和張副將的安危,置其他受傷的小兵於不顧,這是不是藐視生命呢?”若冰反問軍醫說道。
“草藥已經不多了,只夠王爺和張副將用的了,哪有多餘的草藥再給其他人用呢!”軍醫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