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哥他們幾個當時玩的超嗨,可能是因爲那幾個女的長得太漂亮的緣故吧,還有我忘記說了,那幾個女的身材也是好到爆的那種。不過至於是天然的還是人工的就不得而知了。
板哥他們幾個跟事先說好的,跟那幾個女的玩色子,一個勁兒的給那幾個女的灌酒。
那幾個女的明顯也是這種場合的老手,喝了那麼多之後還是一點沒有醉態。
我旁邊這個女的見我這麼沉默,就把手搭在我肩上,說:“小帥哥,你在想什麼啊,怎麼不喝酒啊。”冬低叉亡。
我衝她笑了笑,說:“這種酒我喝不慣。”
她靠的這麼近。身上的香味和餘溫傳來,搞得我還有點緊張。
她穿的太性感了,清晰的能看到事業線,淡色包身裙配肉色絲襪配白色高跟鞋,顯得特別的性感,作爲一個腿控絲襪控,我肯定有些把持不住,當時挺想把手放她腿上摸一摸的。
我跟她喝了幾杯酒,聊了一些無關痛癢的話題,她衝我眨眨眼說:“小帥哥,酒我們也喝的差不多了,坐這裡太悶了,你陪我出去轉轉吧。”
這你媽的,我就算是再傻逼也知道她是啥意思啊,說實話。我當時有點小心動,因爲這女的確實挺誘人的。
就在我猶豫要不要跟她出去的時候,包間的門一下子開了,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剛纔唱歌的女主唱。
板哥趕緊起身跟她打了聲招呼,然後招呼着她坐在了我旁邊,衝我使了個眼色。跟女主唱說:“美女,我這哥們剛纔被你的歌聲迷住了,你賞臉跟他喝兩杯唄。”
女主唱看起來還挺大方的,衝板哥笑了笑,然後跟我打了個招呼,就在我旁邊坐下了。
剛纔在我旁邊的那個女的有些不高興了,挪了挪屁股離我遠了一些。
跟女主唱坐近了之後我發現她比我剛纔感覺的還要漂亮,而且很年輕,看起來比我大不了幾歲。
一開始的時候她還有些拘謹,後來我說了幾句話逗她笑了她就放開了。跟我聊了起來。浭噺苐①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
說剛纔經理找她的時候她不想來着,但是經理要挾他,要是不進來就不讓她在酒吧唱歌了,她沒辦法纔來的,來的時候她還擔心碰到一些比較猥瑣的中年大叔呢,沒想到是一羣中學生,她這才鬆了口氣。
我就說她剛纔進來的時候咋那麼緊張呢,我見她笑我們是小孩子,我笑着說:“姐姐,你可別小看小孩子啊,說不定我們做的事更過分,就拿我來說吧,小心吃虧哦。”
她捂着嘴笑了笑,說:“沒事,我不怕,我看出來了,你不像是那種人。”
聽她這話,起初我還以爲她很單純呢,結果我們又聊了一會兒我才發現,其實她瞞精明的,畢竟是在這種場合混的,不精明肯定是要吃虧的,不過她這種精明中帶着一絲單純的性格挺吸引我的,我倆聊的特別高興。
從聊天中我得知她是我們這一所大學的學生,今年大二了,晚上有時間就會來酒吧駐唱,賺點生活費和學費。
雖說是來酒吧駐唱,但是我覺得比那些爲了錢被人家保養,或者做援助的,要好的多,不過我還是囑咐她在這種地方要注意安全。
她有些俏皮的衝我眨眨眼,說:“小弟弟,謝謝你的忠告,不過姐姐在這裡混了這麼久了,心裡有數。”
我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撓了撓頭。
她笑着說:“我見你挺可愛的,很喜歡你,你做我弟吧好不好?”
我愣了一下,看着她,一時沒明白過來。
她撅了撅嘴,有些不滿的說:“咋了,有我這麼個姐姐不好嗎?”
說實話,我們學校那陣很流行什麼認哥認姐認妹認弟的,不過有的認着認着媽的倆人就好上了,我也是無語了。
沒想到女主唱也要認我當弟,我內心掙扎了下,就答應了,管他的呢,有個這麼漂亮唱歌這麼好的姐也好,吹去吹牛逼都有的吹。
我就點了點頭,叫了聲姐。
她笑了笑,哎了聲,然後伸手摸了摸我頭,說真乖。
我這人最討厭別人摸我頭了,不過當時還是忍住了。本書最快更新百度搜索爪機書屋
女主唱問了我的名字和學校,然後告訴我大家都叫她晴兒,讓我叫她晴姐就行。
她說到晴兒的時候我一下子想到了《還珠格格》,說實話,王豔版的晴兒還是給我留下了很大的印象,我覺得女主唱跟晴兒還真有些像,都屬於端莊秀麗型的。
喝到最後板哥他們基本上把那幾個女的拿下了,說累了,找地方休息。
我和晴姐跟他們一起走了出去,晴姐說她先回去了,板哥一看就知道我沒辦成事,衝我使了個眼色,說讓我泡一開始跟我喝酒的那女的。
結果我猶豫了一下,說我送女主唱回去好了,給板哥氣的,也沒理我,轉頭走了。
在車上的時候晴姐笑着跟我說:“我還真是小瞧你們了,你們還真是不老實啊,就數你還行,弟弟,聽姐的,以後不許出去亂搞啊。”
這你媽的剛認了姐就管上我了,我就嗯嗯的敷衍了她兩句。
到她們學校後她就下車了,我以前經過的時候沒咋注意,現在看看,她們學校還是挺氣派的,晴姐跟我互留了電話後就說讓我經常聯繫她,沒事的時候來她們學校找她玩,我點點頭說行。
回去的時候我還挺興奮的,別說,這趟雖說沒泡到妞,也沒吃虧,至少得了一個這麼有氣質的姐姐。
接下放假的那幾天我想約大白腿一起出來玩,結果她告訴我她去她哥那了,給我鬱悶的不輕,這也意味着在她走之前可能見不了她幾次了。
因爲我自己在家挺無聊的,所以這幾天幾乎每天晚上都去酒吧找晴姐玩,聽她唱歌,她每次都唱到很晚,然後帶着我一起出去吃夜宵,她對我很好,但是關係很單純,確實就是把我當弟弟了。
等到中考結束後我們就回到了學校,因爲很快就要期末考試,所以一時間學習氛圍緊張了起來,說實話,我挺不喜歡這種環境,讓我感覺有種很煩躁的感覺。
考試前的最後一次大休,大白腿把我們叫了出來,晚上的時候請我們吃的飯,就我們初中時玩的幾個好的,四個男生四個女生,於涵也沒有掃興,也出來了。
吃飯前大白腿告訴我們這是她走之前請大家吃的最後一頓飯,因爲一放暑假可能都就走了。
當時所有人都沒有提她會不會回來的事情,包括我在內也沒有提,因爲我們都害怕得到的是一個不想要的答案。
說實話,這頓飯吃的有些傷感,大家都喝了不少酒,大白腿挨個給我們敬了酒,後來明顯都有些醉了,她敬完所有人之後最後一個才敬我,端着酒看着我,眼眶紅紅的,說:“同桌,來,我敬你一杯,你是初三甚至是到高中,我最值得感謝的人。”
我的眼睛也有些溼潤了,站起身,跟她碰了下杯,然後一仰頭,把酒乾了。
當時所有人都沒有說話,他們也都知道,在這裡面,就屬我和大白腿的關係不一般,我也不管於涵在了,跟大白腿說了一番很煽情的話。
我們幾個喝完酒之後就去了KtV唱歌,每個人都有些沉默,也沒有率先點歌,大白腿她們四個女生拉着手在旁邊不停地說這話。
我站起身點了一首歌,是齊秦的《大約在冬季》,熟悉的旋律響起,我輕聲的唱了起來:
輕輕地我將離開你
請將眼角的淚拭去
漫漫長夜裡未來日子裡
親愛的你別爲我哭泣百鍍一下“正青春黑巖爪機書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