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斗峰,木屋前的林子中。
“林逆哥哥,太好了,萱萱就知道你不會那麼容易隕落的。”
萱萱歡呼雀躍道,當年的她還只是一個半大不小的小姑娘,如今已然長成了一個亭亭y立,傾國傾城的女子,其出水芙蓉般的容顏,比起遲珊珊,伊蕾等,並不遜s,只是這xng格和言行舉止似乎並沒有改變。
“師兄,我鐵柱還以爲你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啊”
鐵柱這鐵打的大漢,此刻不禁聲音有些哽咽,上前給了林逆一個大大的熊抱。
“林逆師兄,幸好你回來了,不然鐵柱,萱萱還不知道要悲傷多久呢。”
駱玲歡喜道,不說她本身和林逆有些交情,也不說萱萱,鐵柱和林逆的關係,光憑但年她對林逆產生過一絲情愫這一點,也不希望林逆會出事。
林逆心中劃過陣陣暖流,心中感動無比,輕嘆一聲道:“讓你們擔心了。”
“林逆哥哥,你要是早一兩年回來該有多好,就可以參加鐵柱大哥和駱玲師姐的婚禮了。”
“哦?”
林逆眼中閃過一絲驚喜之s,他知道鐵柱對駱玲的心思,怕只怕落花有意流水無情,誰想今趟歸來,一切就這麼水到渠成了。
“師弟啊,不錯嘛,駱玲是個好姑娘,要好好待人家啊。”
“師兄,這你大可放心,我鐵柱”
“好了,你個大塊頭,別在這ru麻兮兮的了。”
駱玲臉上閃過兩片紅雲,對着鐵柱嗔怪道。
“好,好,如此甚好啊,也了卻我心頭一樁心思,你們小兩口的大喜之日,師兄沒法參加,這賀禮卻是免不了的。”
“師兄,什麼賀禮不賀禮的,你能回來,就是送給師弟我最大的賀禮了。”
林逆擺擺手,打斷了鐵柱的話,也打斷了y要開口的駱琳。
“身爲師兄,怎能一份賀禮都沒”
林逆略微沉思了片刻,手上多出了一對全套,和一個儲物戒指。
“這對全套名爲破天全套,乃是一件無限接近靈器的全攻型絕品寶器,威力頗大,幾年沒見,師弟的修爲倒是暴漲啊,已然達到三清後期了,看來也破天全套卻也適合你用啊,這是一對無主之物,你祭煉一番便可使用了。”
“師兄,這法寶太珍貴了,我豈能”
“無需多說了,這拳套也是一位朋友贈送我的,如今我只是借花獻佛罷了,至於駱玲的話,我身上也沒有適合你用的法寶,這儲物戒指中有十條二品靈脈,正好你也達到三清初期,想必修煉的時候會用得着的。”
駱玲聽到十條二品靈脈,眼中閃過一絲震撼之s,剛想開口婉言謝絕,卻被林逆那嚴肅的眼神制止了。
“恭敬不如從命,駱玲在此謝過師兄了。”
林逆哈哈一笑道:“鐵柱,看到沒,人家駱玲一個女子都沒你那麼矯情。”
鐵柱聞言同樣哈哈一笑:“那好,鐵柱同樣在此謝過師兄了。”
萱萱鼓着嘴巴,佯裝生氣道:“林逆哥哥,他們都有禮物,那萱萱怎麼就沒了,你偏心。”
林逆莞爾一笑,他全身上下就這麼點積蓄,此刻全部送了出去,只好苦笑道:“萱萱這不是還沒有道侶麼,等你有了心上人,喜結連理的話,爲兄定位你送上一份天大的賀禮。”
“這可是林逆哥哥你說的哦。”
萱萱嘻嘻一笑,一副古靈精怪的樣子。
“好,好,林逆哥哥什麼時候會說話不算話呢?”
林逆溺愛地看着萱萱,對於萱萱,他幾乎是當作自己的親妹妹來看待,打從心底喜歡這天真無邪的小丫頭,心想若是這丫頭碰上了遲珊珊,兩個人肯定臭味相投,雙劍合璧之下,想必無論什麼地方都會被鬧騰個底朝天。
林逆哪裡知道,在很多很多年後,他的想法還真的得到了驗證。
“對了,師弟,師尊他老人家在何處,快帶我去拜見他老人家。”
鐵柱原本喜笑顏開的神s突然黯了下來。
林逆神s一變,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追問道:“你這表情什麼意思?師尊他難道出事了麼?”
鐵柱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師兄,當年師尊和你說了一堆奇怪的話之後,匆匆離去,八年多的時間了,他老人家從未歸來過,算算日子,他老人家的壽命恐怕恐怕是凶多吉少啊。”
林逆身軀巨震,臉s瞬間變得陰沉似水,眉頭幾乎擰成了一團。
“還沒歸來麼?師尊的壽命的確所剩無幾了,莫不”
“師兄,我也很擔心師尊,曾想過去尋他,但是九州大地寬廣無限,我鐵柱就算飛到壽命終結,也無法跑遍九州大地啊,天地茫茫,我又如何去尋找。”
鐵柱的眼中閃過一絲痛苦的神s,對於自己的師尊,他和林逆一樣,極爲敬重,相處之日雖短,感情卻極爲深厚。
聽到鐵柱的話,林逆立刻眼前一亮,喃喃自語道:“對,沒錯,我得儘快趕去那片峽谷找師尊,無論師尊是否已經仙逝,我都必須要找到他,以報師恩,若是師尊已仙去,我便帶他回泰斗峰,落葉歸根,若是師尊尚在人間,遲遲未歸是因爲遇上了麻煩,以我如今的實力,也可以成爲他的助力。”
“師兄,你知道師尊的去處?”
林逆點點頭,表示肯定。
“那實在太好了,你我師兄弟二人一起去,也好讓我鐵柱爲師尊他老人家盡一份心意。”
“不行”
林逆斷然道。
“爲什麼?”
“那裡離歸元宗極爲遙遠,我尚且有辦法在短時間內趕到,可你不行,無法跟上我的速度,況且片峽谷有些詭異,當時我修爲太低,如今回想起來,那峽谷並沒有那麼簡單,更重要的是,師尊若是真的遇到麻煩了,你若在旁,只會拖累他老人家。”
鐵柱的雙拳捏的噼裡啪啦作響,但是林逆的話卻處處一針見血,讓他無法反駁。
就在這時,一道流光朝着泰斗峰sh來,人未至,聲先到。
“林逆,你這小畜生,竟然還活着,那我們就算一算我兒的血賬。”
這道聲音中充滿了殺氣。
“師兄,怎麼回事?”
鐵柱驚疑不定地問道。
“沒什麼,討債的來了。”
林逆負手而立,臉s略微有些難看,卻並無絲毫驚慌之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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