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你進去!”陳氏連問也沒問爲何要見常寧,便堅定的答應了。
她的眼神從始至終都是誠懇而不摻雜任何虛假,傳言常寧疼愛她也是有根可緣的吧!任何男人對這種無私且又真誠的女人都該沒有抵抗的能力。
“謝謝你,或許你真的與其它福晉不同……”難以想像,一個在大宅院裡爭寵奪愛的女人會親手把一個美豔的女人推向自己的相公,天知道她的心有多寬闊。
陳氏拉着安靈兒的手往別院走去,大門的守衛見到陳氏便很恭敬的行禮問安,一切都是那麼自然,陳氏也安然自得的享受着這一切。
從側面看過去,陳氏有着一抹成熟的味道,越看越耐看的那種,不僅親切而且善解人意。
安靈兒已經對她超出了自我的喜歡。
恭親王的別院用腳指頭想也是又寬敞又豪華的,更可與皇宮內院相媲美了吧!跟着陳氏穿梭在亭臺樓閣之間,走了近十分鐘,一棟富麗堂皇的樓閣屹立在眼前,紅瓦白牆綠欄杆,牆壁上雕刻的龍飛鳳舞甚是好看,由於走廊上都掛着燈籠,在一片暈黃的燭光中樓閣更是處在一種迷茫當中,給人夢幻般的感覺。
安靈兒走上木製走廊時還沒有從迷茫中清醒過來,她一直緊拉着陳氏的手,緊緊的,或許陳氏也感覺到了她的緊張,不時的用力握着她的手,給予她一種無形的力量。
進了大廳,裡面燈火輝煌,跟外面黑暗的天幕相比是大相徑庭,王爺的別院,不管是裡面還是外面都如此的奢華,看着安靈兒一愣一愣的,真像劉佬佬進了大觀園。
此時已有三位福晉坐在裡面,個個都是濃妝豔抹,打扮得妖豔非常,現在燈火通明纔看清剛纔數落自己的那位福晉,她坐在右邊第一個座位上,目空一切的睇了她一眼,又面無表情的品起了茶。
其它兩位更是有一種奇怪的眼神一直從上到下的打量着安靈兒,她又有一種被人當商品在估價一般的感覺。
她只能無視幾人的存在。
“姐姐妹妹們都來了啊!”客套話一說便坐在了下來,拉着安靈兒的手這才放下,也示意她坐在自己的旁邊。
“綠兒,給姑娘奉茶。”對安靈兒輕柔的笑笑,似在安撫她不要焦急。
“是,福晉。”被喚作綠兒的丫鬟恭敬的回答着。
“姐姐是在哪裡找來這般標緻的女人,不怕你的地位不保麼?”說話的是坐在對面的女人,她身衣藍色宮衣,頭上仍然戴着旗頭,兩條柔順的穗須輕柔的落下,在她扭動身子的時候跟隨擺動。
此人是恭親王的庶福晉晉氏,晉格宜之女,平日裡爲人霸道,不會給任何人留情面。
她是最看不了別人比她好,處處都要與人爭鋒。
陳氏只笑不語,半眯着眼睨了晉氏一眼算是回答了她的問話。
“你算什麼東西,竟敢對我如此,就仗着你比我早進王府幾日嗎?”晉氏甩動着絲帕憤怒往陳氏這邊靠近。
“知道我比你早進王府就好,禮數你懂嗎?”陳氏慢條斯理的回答,其實她根本就不想承她。
早知她的性格怎樣,能不多一事決不會惹到她頭上,恭親王府裡誰都知道這塊牛皮糖是粘不得的。
“姐姐你給平平禮,我好心提醒她還錯了不成?”嬌滴滴的扭着身子又走到剛纔數落自己的那位福晉身邊。
身子靠了上去,在她身上一個勁的蹭着,撒嬌般的要她給自己個公道。
“她是嫡福晉納喇氏,郎中拜庫禮之女。小心眼,千萬別得罪她。”陳氏伸長了脖子小聲的爲安靈兒做着解釋。
雖然她對安靈兒也不瞭解,甚至連名字都不知道。
那種熟悉感,那種一見如故的感覺早就在心中燃起,美豔絕倫的女子,她也喜歡。
安靈兒像是明白了似的點了點頭不時的睇着前面的兩人,她不說話該不會礙到她們纔對。
“不要胡亂,坐到座位上去。”納喇氏聲色俱厲的轉頭對着晉氏說道。
在別院外看到安靈兒的時候就覺得此人不好對付,決對是來王府插一腳的女人,索性自己就沒與她多話徑直進來,卻不知被那不長眼的陳氏給帶了進來。
誰都知道陳氏一慣作風是見不得誰有難,見不得誰哭鬧,與誰都是一見如故。
而現在敵我不分的請進如此一位心懷不軌狐狸精,看她以後還能再拴住王爺的心。
哼……
“我們今天趕過來的目地大家都是心知肚明,如果今日再不能成功大家往後的日子定不好過,如今該是一條心,不是起鬨的時候,晉氏明白嗎?要懂得拿捏分寸。”嫡福晉就是不同,有當家作主的風範,她喜歡有號招力的女人。
就像在現代時她的獨立與能力都是有目共睹的,誰都不能否認。
安靈兒心思飄呼的堅定了決心,一定要回到從前的自己,不能再什麼事都依靠別人。
見大家都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納喇氏才又放了心品起了自己早已有些冰涼的茶水。
亥時快過的時候,門外一陣吵雜聲響起,這才把安靈兒的精神給提了起來。
剛纔被那位嫡福晉教育了一番之後任何人都沒有再說一句話,都只是無聊的坐着喝着冰了又換換了又冰的茶水,幾個人沒有任何交際。
看得出這王府裡的鬥爭也是相當激烈的,晉氏與不說話的馬氏都有些耐不住性子了,納喇氏也不地的東張西望,除了陳氏坐得挺挺的,沒有受任何外界的因素而景響了心情。
安靈兒看得出她們似在等人,而那個罪魁禍首應該就是常寧,不然讓幾位身嬌肉貴福晉不睡覺的熬夜幹坐那是不可能的。
難道常寧又出去尋花問柳了不成。
想想自己第一次見他時就在妓院,但是聽說京城與周邊的大型妓院可都是屬於他的產業,那他去坐陣自己的生意該不叫玩樂吧。
看來男人哪,如果想正大光明的去喝花酒就該開娛樂場所,那樣他們便能使'工作'纏身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