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約定的打定點的時間是週六的下午,所以一直到週五那天才給兵哥打的電話。
當時兵哥好像還是在打麻將,挺無語的,這也太好了吧。
見兵哥挺忙的。就趕緊說明了來意,兵哥說沒問題,明天給叫人,說完他就匆匆的掛了。
當時有些無語,也不知道兵哥到底放心上了沒,要是給忘了那就坑死了。
週六大休那天,出校門的時候再次見學校門口那聚集了好多人,就跟上次玲玲姐來的時候場面一樣,以爲又是玲玲姐來接她那個同學了,所以很興奮的從人羣中擠進去打算跟玲玲姐打個招呼,順便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裝個逼。
結果鑽到人羣中後立馬愣住了。確實還是那種很拉風的摩托車,但是現在站在車前的卻是最不想看到的一個人。大白腿她哥天
跟他一塊兒還有上次跟玲玲姐一起來的那個胖子。
大白腿她哥當時也看到了,正抽着煙呢,衝招招手,讓過去。
靠,當時給嚇得脖子都縮起來了,走到他跟前恭敬地叫了聲哥。
他把煙往地上一扔,踩了腳,笑着說:“你小子咋知道找你了,走,上車。”
當時都快哭了,這你媽的不是倒黴催的嗎沒事非要進來裝裝逼,這下可好,裝逼不成反被日,雖說大白腿她哥臉上一直掛着笑容,但是心裡還是沒有底兒。這個人實在是太難以捉摸了,而且太害怕他了,的頭號噩夢
不過在害怕也不敢跑啊,跟着他乖乖的上了摩托車。
在車上的時候超級張,就跟他套近乎。問他咋回來了,他說這兩天那邊的生意不太忙,而且大白腿也回來了,所以他回來呆兩天。
見他跟說話的語氣挺好的,心裡多少有些放心了,估計這次他不是來找麻煩的。
不過看着路越來越偏,心裡又忐忑了起來,鼓了鼓勇氣問他說:“哥,你這是要帶去哪啊”
大白腿她哥說:“不用你管,老實兒帶着就行。文#/人$書$屋 w w w .”
靠。聽他這話,心整個都吊起來了,媽的,這次估計凶多吉少啊。
他一直帶到了河邊,那段河都到了市郊了,所以這裡沒多少人,大白腿他哥走到河牀那洗了把臉,然後招呼過去,問要不要洗洗臉。
這你媽的這麼冷的天在這裡洗臉幹嘛,不過他一個勁兒的衝招手,沒辦法就跟着他一起下去了。
下去後他正蹲河旁邊呢,問洗不洗臉,說:“不洗了,哥,太冷了。”
他臉上掛着笑,說:“洗洗吧,洗洗精神。”
當時還想拒絕來着,但是看他皮笑肉不笑那樣兒,頓時有些害怕,猶豫了一下還聽他的,蹲到河邊用手捧了點水洗臉。
結果低頭的功夫突然感覺有個很大的力道掐在了脖子上,然後猛地一推,猛地一下跪在了地上,整個臉也都浸到了水裡。
當時嚇壞了,頭插在水裡咕嚕咕嚕的吐着氣,手也不停的胡亂的劃拉着,但是大白腿他哥硬是沒停手,使勁兒的掐着的頭往水裡按,當時給嚇死了,整個人慌的不行,憋氣憋得特別的難受。
這種痛苦的感覺只有在夢裡體會過,就跟夢魘似得,感覺自己喘不上氣,快憋死了,鼻子和嘴上有東西堵着,自己有意識,但是身子就是動不了,那種感覺超級痛苦。
大白腿她哥按了一會兒才鬆開,猛地擡起頭來咳嗽了幾聲,然後忍不住大口大口的喘起了氣。
大白腿她哥蹲在旁邊笑眯眯的看着說:“咋樣,爽不”
喘夠了氣之後才扭頭看向他,心裡怕的不行,有些結巴的問他說:“哥,你,
你這是,幹,幹嘛啊。”
他臉上依舊掛着和善的笑容,說:“不幹嘛啊,這不怕你犯困,讓你清醒清醒嗎,清醒了好聽說話,省的你把的話當耳旁風,現在問你,清醒不”
趕緊點點頭,連聲說:“清醒,哥,現在非常清醒,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會牢牢地記住。”
他很滿意的點點頭,說:“嗯,清醒就好,就問你一件事,你老實回答。”
趕緊點點頭,說:“哎,哥,你問就成,知道的全告訴你。”
他問:“知道爲啥回來不,因爲發現璐璐回來後情緒一直不咋好,所以就想回來陪陪她,順便搞清楚她爲啥不開心。”
說着他突然停下了,趕緊附和他說:“拿她爲啥不開心啊,哥,是不是突然回來了,想她媽了,不對,想你們媽了”
大白腿她哥衝搖搖頭,說:“不是,是因爲你。”
說着他拿手指着。
“”
被嚇得一下站了起來,他依舊蹲着,說:“蹲下。”
又趕緊蹲下了,其實當時挺想罵一句,的老子又不是你家狗之後轉身走了着的,但是終究是沒能鼓起勇氣,承認,懦弱的有些不該。
大白腿她哥問是不是和大白腿談戀愛呢,嚇得趕緊搖頭,說沒有,絕對沒有。
他沉默了片刻,若有所思的看了會兒湖面,問說:“妹妹是不喜歡你呢”
趕緊搖搖頭,說:“哪能呢哥,璐璐能那麼沒眼光嗎”
大白腿她哥很惆悵的嘆了口氣,說:“好像還真就這麼沒眼光。”
靠,當時給氣得,媽的,等哪天混好了,絕對第一個幹他頓。
他說既然他妹妹喜歡,他也就不阻撓了,他不想看她妹妹這麼傷心,讓大白腿好。
非常吃驚,沒想到他會說出這種話來,媽蛋的,他不是一直反對他妹妹談戀愛嗎。
他見愣在那,就問:“咋了,你這是啥表情,妹妹配不上你”
趕緊搖搖頭說不是沒說不能跟大白腿好。
他問爲啥,說已經有女朋友了。
他毫不在乎的說:“把你女朋友甩了不就得了。”
他這話說的給氣死了,他媽的,真以爲老子是泥人啊,想咋捏就咋捏。
一下來了火,猛地站了起來,語氣很冷的說:“對不起,做不到。”
說着轉身就走,當時想跑來着,但是感覺跑起來又有點太丟臉了,就快步的走,結果大白腿她哥還是衝過來拽住了,用力的一撕衣服後面的領子,腳底下猛地一絆,整個身子就往後仰去了,一下就跌坐在地上了。
大白腿她哥打人超狠,使勁兒的往胸口上跺了兩腳,給跺的喘不上氣了都,用力的咳嗽了兩聲。
他低頭看着,問照不照他說的做。夾低諷扛。
捂着胸口,死死的瞪着他說:“不”
他接着又是兩腳,這次踹的是肚子,感覺腸子和胃跟打結了似得,疼的冷汗都出來了。
大白腿她哥又問:“再問你最後一遍,照不照說的做”
忍者痛,再次說了一句,“不”
大白腿她哥一下子火了,撕着的衣服就把往河那邊拽,靠,當時有些慌了,媽的,不會游泳啊。
不過當時正一頭火呢,一咬牙,心想,的,死就死吧,反正老子在這世上留戀的也不多了,唯一對不起的就是爸吧。
大白腿她哥把拖到河那邊的時候又問了一句,都氣瘋了,大聲地罵他:“老子草你媽有種就弄死”
他冷笑了一聲,說了聲有種,然後一下就把扔河裡去了,撲通一聲,冰冷的河水瞬間把包圍了。
正青春黑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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