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男刷的一下站了起來,情緒很激動的衝我說:“你的意思是咱周圍的人裡面有內鬼?”
我點點頭,說肯定有人給他們通風報信,他們纔拿捏得這麼準,不過這幫傻比也夠二的
肌肉男見我這麼說,立馬怒了,說:“是不是眼鏡男?我草!我就覺得眼鏡男不像啥好人,你非說他是清白的,這可好,被他給陰了這麼多次了,他第一次讓大寬肩救我們就是爲了打消我們的疑慮呢。這小子挺有手段的啊。”
我笑着擺了擺手,說:“應該不是他,眼睛男這人很聰明,還不至於蠢到這種地步,再說,你得動動腦子啊,眼睛男一沒跟蹤過我們。二沒有跟我們在一起過,怎麼會知道我們的動向。”
板哥這才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說我說得對,然後雙手抱在胸前,思考說:“那你說會是誰呢?誰又基本每次都知道我們的具體動向呢。”
我說這個很簡單,先把周圍的人想想,排除排除。
肌肉男說那成天在一起,不在一塊還能知道我們倆去哪兒的了只有我們宿舍的人了,除了小溫州就是小四川啊。
說完肌肉男很詫異的說:“不可能啊,他們兩個怎麼可能會出賣我們呢。”
我說廢話,他們怎麼可能會出賣我們呢,想一些跟我們關係淺的。但是差不多成天呆在一起的。
肌肉男自言自語的說有時候上大課的時候我們都是跟麻花辮還有酒窩一塊兒走的,那總不至於酒窩和麻花辮也出賣我們吧,除了他們,肌肉男說他實在想不出還有誰來了。
其實我當時也在想,我確實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確實,成天跟我們在一塊兒的人就這麼幾個,而他們是萬萬不可能出賣我的。
這時候黃毅恰巧給我打來了電話,我聲音很冷淡的接了起來。浭噺苐①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
電話那頭的黃毅笑呵呵的說:“怎麼樣,王聰,最近過的怎麼樣,還喜歡嗎?”
我也瞬間笑了,說:“當然,過的很好啊。很喜歡,一羣狗成天圍着我轉,沒有這麼被重視過,當然高興啊。”
黃毅冷笑了一聲,說:“你享受那就行,那咱就接着繼續,我看你能夠撐到什麼時候,我告訴你,我說要整到你退學的那一刻其實你已經退學了,你別看我快畢業了,我告訴你,就是我畢業了,我也會交代下面的人把你給收拾到退學。”
這裡說一下,黃毅現在已經大三了,今年六月份他們就要畢業了。也就是還有差不多一個多月的時間他們就要收拾東西滾蛋了,所以這也是我不怕他的一個原因,不過他剛纔說的這點我還真沒想到,他說的對,等他走了之後,他們學院的老大也會是以前跟他混的,所以自然而然的會聽他的,接着整我。
而我這邊同樣面臨的一個很嚴峻的問題就是高強的專業是我們院裡唯一的一個專科,而同樣大三的他很快也就要畢業了,他畢業之後我們學院的老大是誰我就不知道了,而至於新上任的老大會不會再幫我就不得而知了。
看面子上或許會照顧照顧我,要是不看面子的話,人家管我啊,畢竟高強不像黃毅似得是本地人,高強畢業之後可是就要滾回東北去的,所以說的話指定沒有太大的分量。豆名華亡。
黃毅那邊見我沒有說話,呵呵的笑了兩聲,說:“怎麼樣,小子怕了嗎,不過我告訴你,我會在我畢業之前把你給整退學了,要不然會顯得我太沒有本事,怎麼樣,你還想繼續玩嗎?”
我冷笑了一聲,說:“還是那句話,儘管來,我這輩子還不知道什麼叫怕呢,面對幾隻瘋狗我就慫了,那還不被人笑死了?”
黃毅說:“行,你小子嘴硬,我讓你嘴硬,我看能硬到什麼時候。本書最快更新到:爪機書屋”
等他說完我直接給他把電話掛了。
一旁的肌肉男也聽到黃毅是來挑釁的,大聲的罵了一句,說黃毅真是陰,想通過這種騷然的方式逼瘋我們,他做夢去吧。
肌肉男說:“咱來以後別單獨行動了,多叫幾個人一塊兒吃飯啊啥的,不管去哪兒,都一幫人,他們就拿我們沒轍了。”
我搖了搖頭,說:“不行,恰恰相反,我們要單獨行動,而且要多單獨行動。”
肌肉男有些不解,說爲啥,我被人給打傻了啊。
我衝他笑着說:“你個二逼,要是我們不這麼做的話,怎麼揪出咱這裡面的內鬼來啊。”
肌肉男聽完使勁點了點頭,說我說得對,衝我豎了個大拇指。
說着他突然很神秘的衝我招招手,讓我跟他一塊出去,我倆到了門口那他一把勾住我的肩膀,拿手指指着在那兒帶着耳機玩遊戲的小溫州,衝我說:“我剛纔仔細的想過了,就咱這幾個人中挑的話,我覺得就是小溫州最有嫌疑了。”
我有些暈,很無奈的問他爲什麼懷疑小溫州。
他一本正經的衝我說:“你聽我分析啊,首先咱倆不可能,哪有傻逼自己叫人打自己的,然後排除的就是麻花辮和酒窩了,她倆只有上大課的時候纔跟我們一起,所以最後就剩下小四川和小溫州了。”
我說那他爲啥不懷疑小四川呢,肌肉男扁扁嘴說:“不管是誰,也不可能是小四川好不好,看他都快給高強跪舔了。”
我忍不住笑了笑,說:“所以你就懷疑小溫州?他跟咱一個宿舍的,這麼久了,怎麼說也有感情了,不可能。”
肌肉男很嚴肅的說:“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你怎麼不長教訓呢,蠍子就是前車之鑑,你忘記了嗎?”
我見他拿蠍子出來做例子,瞬間樂了,說蠍子那個能跟小溫州比嗎。
肌肉男說咋就不能比,那會跟蠍子多好啊,蠍子對我們也多好啊,最後不還是說變就變了嘛。
我點點頭,說,行,那就聽你的,防人之心不可無,咱試探試探小溫州。
肌肉男說行,這事兒交給他了。
晚上的時候麻花辮突然給我打電話,叫我一塊兒吃飯。
我說幹嘛突然吃飯啊,她說有事兒跟我說,我讓她先說說是啥事兒。
她就說聽說了我這段時間被音樂學院的人騷擾的事兒,說她在音樂學院有兩個朋友混的還可以,讓他們幫我說說。
我當時就笑了,心想看來她不知道是音樂學院的老大要弄我啊,說不定她那倆朋友還跟我交過手呢。
我衝她說謝謝她的好意,不過她對情況不是很瞭解,就不用她幫忙了。
麻花辮說爲什麼,說那倆同學跟她關係挺好的,高中的同學呢。
我一聽她提到關係好,腦子飛速的轉了轉,然後衝她說:“有多好?你說話的話他們能聽嗎?”
麻花辮很肯定的說:“那是當然,我們高一就是同學好不好,到現在已經四年的感情了,你覺得呢?”
我很快的思考了一番,說:“行,那這樣,咱倆出來吃個飯吧,我有事情要和你商量,讓你幫個忙。”
麻花辮說沒問題,讓我有事情跟她說就行,她都會全力幫我。
晚上我去吃飯前跟肌肉男說了這事,給肌肉男鬱悶的,說他也是捱打的一方啊,爲什麼麻花辮只叫我,都不叫他。
我語重心長的教育他說:“人格魅力,懂嗎?人格魅力,不懂的話抓緊去百度。”
我剛說完這話我手機就響了,一看是方琪的,我趕緊接起來,“喂,琪姐,最近板哥咋樣?”
我還沒全說完,方琪就急匆匆的說:“王聰,不好了,出事了。”百鍍一下“正青春黑巖爪機書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