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都是什麼東西啊,長沒長眼睛。[閱讀文字版,請上]”年青力壯充滿了幹勁的劉海華從這家研究所裡走了出來,手裡還抱着一個大大的紙箱子,箱子裡裝的是屬於他個人的日常用品中,別的,什麼都沒有了。
“走就走,有什麼大不了,憑着掛着三個博士的頭銜,到哪不能混口飯子,老子只是想學習歸來報效國家,你們這幫官僚,媽的都不得好死。”劉海華最後忍不住破口大罵了起來。
劉海華,男,二十六歲,很有才華,高中沒讀,直接就去英國讀書,國外那種輕鬆的讀書的氛圍與國內那種死記硬背的高中學習方式有着很大的區別,但是卻沒有一點的影響學業,相反,在那種引導之下,反而對學習各種知識更加的有興趣,十六歲出國,二十五歲就拿下了物理,生物雙料博士,二十六歲那年苦讀一年,終於把最後的一門化學博士讀了下來,學成之後,劉海華拒絕的國外大多數的公司的招攬,毅然回國,因爲他知道,自己的祖國現在正處於科技的低迷期,自己身爲一箇中國人,能做的很簡單也很艱苦,只要回國,用自己的知識來報答血濃於水的祖國,劉海華也十分順利的進入了濱海市的海洋研究部門,濱海市靠海,有着最大的出海港口,而國內在海洋部隊方面一直都無法與西方的老牌帝國相比,現在劉海華去研究的就是高速巡洋艦的課題,如果這種巡洋般研究出來的話,預計可以達到恐怖的一百節的恐怖航速,絕對是世界上最最出色的巡洋艦,沒有任何一種海上交通工具可以擊敗他,若是這種巡洋艦可列裝軍方的話,別說是衝出西方封鎖的亞洲島鏈,就算是走進太平洋,裝上核導彈打擊美國都不成問題。
可惜的是,以上只是劉海華的想像而已,事實上,劉海華放棄了生物與化學兩方面的成功專攻物理去研究巡洋艦,你知道上頭拔下來多少資金嗎?一點都不少,足足十個億,後來還得加上括號,是美金,足足十個億的美金,落到他們這百人組成的攻關小組的時候又剩下多少?只有五千萬,別賺羅嗦,後面再加個括號,是華帀,劉海華當時就哭出來了,五千萬華帀,頂個屁用,氣沖沖的去找那個胖得跟豬一樣所長理論,所長說什麼?五千萬?你還別賺少,這都夠多的了。
劉海華經過歸回的朋友與親屬多方打聽才知道,上頭確實是拔下來這麼多的錢,一分都沒少,結果呢?每經過一個部門,或是部長,或是局長就要截留下來一點,部門多得數也數不清,反正是多了無數的高檔轎車與豪宅,最後錢落到了手裡,只剩下輕飄飄的五千萬,五千萬華帀,五千萬華帀也不算少了,就算是最大的百元面額砸下來也足夠把十個劉海華砸死了,可是扔進這高速巡洋艦的研究當中,連個響都聽不到,別說是五千萬,就算是五千億劉海華都能花出去。
只是單純的研究人員的劉海華一怒之下給最上頭的那位領導人寫了封信,控告這種貪污行爲,回信是沒有收到,而那封信不知怎麼回來,最後竟然跑到了所長的辦公桌上,結果,劉海華被掃地出門了,理由……屁個理由,你想要什麼理由,讓你滾蛋就滾蛋,滾回你資本主義的繼母懷抱裡去。
豬一樣的所長的話讓劉海華氣得險些昏過去,他只是搞研究,只想當個單純的研究而已,劉海華欲哭無淚,在一幫保安的虎視下,劉海華只得抱着簡單的紙箱走出了這個機密部門,未來何去何從,劉海華還沒有想好,也不知道該往哪去,難道真的如那個豬所長所說的那樣,投回資本主義的繼線懷抱裡去?確實,如果劉海華現在回到英國,肯定有很多的部門招攬他,哪怕是拔款百億也要讓劉海華研究出那種高速巡洋艦,或者是其它領域的東西,只要你能拿出讓人信服的報告來,可是劉海華並不想這麼做,那裡再好,不是自己的家啊。
劉海華已經打定了主意,媽的,最近豬肉漲價,從六塊多一直漲到十四塊,長了一倍還要多,老子大不了去賣豬肉去,說不定還能混個小康生活,還能摟着豐滿的老婆睡個懶覺。
劉海華以知識份子的罵聲走出了研究所,坐上了出租車,一直向家裡行去,所謂的家也不過是一個出租房,是研究所給租的,估計這會應該收回去了吧。
出租車一直駛到了離家不遠的地方就停了下來,劉海華不由有些惱怒,“我說司機,你就不能直接把車開進小區嗎?保安我打個招呼就行了。”劉海華看着離得足足有七八百米遠的小區忍着怒氣說道,自己走回去也沒有什麼大不了,就當是練練自己這讀書讀得有些糟糕的身體了,可是誰叫自己今天的心情不好呢。
前面的司機將帽子摘了下來,一蓬秀髮隨着帽子摘落散落了下來,像是一道黑色的瀑布,那頭秀髮的彈性極好,落下來之時還上下的彈跳了數下,油亮油亮的。
司機回過頭來,讓劉海華又是一陣氣悶與臉紅,國外相當的開放,十三四歲的處男處女就已經倍受嘲笑了,可是劉海華二十六七歲了卻還是處男一個,不得不說是個異數,在國外沒少被糾纏,那些洋妞都嚐嚐二十六歲的中國處男是什麼滋味,可是劉海華卻一點興趣也沒有,而眼前這位司機還是位女性,而且是那種女人味十足的女性,一舉一動都將雄性的誘惑力發揮到了極致,讓劉海華這位老處男不由一陣的臉紅,因爲那女司機一件襯衫的衣領開得實在是太低了,大半個**都暴露了出來,甚至劉海華還能看到那一點嫣紅,她根本就沒有穿內衣,不知內褲穿沒穿?劉海華閃過這樣一個讓他自己也覺得臉紅的念頭來。
二十六年來,劉海華第一次一種想馬上結束自己處男身份的衝動,自己的小兄弟也蠢蠢欲動,把褲子支起一個大大的帳蓬,劉海華不得不使用暴力手段,用紙箱死死的壓着造反的小兄弟,嘴張了幾張,卻怎麼也說不出話來,自己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別急別急,再等兩分鐘。”女司機撩了下頭髮輕輕的說道,充滿了誘惑,再等兩分鐘,兩分鐘後會發生什麼?難道是那種事?想到這裡,劉海華也坐不住了,不停的扭動着身子,眼睛也四下的望着,嗯,不遠處一處濃密的綠化帶,種植着些濃密的短小灌木叢,也許在那後面可以,突然間,劉海華看到了自己抱着一個紙箱子在車旁走過,直向小區裡走去,劉海華一下子就張了嘴,自己有分身術?低頭捏了自己一把,好疼,不是做夢,那麼難道會是巧合,世界上出現了一個與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甚至在今天穿的衣服抱的紙箱都是一樣的人?而且還住在同一個小區?
“這不可能。”相信科學的劉海華不由搖起了頭,這種機率不是不會出現,從科學上講確實有可能,但是那種機率絕不會超過百億分之一,這與決對的不可能沒有什麼差別。
“彆着急,請你看場好戲。”女司機說着媚笑一聲遞給了劉海華一隻望遠鏡,劉海華呆呆的接過望遠鏡,舉起來向那個向小區中走去的與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望去。
女司機將車停的位置很好,出租車停在路邊一點也不顯眼,而且還可以很清楚的看到自己所住的那個門洞,甚至可以看到四樓上自己晾的那件昨天剛剛洗過的四角內褲。
那個與自己一樣的人輕車熟路的走進了門洞,一會功夫,四樓原本屬於自己的屋子裡出現了一條身影,而那人也走到了陽臺上去收起那條內褲,那是自己的家,他是怎麼進去的?
劉海華正在疑惑間,眼睛盯得更緊了,望遠鏡中,分明看到那人對自己露出一個極爲怪異的微笑,接着,火光自他的身後衝過來,在劉海華的眼中,世界一下子就慢了下來,他看到火光吞噬了那個與自己一模一樣的怪人,火光衝破了窗子,在火焰當中,一具已經燒得扭曲怪異的身體隨着火光被噴出了窗外,正撞到樓外的一根燈杆上,巨大的衝力使得伸展出來的燈支架穿過了屍體將他掛在燈杆上,像是古代的懸屍。
劉海華身上冷汗直冒,掛在那裡的,應該是自己纔對,一瞬間,劉海華覺得身體冰冷,好像自己已經死了,雖然身體還在出租車裡,可是靈魂卻被掛在那根普通的燈杆。
“看到了吧,你已經死了。”女司機回頭笑着說道。
劉海華像是一具行屍走肉一樣的放下了望遠境,兩眼無神的看着眼前這嫵媚的女子,嘴脣張了張,可是嗓子卻幹得要命,竟然無法發出聲音來,女司機似乎能看懂人心一樣,伸手遞過去一瓶水,劉海華的手抖得很厲害,半天才算是將瓶蓋擰了下來,劉海華只是一個研究員而已,他不怕死,不怕死在研究意外上,爲了科學犧牲是值得的,可是並不代表他就可以從容的面對自己的死亡,特別還是眼睜睜的看着一個自己的替身死在自己的面前,他已經可以肯定,那個替身是身邊這位女司機搞出來的,或者是她的上司。
“你們爲什麼這麼做?”喝了兩口水,劉海華平靜了下來,將水瓶拿在手上向女司機問道。
“我們是爲了救你,噢,你指的是炸彈,不不,你不要誤會,那東西並不是我們裝的,而是你的上司,你讓他很不滿,嘿嘿,在這方面動作倒是挺快的,你前腳剛剛出研究所,後腳他們就把炸彈裝好了,就等着你自投羅網了。”女司機笑道。
“你代表誰?美國?日本?還是其它國家?”劉海華冷聲問道。
“不不,我們誰也不代表,他們還沒有資格要我來代表。”女司機說話間透着濃濃的傲氣,“我們只代表自己,一個新興的勢力。”
“恐怖份子?或者應該稱你們爲哪條戰線上的自由戰士?”劉海華的眉頭更是皺了起來,自己從來都沒有想過有一天會爲恐怖份子工作。
“不不,我們可不是恐怖份子,我們是新興勢力,一個可以讓世界重現美好一面的勢力,具體是哪種勢力你就不必多想了,我保證,我們絕對不會危害人類,不會危險祖國。”女司機一臉神聖的說道,看着女司機那一臉神聖的樣子,劉海華也不由有了些認同,因爲她的話太具有誘惑力了,女司機也給了劉海華極大的好感。
“其實說這些並沒有什麼太大的用處,你只是一個單純的科研人員不是嗎?我們給你最好的研究環境,最好的待遇,最好的設備,最具有挑戰性的研究課題,你只需要這些就夠了不是嗎?其它的事,還是交給別人去做好了,你說呢。”女司機說道,女司機的一舉一動,讓已經從死亡中清醒過來的劉海華眼前有些發花,情不自禁的點了點頭,搞研究的就應該一心的去搞研究,那些政治上的組織上的事情根本就不應該過問,這纔是一個合格的研究員。
“你是一個最出色的研究員不是嗎?”女司機趴要車椅上,手支着光滑潔白的下巴,忽閃着睫毛向劉海華問道。
“那當然,我可是三個領域的博士,無論在哪個領域,我都是極爲出色的。”劉海華說着不由挺起了胸膛,平生第一次有了在女人面前展現自己風采,想要吸引一個女人的念頭。
“那就行了,歡迎加入新世界,你將研究的課題的是人體工程,也就是你最擅長的生物領域,對了,我們還有介紹呢,我叫小滿。”小滿說着向劉海華伸了一隻雪白柔嫩的小手。
“劉海華。”劉海華說着有些慌亂的伸手與那隻白嫩得耀眼的小手握到了一眼,觸手柔滑,像是捏着一顆隨時會散掉的果凍一樣,讓劉海華不由小心亦亦起來。
迷迷乎乎當中,劉海華隨着小滿離開了這個傷心之地,劉海華不知自己要去哪裡,在車子裡,他只覺得神智有些迷乎,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小滿了身上,好像這個世界上除了她之外再也沒有其它人了,直到車子停住時晃動才讓劉海華反應了過來,這時身後有一道門關了起來,眼前也陷入了一片的黑暗,刷刷,燈亮起,劉海華這才發現,自己好像是處於一個倉庫裡,很封閉。
“在這裡,隨我來。”小滿很細心的爲劉海華打開了車門,劉海華有些受寵若驚的連忙把住了車門,自己將車門推開走了出來,腳踏實地下,目光又落到了小滿的臉上,光潔的瓜子臉在燈光下閃現出聖潔的光輝,讓劉海華不由一陣自慚形穢,說實話,劉海華長得並不難看,一頭爲了好收拾的短髮,臉形也不錯,典型的國字臉,很有男人味道,長年的求學讀書使得他的臉色有些蒼白,透着書卷氣,這種男人的陽剛和書卷氣結合起來,在西方還不覺得什麼,可是在深受儒家影響的東方卻對女人有着至命的吸引力,若不是劉海華一心撲在研究上,說不定會勾引多少小妹妹,有時照照鏡子也會小小的自戀一下,可是現在在小滿的面前,劉海華突然覺得,自己是那麼醜陋,甚至可以聞得到自己身上**的氣息。
劉海華像是失去了靈魂一樣,變成了一具只會移動的屍體,有些僵硬的跟着小滿向倉庫裡走去,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進這個電梯的,也不知道這電梯是向上還是向下運動,也不知道這電梯運行了多少時間,直到眼前一亮,乳白色的燈光下,一個可以說是全球一流的生物實驗室出現在他的眼前纔算是從之前那種怪異的狀態下解脫出來,這實驗室裡擺放着的儀器都是從前劉海華想要而又得不到的,現在卻像是大白菜一樣的出現在這裡,甚至他還看到一名工作人員正粗暴的將一臺小型的高敏離心機移動着位置。
“你這個混蛋,他比你精貴多了。”劉海華嚎叫了一聲撲了上去,一腳將那個粗暴的工作人員踹開,伸手像是扶着最心愛的女人一樣扶着那臺正品的德國貨,小心的擺正的位置,小滿用眼神將那名被踹開的工作人員制止住,臉上更是露出了滿意的微笑,她要的,就是一個純粹的科研人員。
“這是樣本,我要你研究這個東西,發揮你的想像力,我敢保證,你研究出來的東西會把自己也嚇一大跳的。”小滿說着不知從哪拿出一個大號的試管來,試管裡裝着一些暗紅色的半凝固的液體,裡面還混着些砂石。
劉海華已經進入了狀態,小滿此時對他的誘惑力再大也比不過些一流的生物研究設備,能在這樣的一個實驗室裡工作,絕對是一生當中最大的夢想。
劉海華接過那個大試管,不由皺了皺眉頭,這試管既沒有保鮮也沒有冷藏,這不附合研究流程,拔開塞子,用手在試管口處輕輕的扇了一下抽了抽鼻子,“嗯?是血液?”
“不錯,就是血液,這就是你今後將要研究的,我可以告訴你,這不是普通的血液,好了,我就說這麼多,我想你現在很有狀態,很想立刻就工作是嗎,那我就先走了,無論你想要什麼,只要告訴他們,我們會在最短的時間內給你弄來。”小滿說着指了指那些有些呆頭呆腦的工作人員。
“我需要助手,專業的助手。”劉海華立刻就提出自己的需求,剛剛那名粗暴的工作人員給了他極爲惡劣的印像,他無法想像與這樣的人工作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折磨。
“沒問題,你還對付兩天吧,三天,只要三天我可以把最專業的助手送到你的面前來。”小滿自信滿滿的說道,在獸人卡巴斯的幫助下,自己可以說是呼風喚雨無所不能,不過前提是千萬不要碰到楊華威那個大怪物,也許能把楊華威的血液秘密研究出來的話,以後就不用再怕他了吧,小滿想着,嘴角帶起了微笑,此時的劉海華已經轉身投入了調試儀器當中,扎身在一堆儀器當中,對小滿已經是再不理會了。
“真是有了新歡就忘舊愛啊,不過,我喜歡。”小滿嘴角微微的彎了起來,帶着神秘的微笑退了出去。
倉庫當中,小滿坐進了那輛出租車裡,想了想又探出頭來,“田鼠。”
“小姐。”尖細的應聲當中,一個一身普通之極裝束的尖臉漢子從倉庫的角落裡鑽了出來,漢子身子瘦小,只有不到一米五的高度,臉尖而黃,像是營養不良一樣,走路的時候總是前曲着身子,雙手幾乎要按到了地上,如果此時在他的臉上出現幾根鬍子,在他的身後再拖條尾巴的話,就是十足的一隻大老鼠。
“盯緊點,這個基地至關重要,如果出了什麼問題,你知道會是什麼後果。”小滿雖然臉上帶着嫵媚的微笑,而且說話間也是柔柔的,像是在撒嬌的情人,可是聽在田鼠的耳朵裡無疑就像是炸雷一般,連頭髮都立了起來,刷,手腳彈出十根尖利的爪尖來,連腳下的鞋子也給刺穿了。
“是是小姐,我會小心的。”田鼠連連點頭,伸手擦汗,爪子將自己傷到都沒有查覺到。
“這就是你的小心?如果現在附近有十三處或是能力者的飛車在的話,你說會是什麼後果?”小滿指了指田鼠伸出來的爪子說道。
“我……對不起,我太緊張了。”田鼠說着臉憋得通紅,總算是把爪子縮了回去。
“把這麼重要的地方交給你,是對你的信任,千萬不要辜負我的信任。”小滿語重心長的說道,伸手拍了拍田鼠的肩頭,田鼠的臉更紅了,低着頭,身子都有些顫抖,連連點頭不止,已經不知應該說些什麼話了。
小滿似乎很滿意田鼠的態度,很滿意的點點頭縮回了車子裡,開着這輛普通的出租車離開了倉庫,車子剛剛離開,前後的車牌翻了一下,換上了另一組車牌號碼,從另一條路離開了這間外表普通之極的倉庫。
(各位大大們一致認爲我該寫修真,這部書對不起各位大大了,下部我改成修真給各位大大賠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