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狠人討論這件事的時候劉哥和我們安保隊的好幾個人都在場,狠人現場給我們分了分工,到時候由劉哥帶着安保隊的人作爲埋伏的人員,等牙籤男他們上鉤後爭取一個都不讓他們跑掉。 <>
到時候我們場子裡的人手留下幾個,其他人全部跟着他去。人手不夠的話他再從別的場子調配一些。
我按照跟狠人商量好的給牙籤男打了個電話,告訴他後天的時候狠人回去機場,確切的時間和路線我都已經打聽好了,問他想不想這個時候採取行動。
牙籤男一聽瞬間激動了起來,說真是天助他也,讓我趕緊把時間和地址告訴他,他現在就準備。
我見他的反應比我預想中的還要強烈,不免興奮了起來,不過說話的語氣還是十分的沉着,跟他說了說具體時間和路線,問他打算在哪一部分突襲。
他說這個看情況再說。說着他就問我消息可靠不可靠,我別再道聽途說的就當真了,我趕緊跟他說消息絕對可靠。
他說那行,然後又問我到時候送狠人去機場的大概有多少人。我說肯定沒多少人啊,是送他去機場而已,牙籤男說那行,那他這邊準備準備,也不用太多人去,多派點精銳的人去就行了。
跟牙籤男說好了之後,我本來想跟他打聽他具體想在哪動手的,但是覺得這樣的話就顯得太刻意了。對於他動手的地點我心裡有個數,總共最適合動手的就兩個地方,所以不出意外的話他絕對會在這兩個地方動手,而且就算他不在這裡動手也沒關係,明天的時候劉哥的車隊會一直跟着主車reads;。
本來我是建議狠人不要去。只出車就可以了。
但是狠人堅持說要自己去,因爲他要親自過去治治牙籤男。
我見他是認真的,就沒再勸他,不過還是建議他車坐那輛主車了,坐其他的車,省的到時候再有意外。
狠人說這個行,我們這事也算是定下來了。
到了約定時間前一天晚上,牙籤男再次給我打電話確認了一下,問我明天的具體時間和去的人數,我跟他說了下,說到時候好像就只有一輛車跟着狠人,所以去的人數自然很有限。
我跟他說完之後他說行,已經準備好人手了。明天的時候他親自帶着人過去,說這次要是得手的話,我就立了大功了。
我搶在他掛電話前跟他說:“那什麼,這事要是成了你那項目就爭取過來了是不?”
牙籤男說差不多,因爲有狠人他爸關係在,所以他也不敢把狠人怎麼着,但是把項目要用的地皮收回來,到時候再讓狠人跟他籤個互不相犯協議應該是沒問題的,所以這次要是他成功抓到了狠人,那項目的事也基本上全是確立了下來了。
我聽他這麼說,嘿嘿的笑了聲,故意裝出有些貪婪的態度來說:“那什麼,你原先答應我的該不會食言的吧。”
牙籤男一聽趕緊跟我保證,說:“兄弟,你放心,事成之後我絕對不會少了你的好處的,我的爲人難道你還不清楚嗎,還有就是我還得你幫我個忙。”
我愣了一下,問他啥忙,他問我明天是跟着一起去送狠人還是留在酒吧裡面reads;。
我說我不跟着去送,酒吧那我也是晚上才上班,白天地話肯定是在家睡覺,我問他啥事,說就行。
他哦了聲,說這樣的話就沒事了,他本來是擔心狠人被他偷襲了之後再打電話叫我們場子裡面的人,到時候想讓我帶人拖延下時間。
我一聽原來他是這意思,趕緊跟他解釋說:“沒事,我們安保隊的也不是鐵人,今天晚上上一晚上班,白天也得睡覺,雖然有輪班的兄弟在,但是也沒太多的人,再說,去機場地路那麼遠,趕過去也需要時間啊,你說對不對?所以這事你放心就成了。”
牙籤男說也是,既然這樣的話那他就放心了,明天直接帶着人去路上偷襲狠人了,讓我等他的好消息,我陪着笑說好,不過我又補了一句,說到時候可以算成功了,讓他也別把我臥底的事抖出來,因爲要是被他們知道了,我就完了,牙籤男說沒問題,這事他懂。
跟他掛了電話之後我嘴角忍不住浮起一抹微笑,心裡暗暗罵道:“傻逼,等死吧。”
頭天晚上我們就把所有事情準備好了,晚上安保隊也沒怎麼上班,爲了養精蓄銳,酒吧早早的就關了,說是空調故障,需要維修。
爲了掩人耳目,狠人還真找了一幫子修空調的來忙活了半晚上。
第二天我們是分別出發的,先是狠人本來應該乘坐的主車和保護他的車出發了,然後過了幾分鐘我們後面的幾輛車也都出發了。
當時爲了不暴露,我們後面的數輛車也都分別是不同型號和種類的車,有轎車,有面包,也有商務,甚至都***有貨車,都遠遠的跟着那輛主車。
當時狠人和我一起坐在劉哥開的黑色速騰裡面,我本來不想來的,狠人硬把我給叫了過來,說讓我跟着見識見識。
我們跑了一段路之後路上的車就少了下來,馬上也就到了我們預算好的第一個適合伏擊的地點,我們後面德幾輛車爲了不引人注意,也都很分散的跑了起來,不過離着前面的主車並不是很遠。
但是等我們到了第一個伏擊地點的時候發現周圍靜悄悄的,而且前後也沒有可疑的車輛,我當時不由的感嘆,***要是他們準備在這裡伏擊的話,那我只能說隱蔽的也太好了吧reads;。
不過事實證明牙籤男似乎並不想在這裡動手,我們很順利的通過了那個地點。
不過也能夠理解,因爲這纔是適合動手的第一個點。後面還有一個點,那個點比這個點還要適合,所以我和狠人一致認爲要是他們不在這裡動手的話那牙籤男就真的是傻逼了。
我們又跑了一會才臨近了第二個適合動手的點,狠人劉哥提醒大家警備起來,但是別急,等牙籤男的人出現並且動手了之後我們再出動,而且務必不能放跑任何一個,要是圍不住,最起碼無論如何要抓住牙籤男,劉哥說知道了,接着他趕緊通知了下去。
等我們到了第二個適合動手的地點之後我們所有人都緊張了起來,狠人囑咐我說等會動起手來肯定會亂,讓我一定要注意安全,不用我上,我自己在旁邊看就行。低尤妖才。
我跟他說放心,我自己心裡有數。
我跟他說好之後就盯着外面認真的看,說實話我當時挺緊張的,生怕牙籤男看出來我們這些僞裝的車,別一下子讓手下開車撞到我們車上來。
結果我們完全通過了第二個適合動手的地點之後還是沒有一點的動靜。
臥槽,我和狠人當時就蒙逼了,我驚訝的連連自言自語道,這是啥情況啊,這是啥情況啊。
狠人也很納悶,問我跟他說好了時間和線路了沒,別牙籤男再給弄錯了,我說我都跟他說了不知道多少遍了,不可能弄錯的。
狠人說那先別急,再往前走走看也行,估計牙籤男想開個出其不意,在別的地方動手呢,他也知道在這兩個地方我們肯定會加倍小心的。
我說也是,然後就耐着性子往外面四下看着,說不定啥時候牙籤男的人突然就衝了出來。
結果快到機場了都,他們還沒出現,狠人說應該是不能來了,結果這時候他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接起來以後不知道電話那頭順了啥,他臉色瞬間變得異常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