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亦飛只十幾秒就恢復到了內力滿值,更是讓棠梨煎雪糕羨慕。
她的內功都練到33級了,才854的內力,還不如風亦飛,品階比不上,恢復速度還要差那麼多。
“歐皇就該天誅地滅啊!跟你比一下,我覺得我的遊戲體驗實在是太差了!”
風亦飛只能訕笑,“這個你遲早也會有的。”
“怎麼有?我的師傅那裡就剩下個B階刀法我還沒學到,那刀法還是不完整的,只有三招。”棠梨煎雪糕鬱郁的吐了口氣。
“你師傅那麼弱雞的嗎?”風亦飛還是首次知道棠梨煎雪糕的師承,之前一直覺得她一手快刀還蠻厲害的。
“不許說我師傅壞話,他老人家人還是挺好的,我很快就能把刀法練到40級,學B階的了,之後完成我師傅的心願就可以出師了,到時看看有沒有機緣學到其他刀法或者是加個門派看看。”
“你就沒想過用劍?”風亦飛問道,像會收女弟子的大門派崆峒,點蒼,峨眉,青城都是劍法爲主。
大派有個好處,就是底蘊深厚,按步就班苦練下去就能學到A階武功,不像江湖上一些小門派上限那麼低。
“不喜歡劍,我還是喜歡用刀,砍起來爽快。”
你就是喜歡暴力的劈砍嘛,我懂!風亦飛自是清楚得很。
在上個遊戲裡,她玩獸人戰士的時候就是喜歡大砍刀和斧頭的。
“那令牌呢?拿出來看看。”棠梨煎雪糕伸手道。
風亦飛從包裹裡取出令牌,遞了過去。
棠梨煎雪糕翻來覆去的把玩了下,也沒看出什麼名堂。
恰在此時,外面傳來了動靜。
“刷了,我去拉怪。”
棠梨煎雪糕起身把令牌丟回給風亦飛,疾掠而出。
風亦飛剛接住令牌,就見棠梨煎雪糕停在了木屋旁,輕“咦”了一聲。
“什麼情況這是?”
“怎麼了?”風亦飛收起令牌,跑了過去。
當即就聽到了一片咆哮聲起,一大幫子白龍寨水匪呼喝着圍了過來。
木屋邊上這地形也還可以,都省了聚怪的麻煩了。
風亦飛正想出手,就聽棠梨煎雪糕喊道,“把那令牌拿出來,快!”
說着,她疾揮九環刀,一片片如扇面的刀光閃動,擋住了敵人的進擊。
愣了下,風亦飛還是依言又取出了令牌。
令牌一抓在手裡,奇異的事情發生了,所有白龍寨水匪都停止了攻擊,變成了綠名。
白龍寨頭目越衆而出,一拱手,“這位公子,可否將你手上的令牌讓我看看。”
風亦飛舉起了令牌。
給他是不行的,但看看就無所謂了。
爲什麼這令牌會讓他們都變成了綠名的友方單位,着實讓風亦飛覺得古怪異常。
那白龍寨頭目望了兩眼,當即單膝跪地,又是一拱手,諂媚的笑道,“不知是特使大駕光臨,小的們冒犯了,還請恕罪!”
啥米?特使?
風亦飛滿頭的霧水,棠梨煎雪糕也是愣神。
“還不向特使問安!”白龍寨頭目一聲大喝。
一衆白龍寨水匪齊齊單膝跪下,“拜見特使大人!”
“我好像拿到個不得了的玩意啊。”風亦飛在隊伍頻道里說道。
“嗯,看看怎麼利用。”
“起來吧。”風亦飛一揮手。
白龍寨頭目站起身,恭敬的道,“容小的給特使大人帶路,寨主此刻就在山頂聚義廳。”
“好。”風亦飛點頭。
不知道爲啥,土匪窩都得搞個聚義廳。
一路所見的白龍寨水匪,水賊,精銳,全數都變成了綠名。
白龍寨內練級的玩家還是少,且都是避開直上峰頂的這條山道。
越往山頂走,聚集的匪徒越多,且都在操練。
“譁!等下要是事情敗露,我們就得被包餃子。”風亦飛道。
“淡定,你不覺得很有意思嗎?”
“的確是有趣,真沒料到還能這樣搞的。”
“你說是不是誰拿着這令牌誰就是特使?”
“你要拿試試嗎?”風亦飛將令牌遞了過去。
“好。”棠梨煎雪糕接過令牌,拿在手中。
聚義廳門口有兩名白龍寨精銳守衛着,有令牌之助,是暢通無阻。
白龍寨頭目微躬着上身引導兩人進入了大廳。
大廳內十分寬敞,左右兩邊都整齊的列着排靠背椅,上首是張虎皮金角椅。
白龍寨頭目畢恭畢敬的說道,“特使大人請在此稍待,小的稟報過寨主就來。”
“不必了,我已經來了。”
如銅鐘般的聲音響起。
大廳右側的一扇門後,大步走出一名中年漢子,身軀魁偉,肩寬背厚,內穿紫緞勁衣,外罩黑色亮緞敞襟大錦袍,掃帚眉,國字臉,蓄了把大鬍子,隱帶幾分猙獰之色。
白龍寨寨主,分水狻猊葉敬德。
風亦飛看不出他的等級,不過骷髏頭標誌是淡紅,這表示比自身高出了10級以上,但超出得不多。
要是翻臉動手,憑自己和棠梨煎雪糕兩個,多半會衰。
難怪會接不到殺寨主的任務了,他級別那麼高。
“看得出他的等級嗎?”風亦飛在隊伍頻道中悄然問道。
“51級。”棠梨煎雪糕還是冷靜異常。
葉敬德目光炯炯的掃視了過來。
風亦飛突地覺得有點不對,這葉敬德看棠梨煎雪糕的眼神明顯透着點懷疑之色,目光閃爍。
不會是要穿幫吧?
葉敬德拱了拱手,“特使大人請出示下令牌,讓屬下看個分明。”
棠梨煎雪糕舉起令牌。
葉敬德上前兩步,雙手接過,仔細的端詳了下。
“果是金蛟令。”
風亦飛心中頓時鬆了口氣。
葉敬德雙手捧着令牌交了回來,朝着風亦飛又是拱手一禮。
“還請特使大人寬恕屬下無禮。”
“謹慎點是對的,沒有關係。”
風亦飛表面雲淡風輕,但心裡着實有些緊張。
這白龍寨怎麼會和那神秘人扯上關係,想想風亦飛就覺滿頭霧水。
“爲什麼是我拿着令牌,他還是認爲你纔是特使?”棠梨煎雪糕大覺奇怪。
“我也搞不懂。”風亦飛也是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