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我跟大白腿倆人有說有笑的,到了後面我發現車子行駛的不太對啊,怎麼就跟到了郊區似得,越行駛越偏僻啊。
大白腿也意識到了,趕緊衝他說:“是啊。師父,這路不對啊,你怎麼帶我們往郊外來了。”
那師傅沒吭聲,依舊開着車。
我操,我一見這形式不對啊,這你媽的第一天來就碰上壞人?!
我見他不吭聲,語氣很嚴厲的衝他說:“師父,我跟你說話呢,你聽見沒?你這是把我們往那兒帶呢?!”
那師父猛的一回頭。惡狠狠地說:“你媽的給老子閉嘴,再叫就弄死你倆。”
他的口音不像是本地的,還不知道是哪裡流竄過來的,這你媽的,我當時一聽就知道他多數是搶劫的,我氣的衝他破口大罵,說:“操你媽的,給老子停下來,快點。”
因爲就他自己一個人,所以我也不怕他,大聲的衝他叫着。
他估計被我叫的煩了,回頭拿手指我,讓我閉嘴,自顧自的開着車。
其實這事兒不怪我倆疏忽。他開的確實是一輛出租車,我跟大白腿沒注意,所以才上了他的車。
當時他的車駕駛座不是那種透明的鋼化玻璃圍起來的。而是用那種鋁合金的柵欄似得那種,所以我就從車後面找了根棍子,從縫隙裡往前捅他的頭。
他這才減緩了速度,回手去抓我手裡的棍子。
大白腿也沒閒着,趕緊給她哥打了個電話,說她遇上壞人了,讓她哥趕緊想辦法來救她。
那個司機聽到大白腿打電話之後瞬間爆發了。大聲的罵了一句,猛地一打方向盤,把車子拐到路邊的土地上,然後一下把車子停下了。說你倆就是想找死。
說着他就下車了,從懷裡掏出一把很長的那種水果刀,打開門子後就往我身上捅了過來,我對付這種情況比較有經驗,身子猛地往後一躺,一腳就給他肚子上踹了過去,然後趕緊讓大白腿打開那邊的車門子打開。
不過我當時忽略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正規的出租車左邊的門子是打不開的,被鎖死的,所以大白腿打不開門子,有些急了。
那個司機被我踹開後又衝了上來,我又拿腳給他踹,結果被他一隻手抓住了腳踝,拽着我就用力的往後拽,直接給我從車上拽了下去。
我摔到地上後摔得還挺疼的,他一隻手拎着我的腳,另一隻手手裡的刀子猛地一轉,倒着握着,罵我說:“操你媽的,這是你自找的。”
說着他手裡的刀子狠狠的往我的腿上紮了過來,我當時嚇壞了,這你媽的,使勁的掙扎了幾下,不過他的手抓的太牢了,我根本掙扎不開。
就在這個危難的時候,大白腿大叫着衝了過來,手裡拿着包往那個司機頭上砸了幾下,他手裡的刀子也沒紮下來,鬆開我的腳,回身一腳踹大白腿身上了,給大白腿踹到了地上。
我操,我一看瞬間怒了,憤怒值直接爆表,瞬間上升到暴走模式。
當時我以一個非常令人驚奇的速度和姿勢從地上一躍而起,一個飛腳踹就踹那司機身上了。
那司機挺壯的,我這一腳下去他也只是踉蹌的後退了一步。
等他穩住身子之後罵了我一句,衝我就撲了過來,我當時瞅準機會,往他腿內側的腳踝處用力的一掃。
要是換成其他人,我這一掃絕對是能給他掃倒的,但是掃到他身上的時候,他只是再次打了個踉蹌,然後穩住了身子。
說實話我當時挺意外的,不過意外歸意外,腳底下還是沒有停,我順勢一個迴旋踢,一腳踹他肚子上了,不過他身子明顯太壯了,我一腳下去他竟然沒怎麼動彈。
說實話,我長這麼大打過的架不計其數,不管是跟別人單挑還是打羣架,我從來都沒有怕過,準確點來說就是心裡沒有生出過恐懼,但是碰到這個人之後我才第一次感覺到了恐懼!
我這一系列動作打完之後我也就沒有招往外使了,沒錯,聰哥的招式雖說很厲害,但是數量很有限,我估計唯一沒有使出來的就是我的王八拳了吧,但是王八拳在一對一中是沒有太大的優勢了,而且就他這體格來說,我就算開啓了王八拳模式也不會管啥用。
他穩住身子,衝我撲過來的時候我趕緊採用了一個無比合適的應對策略,那就是跑!
他追我我就跑,這你媽的,我打打不過你,跑要是再跑不過你那我的一世英名不就毀了嗎,所以我帶着他溜了兩圈,我跑的時候是特地轉着圈跑的,給他累的不輕。
他見抓不到我,就大聲的罵我,然後回過身去抓大白腿,大白腿跑的肯定不如他快啊,我一下急了,這你媽的,聰哥在這能讓你傷害她嗎,我跑過去照着他後背又是一腳。
不過我當時太心急了,大意了,原來這是他故意耍的一個虛晃,他回過身來一把抓住了我的腿。叼助廣巴。
我靠,他手上的力道很大,用力的給我一扯,我一下就摔地上了,摔得七葷八素的。
他衝過來照着我肚子就是一腳,當時給我疼的身子猛的蜷縮了起來。浭噺苐①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
他又給我踹了幾腳,然後大白腿發飆了,大叫着衝過來給他又抓又撓的。
他揮手一撥拉,就給大白腿撥拉倒了,我趁機抱住他的腿,狠狠的一口就咬了上去,帶着無比憤怒的一口,他疼的啊的叫了一聲,用另一隻腳踹我胸口上了,直接給我踹岔氣了。
他又往我頭上跺了幾腳,直接給我跺暈了都快。
不過就在這時候,旁邊突然傳來幾聲急剎車的聲音,然後緊接着又傳來幾聲呵斥聲。
打我的出租車司機扭頭往聲音德來源處看過去,接着他也不打我了,轉身往旁邊的溝裡面跑去。
然後我就看見從後邊緊追過來幾個穿着黑衣服的大漢,衝着司機遠去的溝裡就跳了下去。
接着又有兩個人快步衝我們這邊走了過來,我擡頭看了看,發現是大白腿她哥和剛纔借我倆的那個司機。
她哥衝到大白腿跟前後看了看她,問她有沒有什麼事,大白腿搖搖頭,說沒事,然後趕緊衝我這邊跑了過來,到我跟前後蹲下身子扶着我坐了起來,語氣裡滿是心疼的說:“王聰,你沒事吧?”
我搖了搖頭,感覺肚子和頭都挺疼的,不過問題不大,我跟她說還行,還能撐住。
當時大白腿她哥見她這麼關心我,整個人的臉都綠了,冷冷的看着我。
走到我跟前後他哼了一聲,說:“真是沒用,連自己的女朋友都保護不了,要你這樣的男朋友有什麼用。”
我當時雖然被他這話說的挺不爽的,但是不得不說他說的是實話,這你媽的,這次碰到的這個出租車司機實在是太強了。
說着大白腿她哥就沒再理會我,問大白腿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大白腿就把事情跟他說了,他就罵我,說我傻逼,上車的時候也不知道好好的觀察觀察。
這你媽的,我頭一次來這邊做出租車,我也沒想到會出這種事情啊,不過我也太倒黴了,這種事竟然能被我給碰到。
大白腿她哥罵我的時候那個司機走到出租車旁邊看了看,也不知道他在看啥,過了沒一會兒,他突然快步走了過來,走到大白腿她哥身旁之後把手附在他耳朵上,輕聲的在他耳朵旁說了幾句什麼,大白腿她哥臉色變了變,問他說:“看明白了?”百鍍一下“正青春黑巖爪機書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