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時間的推移,不斷的有靈寶開始破碎,破碎後又是再一次的重塑,重塑後又是破碎,這是一次又一次的精煉昇華。
不知時間流逝,只見一道恢弘厚重的大門出現,在這些靈寶一次次的重塑破碎中出現了大門的輪廓和形體。
靈門躍空漂浮在陳曉冰的頭頂,平淡無奇的模樣與一般的青銅門沒有任何的差別。
忽然許多的靈寶粉末無風飄動,涌向空中的靈門,細微難見的粉末合成了大門之上的一道道紋路,紋路有序的排列在門框,門楣之上。
大門之上刻滿了一道有一道的火系陣紋,如紋身將靈門的古樸滄桑彰顯的霸氣側漏,讓人感覺它處處透露着一種古樸而又滄桑的氣息。
噗!一股黑紫色的火焰不知從哪跑出來的,似洪荒巨獸般一口將大門瞬間吞沒,那道靈門頓時陷入了火焰的重重包圍之中。
下方陳曉冰不慌不忙的又取出了一塊無比火紅的石頭,那石頭好像是一團正在青年期的太陽,綻放着耀眼的光澤,光芒剎那間裝滿了整個大殿,它的表面是一層紫紅的火焰,隱約間又一條有一條的火蛇在起表面遊動,吐着令人膽寒的火焰信子。
只見陳曉冰隨手將它丟入了陣法之中,一道靈力手掌現化,一把握住那塊石頭,看似輕描淡寫的一捏。
砰!傳來一聲震耳的響聲,只見陣法中的那塊石頭肉眼可見的變成一團靈液,靈液轉眼間又瞬間變成了一把刻着一隻鳳凰的形狀的鑰匙。
上面的鳳凰栩栩如生似乎馬上要飛出來一般,好像天空纔是它的歸屬,時不時還好像還有一種清脆的鳴叫。
同時的,靈門在火焰之中不斷的錘鍊,不知過了多久,它表面的火焰好像沒有了燃燒的意義,開始退去,露出經過千錘百煉的靈門。
靈門之上佈滿上一道道刻紋,那些刻紋是一隻只栩栩如生的動物,它們各自的形狀不一,但是它們都有着一對或幾對翅膀,一個晃神間它們好像在撲打翅膀般,活靈活現的,好像擁有了靈魂一般。
忽然那一雙雙的炯炯有神的目光動了,不約而同的朝着一個方向看去,似乎是在朝拜它們至高無上的王,那是虔誠的信仰,是最高的恭敬。
它們都低下腦袋,在迎接着什麼,縱使如此它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哪怕它們在畏懼。
但無形之它們都散發着一種無上的威嚴,令人不得直視,不容褻瀆,好似天上的神靈一樣,有着自己的傲氣和傲骨。
四下忽然傳來了不同的鳴叫,百鳥齊鳴,清脆動聽的歌喉唱出動聽的曲子,令人有一種沁人心脾之感,多出莫名的有醉意,這是沉醉其中的感覺,一時之間好像迷失了自己。
陳曉冰閉上雙眼,享受着這種美妙的感覺,張開了雙手,去擁抱着其中的空氣,深深地吸了一口,滿臉的享受,咋舌道:“你的排場夠大的啊,百鳥朝鳳,嘖嘖嘖,我都沒有你的一半要求。”
一曲長歌開啓了演奏,這是一場驚爲天人的絕世歌曲,悠揚婉轉,連綿不絕,在這偌大的大殿之中,可謂是空谷傳響,此起彼伏間,滿是排場和地位的彰顯,大概一炷香過後,一切戛然而止,大殿又趨於平靜。
戛然而止的長歌,剛剛結束,緊接着是一聲清脆的鳴叫從大門之中傳來,天上那僅剩的火紅的靈寶精粹化作的鑰匙,開始舞動長空,有靈而又行,看其形狀好像是翱翔九天的鳳凰,發散着淡淡的無上威嚴。
一舞罷,鳳凰鑰匙緩緩地靠近了大門,朝着大門的正在心的一個凹槽,鑰匙一起合二爲一,頓時光芒大作,比之前的靈寶光芒耀眼無數倍,瞬間模糊了陳曉冰的視線。
接踵而來的是一聲聲的鳴叫:“鏘鏘鏘。”響徹天地之間,只聽見一聲“咔嚓”,這是大門打開的聲音,陳曉冰感覺在自己的面前有一道不知名的東西閃過,颳起了一陣風,風吹動陳曉冰的臉龐,這是陳曉冰在光芒唯一的觸感。
這陣風好像將陳曉冰帶入了一片的回憶之中,天地之間一道火紅的身影閃過,火紅的羽翼似一團正在熊熊燃燒的天火,每一根羽翼之中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朱雀不斷的拍打翅膀向前飛去,它的頭頂豎起三根金黃的翎羽,翎羽彰顯了朱雀的華貴與美麗,它的尾部有着像扇子一般的五彩翎羽,順風不斷飛舞,使得朱雀更加的華貴美麗。
而在朱雀的頭上站在一個修長的身影。
一頭的黑髮隨風飄揚,一雙深邃的眼眸,好比夜晚的散發着淡淡光芒的藍寶石,又好比九天之上的璀璨繁星,堅毅的眸子讓整個人多了許多的英氣。
潔白無瑕的面孔遊動着似有似無的儒生氣質,又帶着幾分的清秀,一襲白衣更是讓他多一絲絲的平易近人,衣決飄飄,隨風飛舞。
天地之間在這兩道身影之下也爲之暗淡,他們消失在了夕陽爲其撒下的金黃的餘暉中。
陳曉冰收起來回憶和深深地追思,輕呼了一口氣,將目光放在了正在翱翔的朱雀身上,朱雀也注意到了陳曉冰的眼神,鳴叫着迴應了陳曉冰的目光。
朱雀也褪去了一身的火焰,露出來它的原來面目,頭頂的三根金黃色和翎羽,一聲充滿光澤的火紅羽毛,尾部的翎羽在不斷變換着五彩的顏色,它的全身上下流轉着淡紅的流光,還是曾經的樣子,那一雙充滿靈性的雙眸看着陳曉冰.
陳曉冰卻是不符場景的來了一句:“小紅,你好像又變漂亮了啊,這五十萬年,你的日子看來還很不錯嗎,你的下巴又多了點贅肉,你要減肥了,知道嗎?”
陳曉冰好像一個長輩在訓話一個小輩,語重心長的,頗有一番長者的風範,就差一撮鬍子了,如果有的話,捋一捋鬍鬚,那就很符合這時候的場景了。
朱雀丟過去了一個白眼,一臉的不屑一顧,表示自己的不滿和生氣,不過呢朱雀還是變小,落在了陳曉冰的肩膀上。
陳曉冰摸了摸鼻尖:“我這麼叫,還不是顯得親切嗎。”
朱雀也不管陳曉冰的自言自語,只是一心梳理自己的毛髮,它是一個愛美的朱雀,再者它作爲百鳥最爲尊貴的皇者,可是相當人類中的帝王,它有着自己的胸懷和胸襟,它怎麼會和一個地痞流氓一般見識,它是高貴而優雅的帝王。
陳曉冰見它不搭理自己,也是不再說好了,沒什麼意義,而且自己以後還要依靠它來生存,還是不要罪它比較好,便把視線轉移的了剛剛用完儲物戒指上。
陳曉冰看來一眼用完的的那個儲物戒指,摸起來下巴,在思索着什麼,只見陳曉冰的目光一亮,嘴角微微上揚,便跑出來了大殿。
陳曉冰在大殿外面的不斷的四處亂跑,時不時彎下腰刨坑,挖着什麼,刨了一個時辰的坑,滿身的泥土,像一個叫花子,好像一個流浪許久的人,原本白色的長衫上多了許多的泥污漬。
夕陽西下,落下了淡金色的一層天幕,爲這片重巒疊嶂的山林披上了一層外衣,林間想起來一聲聲此起彼伏的鳥兒的清唱。
一個土坑旁陳曉冰正在清數自己一天的戰利品,如小山高的靈藥,散發着淡淡的藥香,挖了一天陳曉冰得到了不少,收穫頗多。
陳曉冰又將靈藥一一分類,放進了儲物戒指之中,臉上充滿了幸福的笑容,這麼多的靈藥可以做禮物了,而且馬上她的生日要到了。
雖然說這些東西暫時對自己無用,但是有總比沒有強啊。
而且再說了,自己的口袋裡有錢了,出去混也有了底氣不是嗎?窮遊那是不可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