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
房間門被緩緩推開,無愁慢慢的走進去。
根據殺人魔的指示,無愁來到這個小屋,根據指示,無愁要在這裡拿到關鍵的證據,就必須爲了自己的目的,殺掉這裡的一個人。
這是一間小別墅,與周圍的房子隔絕,無愁如果真的要在這裡殺一個人,很簡單,也不會被懷疑。
看了看放在客廳的相框,一家四口,很和諧,其中一個酒紅色雙馬尾的少女,引起無愁的注意。
想到這裡,無愁又想起自己家的兩個妹妹,如果當初自己也有機會讓她們都留在自己身邊,那麼也許,現在就沒有這麼多麻煩。
“你是誰?”
一個男子從樓上走下來,手上拿着一把水果刀,警惕的看着無愁。
“對不起,我只是收到命令,要殺掉你,希望你別怪我,我都是爲了我的學生而已。”
只是,還沒等無愁動手,樓上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爸爸,是誰?”
無愁眼前的男子沒有因爲無愁說的話而動搖,故作冷靜的和樓上的女人說。
“沒事,你繼續休息吧,昨天很累了吧。”
赤澤泉美
無愁剛纔看到那個相片,就猜到這個可能,只是無愁沒想到,那個傢伙居然這麼惡趣味。
“我不知道你爲什麼要殺我,我只是一個普通人,什麼壞事都沒有做,爲什麼要這麼對我?”
看着無愁突然保持沉默,對方感覺也許有什麼機會,心一橫,慢慢靠近無愁。
“告訴我,你是不是曾經救過什麼人?”
無愁突然說話,打斷了男子的思路,原本鼓起的勇氣也一瞬間失去。
“你在說什麼,我不知道。”
“你肯定知道,那個人的消息,告訴我,你是不是曾經救過一個人,和你們完全不像的外國人,在這個小鎮。”
無愁確信,如果那個人不是因爲惡趣味而讓自己傷害赤澤泉美的父親,那麼理由只有一個,這個男人肯定知道些什麼,不然不會讓無愁去殺掉他。
“爸爸,到底怎麼了?”
赤澤泉美揉着眼睛走下來,看到了無愁,一時間楞在原地。
“老師?”
還沒說完,只見赤澤泉美的父親直接拿着小刀架在赤澤泉美的脖子上,眼神猙獰的看着無愁。
“走開,你這傢伙,我不會出賣自己的聖主。”
“父親?”
赤澤泉美不可置信看着自己身邊的父親,自己父親雖然一直都沉迷某個奇怪的組織,但是一直都很認真對待家人,所以赤澤泉美還是很尊敬自己的父親,就連母親還有大哥,都對父親很尊重。
“泉美,對不起爸爸沒有任何辦法,一開始聽說你和聖主大人的敵人居然是認識的,我就有點擔心,只是沒想到,聖主大人居然想借助這個傢伙殺掉我,我真的沒想到。”
“但是沒關係,我已經控制了一羣手下,很快我就會推翻聖主,啊呸,那人的統治,成爲新的聖主。”
然後,在無愁和赤澤泉美面前,看着眼前的男人身體慢慢改變,最後變成一個半人半邊像螳螂的怪物。
“父親?”
赤澤泉美完全沒有預想到,自己的父親居然是一個這麼噁心的怪物。
“我真的沒想到,我居然會被那個人吧拋棄,明明我纔是把他救下來的第一個人,我應該得到更好的待遇。”
看着眼前的怪物歇斯底里,無愁也沉不住氣,趕緊說。
“夠了,告訴我,那個人到底是誰,你們在哪裡認識?”
“哼哼,這件事,對不起,我也沒辦法告訴你,這是一個詛咒。”
“詛咒?”
“任何人只要說出他的名字,就會被收回力量,身上的變異就會消失,所以,我不能說。”
無愁也猜到,既然對方敢搞出這些東西,自然有自己的手段。
“那麼對不起,爲了我的學生,這裡我就要消滅你。”
“哼哼哼,你看不到嗎?我手上的人質。”
小刀緊緊壓在赤澤泉美的脖子上,甚至無愁看到一絲血流了出來。
“父親,住手吧,爲什麼,爲什麼你要這麼做,這股力量你不需要,你到底怎麼了?”
“住嘴,你這個不孝女,你怎麼知道,這股力量,那麼完美,那麼的誘人。”
這時,整個地面好像突然晃動了一下,男子手上的刀沒有握緊,鬆掉了。
赤澤泉美看到這麼好的機會,只好衝向自己現在最信任的無愁面前,還沒走兩步,劇烈的疼痛佔據了她的大腦。
“赤澤同學!”
赤澤泉美看到,無愁一瞬間變成金色的頭髮,瞳孔也變成深邃的綠色,一瞬間失去了蹤影。
轟隆
只感覺身後有一股熱浪,但是赤澤泉美沒辦法回頭,因爲自己看到了,肚子上,透過來一把,鋒利的刀刃。
無愁看到赤澤泉美受傷,一瞬間變成超級賽亞人,直接出現在怪物面前,一拳將怪物打碎,留下他的那根插入赤澤泉美身體的鋒利的鐮刀手。
“赤澤同學,你等着,我很快就帶你去醫院。”
無愁一手扶着赤澤泉美,將插入身體的鐮刀拔出來,瞬間用雷電將傷口閉合,一個瞬間移動帶着她來到醫院。
無愁完全不管自己是通緝犯的身份,帶着她直接去找醫生,不然赤澤泉美可能活不下來。
~等待~
滋滋滋
說起來,自己到底第幾次坐在這裡了。
無愁安靜的坐在搶救室門前,櫻木由加利已經醒過來,安靜的坐在無愁身邊,手緊緊的抓住無愁的手。
“沒事的,沒事的,赤澤同學一定會沒事。”
無愁安慰着身邊的櫻木由加利,等了一會,搶救室的燈終於關掉。
只是讓無愁很意外,自己在這裡這麼久了,都不見有警察來抓自己。
醫生從搶救室走出來,看着無愁還有櫻木由加利,走過來。
“醫生,她怎麼樣了?”
醫生看了一眼櫻木由加利,片刻後,說道。
“她也很幸運,撿回一條命,但是我想她以後生活比起櫻木同學更糟糕。”
“爲什麼?”
“她也許以後,只能靠輪椅走路,恢復機會太少了,甚至可以說不可能。”
和醫生道謝後,無愁和櫻木由加利等着赤澤泉美出來。
“醫生,爲什麼不舉報?”
醫生停了下來,沒有回頭,繼續向前走去。
“我相信你,因爲你有一顆救人的心,我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