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羅某個街頭。
喬瑟夫和波魯那雷夫,分開行動,打算在一條街道上圍剿瑪萊雅。
“別走,惡毒的女人。”
喬瑟夫一直在街上行走,身上的磁性已經越來越強,慢慢的把街上很多鐵質吸引到身上。
“菸灰缸,自行車,油桶,還有刀具。”
喬瑟夫一邊躲開鐵質物體的攻擊,一邊慢慢靠近瑪萊雅。
“可惡,這樣下去,撐不下去。”
喬瑟夫已經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像當年那樣,他已經很累了。
“但是,要打敗你這種小丫頭,還是可以的。”
喬瑟夫咬咬牙,繼續上前。
“看來你是不會投降的,喬瑟夫喬斯達,那麼就讓你嚐嚐我的厲害。”
只見瑪萊雅用刀割斷幾個電線,電線因爲磁力飛過去攻擊喬瑟夫。
“什麼!”
喬瑟夫趕緊用隱者之紫抓住電線,但是磁力已經很強,喬瑟夫的隱者之紫可不是這樣用的。
“喬斯達先生!”
波魯那雷夫也終於趕到這裡,但是他也被電線纏着,要不是銀色戰車比較厲害,波魯那雷夫早就出事了。
“可惡,怎麼辦?”
喬瑟夫看着慢慢靠近自己的電線,絕望。
“死吧,喬瑟夫喬斯達。”
“喂,女人,你真的不解開你的替身嗎?”
喬瑟夫看着瑪萊雅,下最後的通牒。
“不要,你就這樣被電線電死吧。”
“沒辦法,波魯那雷夫,去吧。”
兩人同時跳起來,強大的磁力把兩人同時吸像對方,中間就是瑪萊雅。
“什麼!”
瑪萊雅看着移極快的速度靠近的喬瑟夫和波魯那雷夫,知道自己躲不開,絕望的閉上雙眼。
“刃下心。”
關鍵時刻,歷走出來,用刃下心把瑪萊雅拉走,才避免被夾成肉餅的結局。
“夠了,瑪萊雅,你輸了。”
驚魂未定的瑪萊雅,看着自己身邊的歷,內心像有了主心骨,點了點頭,解除了替身。
“終於解放了。”
喬瑟夫和波魯那雷夫鬆鬆自己的肩膀,看着歷和瑪萊雅,眼裡充滿怨氣。
“別這樣,畢竟你們沒怎麼受傷,不是嗎?”
“精神的傷害可不是這麼簡單就說過去的,你這混蛋。”
“別這樣,你們還是早點去找吃承太郎他們吧,他們可不怎麼好受。”
另一邊,承太郎和花京院還在和阿雷西完捉迷藏。
“兩個小鬼,居然會使用這麼多陰招。”
此時的阿雷西,頭髮被踢掉一半,渾身狼狽。
“抓住他們,不會讓他們好過。”
阿雷西看不見的角落,承太郎和花京院躲在一旁。
雖然兩人游擊戰打的有聲有色,但是從兩人身上的傷口可以看出,他們也不是毫髮無傷的。
“快到極限了,承太郎,接下來怎麼辦?”
承太郎看着已經很疲憊的花京院,緊握着自己的拳頭。
“要是我的替身還在,可能就能打敗他了。”
承太郎看了看在不斷靠近的阿雷西,覺得對方好像已經猜到他們就在這裡。
“花京院,走吧,他來了,看來是知道我們在這裡了。”
承太郎和花京院剛走出來,花京院就被一條繩子絆倒。
“什麼!”
不是阿雷西察覺到他們,而是早就知道了,一直等待時機到來。
“哼,上當了,兩個小鬼!”
阿雷西提着刀衝上來,承太郎知道自己沒有太多時間解綁,自己擋在前面,爲花京院爭取時間逃離。
“花京院,快點用法皇之綠逃走,我來阻擋他。”
“住手啊,承太郎!”
承太郎看着阿雷西不斷靠近,內心一片平靜,就像以前一樣。
“可惡的小鬼,這次不會放過你們!”
“哦啦,當着家長的面打人家的外孫,你可真是個垃圾。”
關鍵時候,喬瑟夫從一旁衝出來,擋在承太郎身前。
“你在幹什麼?老爺子,小心敵人的替身!”
“太遲了,喬瑟夫喬斯達,你也試試我的賽特神的厲害。”
阿雷西的影子不斷延伸,接觸到喬瑟夫的影子,喬瑟夫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慢慢變化。
“什麼!”
喬瑟夫沒有像阿雷西預想那樣變成小孩子。
赤裸着上身的喬瑟夫,破碎的衣服圍成好像一條圍巾一樣,隨着小巷捲進的風在飄揚。
映入承太郎眼裡的,只有一個掌着刺蝟頭,健碩的身材,後背充滿安全感。
“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但是拿着刀在我面前晃悠,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喬瑟夫緊緊手上的拳頭,看着阿雷西。
“我的名字是喬瑟夫喬斯達,叫我JOJO。”
“不管你是誰,即使變成這樣,你也打不贏我!”
阿雷西提着刀衝上來,承太郎還想說什麼,但是他覺得,眼前的喬瑟夫,不會懼怕任何問題。
“哦。”
喬瑟夫深吸一口氣,眼裡閃爍着波紋的閃光。
“波紋疾走!”
喬瑟夫兩拳同時攻擊,強大的波紋打在阿雷西的身體上,阿雷西的小刀還沒來到喬瑟夫的身上,就已經沒辦法繼續前進。
“強大。”
一擊,就把阿雷西打到昏迷不醒。
承太郎和花京院變回原型,看着身前的年輕人慢慢變回原樣,承太郎和花京院沒辦法相信,現在的老頭子和他們剛纔看到的男人會是同一個人。
“喲,承太郎,花京院,沒事了嘛。”
喬瑟夫笑嘻嘻的看着兩人,兩人不禁搖搖頭。
“錯覺吧。”
三人都沒發現,阿雷西直接被歷回收,但是歷看着喬瑟夫,久久不能釋懷。
“那個人,很熟悉。”
瓦烏姆貓一直在一旁觀看,但是他又怎麼會說出兩人的故事。
“只能自己想起來嗎?”
瓦烏姆貓想起刃的話,雖然不知道爲什麼,但是他知道忍不會害歷。
半夜,歷摘下自己一直以來帶着的面具,畢竟他還一直隱藏自己的身份,不能讓喬瑟夫他們知道自己的外貌。
“忍,我以前到底是誰?”
“這個問題,你要自己想起來。”
忍掛在歷身後,無精打采的說。
“那個喬瑟夫,我以前認識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