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衆身着各種華貴服侍之人的圍觀下,樸智妍沒有任何壓力的對着腳下的男人施暴中。
“就憑你還想潛規則,給我女配角的位置是吧……給我爭取女主角是吧。”樸智妍又是一腳踹在男子臉上,憤怒的大吼着。
而站在一邊的樸智燮貌似也聽出了一些倪端,躺在地上的男子居然會對樸智妍動歪心思。而且,貌似在失敗後應該還說了什麼威脅的話語,要不然這個脾氣暴躁的姐姐就算再怎麼不顧及場合,也會忍一忍吧!當然,這是他自己的推測,鬼知道樸智妍是不是這樣才動手打人。
就在他考慮還不是要上前阻止之時,一個穿着粉色西裝的男子帶着幾個安保衝了過來。
“住手,你這個沒教養的女人。”男子尖着聲音氣憤喊道。
樸智妍愣了下,轉頭瞟了眼對方後,又是一腳踩在了地上男子的臉上,冷笑着不屑說道:“我可沒動手,白癡。”
“歐尼幹得好,打死這傢伙。”鄭秀晶在一邊吶喊助威中。
樸智燮咂吧了下嘴,能夠到這裡的都是有點身份的人。當然,也有找關係混進來準備尋找機會的小演員、小模特,不過看樣子地上的男子貌似並不在這一行列。
“你居然敢在這裡動手打人,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你這個沒有見識的黃毛丫頭,我要起訴你!我要告到你傾家蕩產,到時候讓你來求我。”
粉色西服男子被樸智妍的舉動給刺激的直接更加失態了,手舞足蹈的不停嚷嚷着。
樸智妍挑了挑眉,漂亮的小臉蛋上拉出一個惡意的笑容,反手把胸前的項鍊給摘了下來扔給鄭秀晶,拿起旁邊的鐵質托盤一步步往粉色西服男子走去。
“你幹什麼,呀!攔住這個臭女人。”粉色西服男子猶如受驚的小雞一般直往後退着喊道。
只是剛剛準備去幫西服男子的兩個保安瞬間被制服了,只見不知何時,周圍已經站了四五個黑衣安保人員。樸智妍像是早有預料一般,冷笑着就是一下,只見鐵質託多出了一個腦袋的橢圓形狀凸起,而粉色西服男子直接倒在了地上,捂着腦袋哭了起來……
“我……居然哭了。”
樸智妍拿着托盤一臉訝然的看着對方,連繼續打人的想法都忘記了。
“賤女人,你知道我是誰嗎?”
就在樸智妍愣神之際,身後傳來一陣虛弱的喊聲:“你死定了,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你。”
“咦,原來你這麼有本事啊!”回過神來的樸智妍帶着戲虐的笑容轉身走到對方跟前停下,居高臨下的望着對方不急不緩說道:“剛纔爲了不給泰熙歐尼添麻煩,所以我忍了,現在你居然還覺得我是一個小模特。”
“你……臭**……啊!”
男子本來還想說樸智妍裝有錢人的時候,突然的劇痛讓他把接下來的話全都吞了回去。樸智燮腳踩在對方的後腦勺上,皺着眉頭望着一臉懵懵的樸智妍。
“打夠了沒?”樸智燮想了想,隨後疑惑問道。
“這個……”樸智妍訕笑了兩聲,接着用十分輕巧的走路方式抱住樸智燮的胳膊撒嬌喊道:“人家只是生氣啦!”
“下次不要讓別人罵你。”樸智燮撇了撇嘴,鬆開自己的腳向快速喘息的男子看了過去,隨後他愣住了。
“樸會長,這個……交給我們吧。”
身後一羣掛着新羅安保牌子的男子衝了進來,在看到樸智燮後,一臉恭敬的喊道。
樸智燮這纔回過神來,轉頭瞟了眼對方後,咧嘴一笑淡淡說道:“沒事,我們家的私事!”
“私事?”領頭男子疑惑問道。
“這是我姐姐,她被欺負了,怎麼能交給外人來解決呢!”樸智燮看了眼旁邊一臉恬靜微笑的樸智妍,很是淡定說道。
領頭男子面頰抽了抽,宴會廳的風波從監視器裡他都看到了。這個citrine.p的掌權人居然有這麼一個兇殘的姐姐,外界的傳聞果然不可信。
而周圍的來賓直接傻眼了,本來還以爲會是女孩被轟出去,沒想到人家身份居然這麼牛掰。而一直在哭的粉色西服男子也忘了哭,表情的呆滯擡頭看了看樸智燮,又看了看一臉乖巧模樣的樸智妍,乾脆直接昏了過去。
“李東健這次可是踢到鐵板了!”
“活該,仗着自己最近混的不錯就開始胡搞亂搞,一個演員而已,真當自己是個東西了。”
“看來是要去軍營咯……”
周圍隱隱傳來各種討論聲,樸智燮卻是感覺一陣想笑。躺在地上的人不是別人,就是後來讓無數困死心碎的漂移李。這傢伙的名聲簡直跟屎一樣,每次拍攝一部電視劇就要跟女主角來一次戀愛,然後過段時間就分手,基本沒的跑!
但是對方好死不死的盯上了樸智妍,而且還以爲某些方面的壓力,女孩無法拒絕,只能與這傢伙披上了情侶的名號。
當然,那都是上一世的事情,這一世樸智燮可心思去理會這種小人物。一個一線演員而已,演技不夠出衆,長相跟吸毒犯似得,他才懶得去搭理。
但是他沒想到對方居然會找上門來,還是來招惹樸智妍。
“別裝死了,站起來。”丟掉腦子裡的胡思亂想,樸智燮踢了腳躺在地上裝死的李東健喊道。
李東健現在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樸智妍的氣質與打扮都顯得有些格格不入,再加上那種粗魯的進食方式,完全就是一副沒見過世面的小女孩。他怎麼都沒想到,對方居然是樸智燮的姐姐。
“呀,我讓你起來。”見對方沒反應,樸智燮不耐的又是一腳踹在對方肚子上喊道。
“樸會長,住手……這只是一個意外。”
被樸智燮踢得一陣氣悶的李東健猶如蝦子一樣捲縮着擡手求饒道:“我不追究任何樸智妍小姐的責任,都是我咎由自取,我這就離開。”
說着,李東健艱難的爬起身,來不及擦臉上的血污,蹣跚着走了沒兩步,就被突然的巨力給踹倒在地。
“我們還沒談完你該怎麼賠償我奴吶的損失呢,這就走了,是不是太不給面子啦?”樸智燮蹲在李東健背上,抓着對方的頭髮嬉笑着說道:“還是你覺得我這麼好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