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皺了皺眉頭,說這是不可能的,我絕對不會做出這種出爾反爾的事情。
牛逼男趕緊勸我,不停的說我跟他結盟的好處,要是我現在跟他訂好了,他回去就發動全學院的人對付龐超。
他衝我說:“王聰。你要知道,我可以強哥當時親自封的咱管院的接班人,可是篡權男呢,他竟然想把我給撬了自己坐這個位子,你說他把強哥的面子往哪兒放,不能說強哥走了,現在我們就不把他放在眼裡了,當初強哥帶着我們混的時候可是待我們不薄啊,做人不能忘本啊,得學會記住別人的好。”
我扭頭看了他一眼,說:“你還知道這點呢。貌似你自己並沒有做到吧,強哥走前還跟你說讓你好好幫我們呢,可你都做了些什麼?”
見我這麼說,他有些不好意思,尷尬的咳了一聲。說:“兄弟,這事兒我跟你承認,賴我,確實賴我,我跟你說。我改,從今兒以後我改,你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我保證幫你把龐超這件事辦的妥妥當當的。”
我衝他擺擺手,說:“你別跟我說這些,我告訴你,晚了,真的,我已經篡權男說好了幫他,就不可能食言的。”
牛逼男當時有些急,衝我說:“兄弟,我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回頭他要是不幫你的話,你找誰說理去,倒還不如跟我結……”
我擺擺手,說我做人從來是言而有信,說到做到。
說着我就站起來要走。牛逼男一把拽住了我,說:“兄弟,這樣,這樣,我提議一下,咱各退一步,怎麼樣?”
我扭頭看向他,他趕緊跟我解釋說:“兄弟,我的意思就是這樣,你呢,先別急着做決定,先別急着幫他,也不用答應幫我,先讓我們幫你一起把龐超的事情解決了,你再做決定幫誰好吧?”
我當時聽到牛逼男這個提議之後心裡一喜,其實我剛纔之所以那麼陣裝,就是爲了引他說出這句話來,沒想到他還真說出來了。
我強忍着內心的興奮,皺着眉頭沒說話。
他一看有戲,趕緊勸我說:“王老弟,我覺得這個提議非常的合適,而且對你還很有利,你看你就當給自己點時間考慮考拉吧。”
我故意裝出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牛逼男就在旁邊不停的軟磨硬泡,我假裝被他說的不耐煩了,揮揮手說:“行,我考慮考慮,看看怎麼跟篡權男說吧。”
他一聽我答應下來了,立馬高興了起來,跟我連聲說道:“兄弟,那咱可說好了,你回去跟篡權男說說,要是他不答應的話,那就說明這小子狼子野心,等他當了學院老大之後也絕對不會幫你的。”
我點點頭說知道了,然後跟他說我現在可以走了吧?
他趕緊點點頭,起身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說走吧,耽誤我時間了。
我問小艾姐吃的怎麼樣了,她說吃飽了,我說那就跟我一起走吧,正好我我有點事兒想跟她說。
小艾姐也沒有拒絕,跟牛逼男打了個招呼之後就跟着我走了。
在路上的時候她跟我說雖然聽不太懂我跟牛逼男之間說的啥,但是大概能知道我又有麻煩了。宏協節技。
我笑了笑,說我不是一直都有麻煩嘛。
小艾姐當時有些歉意的小聲問我說:“王聰,這件事是不是全因我而起。”
我笑了笑,說:“關你什麼事啊。”
小艾姐小聲說:“你不說我也知道,就是因爲我,所以蠍子才找人這麼的對付你。”
我笑了笑,說:“你想多了,真不關你的事兒,在說,我喜歡這種生活,人生要是沒麻煩的話,那該多無趣啊。”
說着我衝她笑了笑,她說:“你就會安慰我。”
我問她最近有沒有跟蠍子聯繫過,換而言之就是蠍子有沒有再找過她。
小艾姐嘆了口氣,說準確的說應該是有吧,蠍子偶爾會給她發個短信,提醒她注意天氣,注意身體什麼的,不過她都沒有給他回過。
我說這樣挺好的,就不應該搭理他。
小艾姐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輕聲道:“說忘就忘,哪有那麼容易,畢竟曾經那麼的相好過,他可是我想過會一輩子走下去的那個人啊。”
不知道爲什麼,聽到她這句話,我當時感覺心裡特別的難受,特別的能夠做到感同身受,因爲她這種狀態,非常的像我跟大白腿之間的狀態。
小艾姐輕聲的說:“你們男生向來是有了新歡忘了舊愛,我們女生就算分手後還是心心念着的那個她。”
我輕聲的說:“要不,你要是忘不了他的話,就跟他和好吧。”
小艾姐輕輕的搖了搖頭,說:“王聰,不知道你知不知道這種感覺,其實我懷念的只是從前的那個他,更或者說我懷念的是以前那個爲了他奮不顧身,付出一切的自己。”
我嘆了口氣,沒再說話,就這樣陪着小艾姐走回來學校。
小艾姐回到學校後還問我跟我女朋友的事兒,說要是我沒有想過跟我女朋友一起走下去,那就趁早分手了吧,不然這樣的話對對方而言太過殘忍。
我跟她把我和大白腿之間的問題說了,她輕輕的握住我的手,笑着說:“其實你心裡有她,她心裡有你這就夠了,父母長輩的反對真的別那麼介意,你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好好奮鬥,讓自己成爲一個更好的人,在以後的日子裡讓那個深愛你的人不受到半絲委屈,那時候,你纔對得起她現在所有的付出。”
小艾姐這番話突然點醒了我,是啊,我來這都一年多了,我都幹了些什麼,每天課都不怎麼好好的上,而且成天除了睡覺就是玩,我突然想想自己實在是太虛度光陰了,我爲了我跟大白腿的未來,我又付出了多少呢。
我當時抱着極大的羞愧感回到了宿舍,我發誓,從今天開始,我要好好的努力,努力去變成一個更好的人,因爲人家大白腿一直在進步,我不能被拉的太遠。
我當時回去之後就開始看書了,給肌肉男他們幾個震驚的不輕,問我怎麼了,突然發什麼神經,怎麼突然學習起來了。
我直接罵了一句,說:“都他媽的滾開啊,老子以後要好好學習了,誰要是敢打擾老子,別怪我砍死他。”
肌肉男他們壓根沒理我,說我指定是犯神經了,用不了幾天就堅持不下去了。
我當時堅信自己能夠堅持下去,因爲我突然找回了高三時候的那種感覺,以前我是爲了我媽而奮鬥,現在我是爲了大白腿而奮鬥,現在還存在我生命中的我最愛的女人。
所以我當時特備想盡快解決我跟龐超之間的事情,晚上的時候我就把篡權男給叫了出來,跟他說了我在超市被龐超打的事情,所以現在我跟龐超之間的恩怨迫在眉睫,讓他先幫我對付龐超。”
聽到我這句話之後,篡權男的臉色瞬間變了,跟我說:“王聰兄弟,咱當時不是說好了的嘛,先幫我解決掉牛逼男我們再一起對付龐超。”
我點了點頭,說確實當時是說好的,但是現在情況這不有變化嘛,龐超已經發話了,要弄我,所以我現在也是沒辦法。
篡權男當時裝出一副爲難的樣子,跟我說:“可是這樣以咱的實力恐怕鬥不過龐超,而且到時候牛逼男這邊再找我們的麻煩,我們可是腹背受敵啊,兄弟,你再好好考慮考慮。”
我冷笑了一聲,說:“不用考慮了,你要是不幫我,那我就自己來。”百鍍一下“正青春黑巖爪機書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