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揚拖着沉重的步子回到了葉府,他不像往常一般低着頭走偏門,而是兩眼無神的從正門走了進來,門房看到了是大少爺也沒有很待見的行禮請進,只是挪了腳讓開了一些。
在他們的眼裡這大少爺與陌生人沒兩樣,只是頂着個少爺的光環有吃有住而已。
換作是其它人早就被餓死了,只是生的好有什麼用,身上連一兩銀子都拿不出來,所以葉府上下沒幾個人會對他這個掛名的少爺有多少尊敬。
葉飛揚對此沒有任何不滿,他仍然隨自己的喜好做事,不在乎其它人對他的看法。
只是今天他臉色刷白,進門之後意忘記了以往自己是閃躲別人眼光的。
樸氏在大廳裡與宋氏聊天看到葉飛揚從大廳口往自己的悠揚院走去,便喝斥道:“你家娘子沒家教也就算了,連葉家的大少爺如今也是見了長輩不理會,說出去以爲我沒代你孃親好好管教於你。”
葉飛揚沒理會她的叫喚,只是往前走,他想要快點回悠揚院找出安靈兒。
他要把事情問清楚,出這麼大的事也不與他這個相公講,把他當做是什麼,他一定要問清楚。
“我說你聾了是不是,被打壞了腦子連耳朵也被打壞了不成。”樸氏見葉飛揚無視於她,便站起身來想追上葉飛揚給他好看。
“姐姐不要於他一般見識,一個膽小鬼而已,成不了氣候,別傷了姐姐的身子!”宋氏拉住了樸氏,她在一旁做着好人。
“成不了氣候,我看呀也快了……”樸氏陰陽怪氣的口氣讓宋氏有些不明白。
“姐姐何出此言?”宋氏不知道那天在花園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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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是樸氏吃鱉的事情,怎麼可能會傳出去,看來樸氏把消息給封了起來,如此丟臉的事情她也不好意思讓葉府所有的人都知曉吧。
然沒有不透風的牆,這葉飛揚要當掌櫃的事情也不會瞞多久了,看起來今天兩人已經去看了酒樓,等下來會怎麼樣只有看安靈兒那丫頭會不會出些什麼怪招數,如果能把酒樓給做起來,葉鵬軒倒是高興,如果沒有做起來那麼寧氏那一房便沒有立足之地了。
“妹妹到時便知曉,現在我們還是靜觀其變吧!”一句無頭無腦的話讓宋氏不理解,有如何的事情是她現在不能知道的嗎?看來她的功夫做的還不夠到位,該是放網四處去打魚的時候了。
兩人各有所想的爲了自己,想要對付的人自然是一個個慢慢的浮現於水中。
“你有事要與我說嗎?”葉飛揚進門的第一句話便是很輕緩的問安靈兒。
他雖然不瞭解剛纔在明傑雅居里發生的事情,可是聽別人說起時心裡的波濤還是澎湃了一陣子。
再怎麼說都是自己的娘子,不管她心裡是怎麼想的,不管自己是不是在利用她,只要她一天是自己的娘子,那麼責任就在自己的身上,要怎麼把她遇到那種不堪的事提起呢?
“沒事,我現在在想增添何種新菜色會使生意好轉起來,或者是來一些促銷手段,新穎的東西不知道這
裡的人會接受嗎?”安靈兒在紙上寫着銷售新方案,這可是她剛剛回來是突發起想的。
“接受得了嗎?就要看事情的嚴重性了。”葉飛揚坐在窗邊的矮塌上,雙眼直直的望着安靈兒,想從她的眼中看出一些破綻來,他不想自己的娘子還有事要瞞着他。
“只是變些新種類,也不會有多嚴重啊!你想太多了吧!”安靈兒聽着葉飛揚的話中有話,她開始猜測着。
“真是我想太多了嗎?難道這麼大的事情都發生了,我也沒權知情?還是你根本沒有把我當你的相公看待。”葉飛揚句句針對安靈兒,他把自己二十幾年來隱藏起來的性子都放了出來,他今天已經安了心了。
“葉飛揚,你不是膽小怕事嗎?你不是不敢大聲說話嗎?怎麼我看你都是裝的,今天是想怎麼樣,我爲了幫你已經準備去偷別人的菜譜了,還要怎麼樣?”安靈兒想起在明傑雅居里被那個大鬍子摸過的地方就全身長了雞皮疙瘩,並且還有些噁心起來。
“我是沒有能力,但是我也不需要一個女人去爲我做這種事情,你知道嗎?”葉飛揚氣憤的站起身來走到安靈兒的身邊。
他那雙黑眸裡充滿了怒火,像一抹深泉看不到底。
安靈兒有些害怕起來,她不知道從認識到現在都是膽小鬼的葉飛揚如何今天會有這種改變,是他在外面遇到了什麼嗎?難道又被人給打了,但是看不出傷口啊!
“我要讓你知道我纔是你的相公,也只有我可以碰你。”葉飛揚從嘴裡一個字一個字的吐出了這句話來。
聽得安靈兒一陣心顫,難道他知道了自己在明傑雅居里被人非禮的事情。
她要如何解釋在這封建的社會裡,一個女人被不是自己相公的男人給……
雖然沒有被怎麼樣,但是如果傳出去的話她有何顏面見人,再者葉府裡的樸氏又會如何奚落自己。
難道自己的人生就被一個大鬍子給毀了嗎?
她驚慌的推開抓住自己的葉飛揚,她一定要逃開,她不能讓他知道這一切,她還有美好的前景,不能被他知道。
她瘋狂的掙扎起來,想要擺脫葉飛揚的鉗制。
葉飛揚也不管她心裡所想,一心只想把她給拉回來。
他不允許她被其它的男人撫摸,佔有,她是他一個人的。
突然而來的想法使葉飛揚愣了一下,在他發愣的時候安靈兒藉機掙脫了出來,她剛跑到房門口想要開門的時候,又被葉飛揚抓住了手臂,給拉了回來被抱在了懷裡。
抱的緊緊的,一點都不放鬆的樣子。
安靈兒覺得這個懷抱是邪惡的,不懷好意的,與之前常寧的懷抱不同,他的懷抱沒有溫暖,只有專制,她不要這種感覺。
好似在明傑雅居里的情形又重現了出來,她想哭,但是更想要離開這裡。
她不明白連一向懦弱無能的葉飛揚也會如此的欺負於她,她要如何才能擺脫這種境地?
“你放開我,你沒有權力這樣對我,快放開。”安靈
兒終於開口叫了起來,她不能無言以對,她要反抗,極力的反抗到底。
“我是你的相公,沒權力這樣嗎?我會讓你知道我的權力之大,能讓你怎樣?”葉飛揚此時像瘋了一般,他不顧有沒有弄痛安靈兒,只知道要懲罰她,懲罰她被別人……他不敢往下想。
這時候只能讓她的身上心裡都烙上自己的名字,自己的氣味。
他不再只是抓着她而是橫着抱起了她,仍然抱的緊緊的,他來到了牀前。
這是兩人的喜牀,洞房那天他沒有上來,留了她一人在牀上熟睡,今天喜牀仍然是喜牀,紅的耀眼,紅的讓人厭惡。
他用力把安靈兒扔到了牀上,一陣吃痛傳來,難道葉飛揚有虐人的傾向嗎?
安靈兒抑起頭不服輸的直視着葉飛揚的眼,她氣不過的是葉飛揚口口聲聲的說是自己的相公,卻如些的對她,讓她心裡一陣憋屈,難過的想要掉淚,難道她就不能被人疼一次嗎?
忍下眼中的淚,她沒有開口說話。
葉飛揚見她一副不待見他的模樣,心裡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再想着她在文軒酒樓裡那一抹笑容,一看就不是爲了她,難道早爲了救她那個小王爺,還是兩人早就有什麼牽扯。
他被怒火氣得充暈了頭腦,上前就把安靈兒的衣服給用力的撕了開來,露出了貼身的粉紅色肚兜,安靈兒被驚得不知所措,她沒想到葉飛揚會做出如此驚人之事,她沒來得及拉起被子遮掩又被葉飛揚把雙手一握往頭頂上反了過去,她覺得自己這次一定是跑不了了,能逃過大鬍子的非禮,卻逃不掉自己相公的折磨。
“葉飛揚,你放開我,你快點放開我,你這樣做會後悔的,我不許你碰我。”安靈兒用自己最後一點力氣開了口。
她不允許在沒有得到她同意之前就這麼對待她,她留下來是要幫他的,不是讓他這樣對待自己的,她不甘心,難道她是做錯了嗎?
“我不能碰你,那誰能碰你,是常寧嗎?還是你看中了他有錢有勢,我什麼都沒有,你不甘心了,不願意跟着我了,還是你從前的想法錯了現在後悔了嗎?”葉飛揚沒有給她解釋的餘地。
伸手又扯下她身上僅剩的粉色肚兜,露出了她雪白的身體與高聳的雪峰,葉飛揚睜大了眼,眸子裡噴出了火光,他並不是第一次見女人的身體,只是安靈兒的身體對他的吸引力太強了,再想到這具身體曾經被人捷足先登了,他心裡窩着的火不知從哪裡發出來。
身體壓住了安靈兒的身體,葉飛揚把頭埋進了安靈兒的高峰處,一手用力的揉捏着,他沒有那種最原始的衝動,只是想用這種方式去懲罰安靈兒。
此時的安靈兒也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給驚呆了,她從來沒有被人如此過,熱淚不住的流了出來,“你不能這樣對我,你放開我,求你了,葉飛揚,求你……求你放了我……”已經泣不成聲了,安靈兒被他的大動作給弄得生疼,她沒有被人如此接近過。
自己身體也從未向誰打開過,現在她算是骯髒不堪了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