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叫出馬玲玲的名字我愣了下,不可思議的看着他說:“你怎麼知道馬玲玲的?”陽光男嘴角浮起一絲得意的笑容,說:“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我同學都跟我說了。”
我見他那賤樣恨不得上去幹死他。不過我也不能衝動啊,一衝動讓大白腿真以爲我做了什麼那可就不好了。
我裝出一副很正派的樣子衝他說:“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告訴你,你別以爲想拿些道聽途說的事情來混淆視聽。”
我嘴上雖說的理直氣壯麼,但是心裡虛的要死,雖說沒做虧心事,但還是沒有底氣,就怕大白腿問我一句爲什麼不早點跟她說。扔以臺弟。
大白腿在一旁聽的也是相當的懵懂,不知道我們兩個在說什麼,扭頭看向我,問我:“王聰,他在說什麼,誰是馬玲玲啊。”
我剛要開口說話,結果陽光男就搶着說:“馬玲玲就是他踏的另一條船。”
他這話說完,大白腿猛的把頭扭過來看着我,我注意到她眼裡帶着滿滿的不可思議和震驚。
我跟她解釋說:“你別聽他瞎說。他離間咱倆呢,我要是做了一點對不起你的事兒,我天打五雷轟!”
我也不管大白腿信不信了,見陽光男還在那bb,給我氣的,指着他罵:“操你媽,你快給我閉嘴啊,要不然我弄死你信不信。”
我這話吼了出來他有些害怕,畢竟他剛纔也見識到我的戰鬥力了。
說着他衝大白腿說:“璐璐,他就是個花心的人渣,你趕緊甩了他吧……”
我當時氣的,四下看了眼,找磚頭或者石頭拍死他,他這時候還在跟大白腿煽風點火呢。結果大白腿語氣冰冷的說:“行了,你別說了,這事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該怎麼做與你無關,我自己會處理好的,不牢你費心了。”
說完這話大白腿就轉過身來拽住了我的手,拉着我就走。
我挑釁的看了陽光男一眼,跟着大白腿就走了出來,陽光男在後面叫了兩聲,但是並沒有追出來。他要是追出來的話,那他就是找死!
我倆走出校門口之後大白腿就把我的手給鬆開了,我看出她不高興來了,問她說:“璐璐,你不相信我?”
大白腿搖了搖頭,沒說話,還是自顧自的走着,我趕緊輕輕地拉住了她的胳膊。掰着她的肩膀讓她的身子轉了過來,面對着我。
我看着她,眼裡說不出的溫柔,說:“我跟你坦白好不好,我跟那個馬玲玲真的沒有一絲的關係,其實我一直沒跟你說一來是怕你誤會,二來是我覺得自己能夠處理好的,但是後來我才知道我錯了,她就是一神經病。”
說着我就把馬玲玲是怎麼折磨我的事情跟她說了,原封不動的說了出來。
大白腿聽完之後臉色明顯好多了,我問她:“你相信不?我都快被這女的折磨死了。”
大白腿點點頭,說:“我信,我算是聽出來了,這女的就是賤,而且還喜歡裝傻賣瘋,就是欠着一頓扇。”
我好久沒見大白腿這樣了,似乎又回到了初中那會兒她痞子女的性格,要是以往我不建議她這樣的,但是現在我卻順着她說:“對,你說的對,她就是欠着一頓扇,要不因爲她是個女的,我早就扇她了。”
大白腿看向我說:“女的又怎麼了,這種女的就是欠扇,你就不應該心慈手軟,她自己都不要臉了,你聽我的,就扇她就行,當着越多人的面兒越好。”
大白腿越說越生氣,似乎是認真的,我有點無語,但是也不敢說別的,陪着笑說:“我想扇她,就怕同學們看到,覺得我欺負女生嘛,影響不好,而且就怕被輔導員知道了,我還得倒黴。”
大白腿點點頭,說:“對,你說的也對,要不我去幫你扇她吧,她不是不信你有女朋友嗎,我扇她一頓她就知道了。”
我趕緊拉住她的手,說:“行了,都多大了,女孩子家的別老是想着打人了,這事兒我自己解決就行了。”
大白天說:“你解決?你怎麼解決?你要去打她啊?算了,人家可能真會笑話你,我跟琪琪說說,問她有什麼辦法吧,她對付這種賤女人最有經驗了。”
我當時徹底無語了,很無奈的說:“姐,這事兒咱就不必驚動琪姐了吧,她有經驗是有經驗,但是每次上來都是大手筆啊。”
大白腿說不行,這種事就得找方琪,只有她能解決了。
說着她見我一副不情願的樣子,質問我說:“怎麼了?心疼了?”
我靠,我就知道大白腿心裡得有想法,不吃醋那是不可能的,對於任何女的來說都是太正常不過的,以前我跟女生一塊兒的時候大白腿沒有身份吃醋,或者說沒有正大光明的吃醋的理由,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我倆已經確定下關係來了,她完全可以吃醋了,所以我趕緊跟她解釋說:“姐,我真錯了,求你千萬別說這種話,我還不捨得,我就是捨不得弄死她,真的,這女的就是個神經病,老子都不知道多長時間沒睡過一個好覺了。”
我當時實在是忍不住了,跟大白腿控訴馬玲玲的種種,我都快被她給折磨死了。
大白腿見我氣急敗壞的樣兒就笑,捂着嘴說:“那你還不讓我教訓她,你不要老是覺得不能跟女生一般見識,有些女的她天生就是賤,你越不跟她一樣,她越的呢個鼻子上臉。”
我說馬玲玲應該不是賤,我感覺她就是腦子不好,估計是先天的那種,大白腿說不可能,腦子不好的能考上大學啊。
最後我倆聊了會兒,大白腿就說給方琪打電話,問問她這事兒怎麼辦。
說着她就給方琪打了電話,但是電話響了好一會兒都沒人接,我說算了吧,這是老天的安排,不讓方琪出馬。
大白腿罵我去你的,我等會再給她打,她估計現在在工作吧。
說着大白腿就挽着我的手一塊兒去逛商場了,我倆逛的時候她就說:“我現在知道彤彤和涵涵爲什麼跟你分了?”
我說爲啥。
她扭頭看着我,很認真的說:“因爲你給不了別人想要的安全感,準確的說是給不了你的戀人她想要的安全感。”
我愣了一下,看着大白腿認真的眼神,我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我細細的一想,她說的好像確實是對的。
大白腿接着說:“其實這也不是我今天因爲這事兒才這麼說的,以前上高中的時候我就感覺出來了,你這人比較花心,喜歡拈花惹草,而且還討女孩子喜歡,作爲你的朋友,我真的能感受到你給的滿滿的安全感,但是現在我站在你戀人的角度,覺得這種安全感真的是太少太少……”
我猶豫了一下,伸出手摸摸她的臉說:“那我以後都不跟女生過於親密的來往了好不好,儘量不聯繫了,好不好?”
我當時這話不是說說而已,是真的,我趕緊我能爲大白腿做任何事情。
大白腿輕輕的搖了搖頭,手伸到我領口,跟我整理了整理衣服,輕聲說:“不好,我跟你在一起,是讓你感覺幸福的,不是讓你感覺束縛的,我希望你還是能做你自己。”百鍍一下“正青春黑巖爪機書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