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昂,先別處理那個,它們來了。”
周圍的喪屍開始慢慢靠過來,里昂和海倫娜開始抵抗喪屍的攻擊。
“可惡,怎麼這麼多!”
里昂和海倫娜還在抵抗,而且還要照顧還在昏迷的皮爾斯,兩人的裝備雖然不錯,但是也難受。
重點還是,因爲對方居然敲鐘吸引喪屍靠近,里昂和海倫娜更加困難。
所幸裡面還有良知的人,打開窗戶幫助他們抵抗喪屍,減少一點壓力。
經過一段時間的抵抗,里昂和海倫娜終於帶着皮爾斯走進教堂。
此時,皮爾斯終於慢慢醒過來。
“皮爾斯,你沒事吧?”
“沒事,只是需要休息一會。”
說着,皮爾斯叫里昂去隔壁房間,打開第二個箱子。
“裡面是武器和一些道具,相信你們等會要使用。”
皮爾斯很早就過來踩好點,順手把那些道具都自己收拾好,等里昂和海倫娜直接打開機關進入。
里昂雖然不知道爲什麼皮爾斯會這麼快準備好這些,但是現在可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
“很快。”
皮爾斯握緊自己手上的武器,呼籲留在教堂的居民趕緊去高層,畢竟等會那個生物,可不簡單。
隨着里昂和海倫娜打開那個暗門,一隻怪異的生物從裡面爬出來。
“毒氣,小心別吸入,會變成喪屍。”
里昂和海倫娜打起精神,死死盯着這個不知道什麼結構的怪物。
只是,還沒等對方放出一點毒氣,樓頂的窗戶突然被打碎,一個帶着兜帽的男子從上面跳下來,一腳踩死了那個怪物。
“是誰?”
男子背對着皮爾斯,但是可以看到海倫娜和里昂的表情十分驚訝,就像看到什麼奇怪的東西。
“雖然我應該知道他沒辦法阻止你。”
“但是,你還是讓我大開眼界,皮爾斯奈文斯。”
轉過身來,來者,正是皮爾斯一直尋找的那個人,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傢伙。
“你,爲什麼會使用黑光病毒,你本體到底是誰?”
對方沒有回答皮爾斯的問題,而是看着教堂面前的聖像,鞠躬。
“你不覺得好奇嗎?人類一直重複着相同的錯誤,階級差異,戰爭,所有的一切都證明了,只要大家都變得一樣,那麼世界就不會有戰爭。”
“這個世界,需要救贖,而我,就是行駛這個權利的執行者。”
話剛說完,又來了一個兜帽男,雙手變成了利爪。
“你是阻止我們的敵人,也是不受我控制的病毒,必須要消滅你。”
只見對方以極快的速度靠近皮爾斯,還沒等皮爾斯攻擊,對方一針直接插入皮爾斯的胸膛,注射進去。
“啊啊啊!”
皮爾斯痛苦的倒在地上,感覺到自己身體充斥一種抗體,不斷阻止自己使用黑光病毒的能力。
“接下來交給你,下面還有一些資料需要帶走,我先走一步。”
看着對方直接離開,里昂和海倫娜也想阻止對方,但是另一個兜帽男直接揮着利爪衝過來。
“可惡。”
里昂和海倫娜開始在教堂內的游擊戰。
此時的皮爾斯,能力完全被抑制,一直以來支撐自己病態身體的能力消失,讓皮爾斯覺得呼吸都很難受。
能力被完全的抑制,所以自愈能力和抗性都降低,身體素質也下降。
現在的皮爾斯,就和正常人差不多。
“解藥,沒想到我居然還會需要這個。”
只是,去哪裡找到這個解藥。
里昂和海倫娜還在打游擊戰,只是留給兩人的空間越來越少,對方就像貓抓老鼠一樣戲耍兩人。
“海倫娜,對不起,看來我們沒辦法前進了。”
看到自己的子彈和武器對對方造成的傷害幾乎沒有,而且能看到對方身上的子彈孔慢慢恢復原樣,里昂和海倫娜只感覺到絕望。
“我纔是,里昂,如果不是因爲我,這件事就不會這樣。”
兩人被慢慢逼近死角,兜帽男只是戲謔的看着他們。
“皮爾斯,他們有麻煩,需要你。”
科加斯的聲音在皮爾斯腦中迴響。
“但是,現在我可能連你的能力都沒辦法使用,能力被抑制,而且身體也大不如前,我要怎麼辦?”
“沒事,還能,只允許你使用十秒,這就是你現在被抑制的極限,十秒解決對方,你的吸收一定還在,可以吸收對方知道一些情報。”
十秒
皮爾斯需要考慮,自己最好的選擇,一瞬間打敗兜帽男。
偷襲他
虛空的力量
里昂和海倫娜絕望的舉起槍,對着逐漸靠近自己的敵人,打算最後來個殊死掙扎。
掠奪者
孤立,收割
在海倫娜和里昂眼中,只見皮爾斯突然從對方身後顯形,雙手就像一對鋒利的彎刀,一刀咔嚓,將對方劈開兩半。
吸收
身上被壓制的病毒,化爲一點點觸手,直接進入兜帽男的身體,將兜帽男化爲分子。
“啊啊啊!”
記憶不斷涌出
–讀取中–
“爲什麼需要這個?”
兜帽男看着“皮爾斯”拿着一隻抑制針,說道。
“那個傢伙,畢竟會成爲我們的阻礙,還是早點準備好,等他失去威脅,計劃才方便實行。”
牆上,掛着一幅奇怪的世界地圖,上面圈了好幾個點。
“你就不擔心,被其他人用來對付你嗎?”
“當然,所以我早就準備好解藥,只是又有誰知道,那個是解藥呢。”
記憶截止
看着皮爾斯跪在地上大吐起來,里昂和海倫娜對剛纔皮爾斯做的一切行動少了一不少反感。
“皮爾斯,你沒事吧?”
看着皮爾斯終於停下來,里昂問道。
“你和那些怪物,是一樣嗎?”
“某種程度上,是的。”
“只是現在,已經被抑制了能力,沒辦法和他們一樣。”
最後只是知道有解藥,但是解藥是什麼,在哪裡,還是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