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樸初雅吧,社長讓你去辦公室!”
當樸初雅得知從那個傳說中從英國回來的citrine要見自己之時,女孩當時的心情只有激動與緊張。她馬上就可以見到那個猶如傳奇的一樣的男孩,以一本童話小說出道,然後著作了《對不起,我愛你》這樣的經典愛情故事,更是寫出了讓無數專家與老人都驚歎不已的《權利與權力》。
而這些只是他在寫作上的成就,citrine在成名後,並沒有專注於作者這一行列,而是開始了玩音樂,並且被國寶級歌手李善姬收爲弟子。在短短兩年間,寫出了無數經典歌曲,那首網絡名叫《木偶的死亡舞步》的鋼琴曲,至今還在女孩的裡保存着。
“你就是樸初雅?”
在一陣恍然中,女孩來到了社長辦公室,突然的質問讓她一陣緊張。由於緊張,她都忘記了去回答,只是傻傻的看着對方。
“哎一股,你就是樸初雅?”
不耐的質問再次傳來,樸初雅這才反應過來,紅着臉磕磕絆絆答道:“嗯,社長!”
那是她們的第一次對話,充滿了戲劇性!樸智燮長得比她想象中要可愛,但也比想象中要有威嚴。當對方帶着她去染了一頭白色短髮,然後牽着她跑到一個叫含恩靜的女孩面前對比之時,女孩一直都處在莫名其妙的狀態。
“你的白色短髮就留在快要出道的時候再用,這可是殺手鐗。”
那個男孩帶着調侃與不知名的笑意這樣對她說道:“今天耽誤了你一天的練習時間,爲了補償你,就給你多買幾件衣服吧。”
而弱氣的女孩自然無法反駁,就在這種迷迷糊糊的狀態中,買了一堆在樸智燮看來十分漂亮的衣服回到了練習室。她忽然發現原來citrine這麼好相處,也突然發現,這個男孩原來這麼可愛。
時間緩緩流逝,那一天!因爲樸仁靜歐尼的事情,已經不需要用citrine來稱呼的男孩變成了黑白短髮。又過了很久,那個男孩爲了樸仁靜歐尼,直面幾萬人大聲承認了自己的怯弱,不惜損害自己的形象來維護對方。
那一刻,站在後臺做伴舞的樸初雅心動了……
“爲什麼要傷害會長!”
回到現實,腹部的巨疼瞬間轉爲麻木,樸初雅脣瓣顫抖着對眼前的鴨舌帽男子問道。
“死,我要你死!”
而同樣呆滯的鴨舌帽男子突然被猛地踹飛,樸智燮猶若瘋魔一般,把鴨舌帽男子按在地上暴怒的錘擊。樸初雅虛晃了幾步,無力的坐在地上,她感覺時間彷彿變慢了,身體也好像在緩緩消失,漸漸地……眼前變成了一片漆黑。
“會長,冷靜一下,趕緊叫救護車。”
金瓦看了眼已經倒地的樸初雅,直接撕破了衣服堵在了不停涌出紅色血液的破口處失聲喊道:“會長,你的手……”
樸孝敏臉色跑到近前,看了眼樸初雅後,定了定神上去想要拉開樸智燮。這傢伙的手臂骨折纔剛剛痊癒,哪經得起這麼折騰。
“滾開,我要殺了他!”
纔剛剛碰觸樸智燮的樸孝敏被用力甩飛摔倒在地,女孩忍着手中的擦傷,惱怒喊道:“樸初雅快死了。”
恍若一道信號一般,樸智燮停止了手中動作。他緩緩轉頭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女孩,突然‘呵呵’的冷笑了起來。隨即便是一陣骨頭炸裂的聲音響起,鴨舌帽男子的手居然硬生生的被捏變形了。
“好,很好!”
恢復了一絲理智的樸智燮站起身,渾身上下瀰漫着一股崩滅的氣勢喊道:“鐵槍,把這傢伙抓起來。”
說着,樸智燮甩了甩手上的血跡,走到樸孝敏跟前扶起女孩冷冷說道:“安排下去,封鎖這裡,誰敢離開一步,我讓誰死。”
“你的傷!”樸孝敏眼眶發紅的喊道。
“折了點而已。”樸智燮輕笑着揮了揮手說道:“有人想殺你男人,但是被那個女人救了,孝敏奴吶。”
樸孝敏愣了愣,隨後臉色蒼白的點了點頭,接着掏出開始撥打李居麗的電話。樸智燮真的怒了,他從未表現的如此可怕過。
十來分鐘後,救護車到場。樸智燮深深的看了眼在場的每個人後,才帶着救護車離開。
“智珉,你先回公司!”
樸孝敏看着跪在地上,仿若呆傻的申智珉輕聲說道:“這件事絕對沒那麼簡單,能夠混進劇組,而且還這麼近距離……”
“我……我知道了。”申智珉身體抖了下,斷斷續續答道:“歐尼,初雅她不會有事吧?”
樸孝敏手一僵,接着一巴掌拍在女孩額頭上喊道:“樸初雅絕對不會死。”
“可是那麼多血,爲什麼會變成這樣。”就像是找到了宣泄點一樣,申智珉無助的喊着。
“智珉,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找出幕後的人,而你現在要做的就是保持好冷靜,不要給智燮添麻煩。”樸孝敏像是完全變了個人似得,完全不見平日裡的抽風,神色沉着說道。
申智珉木木的看着樸孝敏點了點頭,今天的衝擊力對她來說還是太大了。因爲拍攝要求,她一直盯着樸孝敏在看,而直到喊停,她才把視線轉向樸初雅。
兩人是閨蜜,有些東西不需要說都能夠猜到。樸初雅喜歡樸智燮,但對方並沒有表達心意。就在她思考着是否要開導一下樸初雅之時,事情發生了。那個鴨舌帽男子毫不猶豫,應該說是沒有任何遲疑的衝了上來……
另一邊,s.m公司內!金英敏接了個電話,急匆匆的便出了辦公室。沒一會,他來到首爾郊區的一個小房內,大概半個鐘頭後,他神色陰沉的走了出來。
“這都不死,還真是命大。”金英敏撇了撇嘴,一臉晦氣的坐上車離開。
過了大概十分鐘後,兩個男子擡着一具黑色布袋離開了破舊小屋。這裡再次恢復了平靜,一切都像是從未發生過一樣,讓人找不到任何痕跡。
首爾瑪利亞特別醫院,樸智燮臉色陰沉的坐在手術室外,周遭是由黃政哲帶來的一羣黑衣人。
“會長,身份查明瞭,襲擊者是逃犯李勝基。”
金瓦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臉色發白的喊道:“他能進來的原因也查到了,是通過一個好友的幫助,以求躲避一下,找個工作餬口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