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讓韋浩去安撫好那些官員,房遺直都愣住了,讓韋浩去安撫,這不是傷口撒鹽嗎?韋浩能做這樣的事情。
“你去說就行了,慎庸會去的,誒,沒辦法的事情, 晉王要這麼做,有什麼辦法,他這個做姐夫的,也需要爲晉王做點什麼,哪怕是擦屁股也要去一次!”李世民對着房遺直說道,房遺直聽到了, 愣了一下,接着點了點頭。
“那些官員, 你也要去說, 既然那些商人願意跟着彘奴前往長安,那是那些商人的選擇,就不要說什麼了,之前他們做的那些工作,也不會白做,朕還是相信他們的能力的!”李世民繼續對着房遺直說道,也算是安撫房遺直。
“是,陛下,臣到時候也去說說!”房遺直也是無奈的說道,既然現在李世民都這麼說,還要讓韋浩去擦屁股了, 那自己過來告狀,也是沒有什麼用, 只能去按照陛下的意思去做。
“嗯,洛陽這邊管理的, 確實是不錯,你說說,對於長安那邊, 如果是你,你該如何破局?”李世民接着問着房遺直。
“陛下,臣,臣可沒有這個能力,長安的事情,臣估計,也只有慎庸能夠解決,其他人,估計是解決不了的!”房遺直馬上對着李世民說道,
自己可不想多說長安的事情,萬一到時候把自己調動到長安去,那就麻煩大了,還不如守着這裡呢,這裡多好,都不會發生什麼大事情。
“嗯,但是你也是需要思考一下,也是需要想着解決長安的問題, 如果是伱,你該如何?”李世民看出了房遺直的想法,再次問了起來。
“還是要靠律法, 律法規定要全面纔是,否則那些勳貴還是能夠找到空子,臣想過這件事,哪怕是臣,面對着這麼大的誘惑,臣也會想辦法的,只是要不要去做,值不值得去做,
如果做了沒有什麼風險,那麼臣肯定是想要去弄點股份的,當然,如果風險很大,那麼就沒有必要了,這裡就是靠律法了,如果是靠人,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洛陽之所以沒有這樣的情況,
那是因爲這裡有慎庸坐鎮,那些人不敢來,擔心到時候慎庸找他們的麻煩,如果不是這個,這邊估計也是有很多這樣的事情,不要說這裡,就是其他的地方,也發生過類似的事情,所以還是需要靠律法,而對於律法方面,也只有慎庸精通,我們是不行的!”房遺直坐在那裡,對着李世民說道。
“嗯,律法!”李世民聽到了,點了點頭,接着開口問道:“如果是你,你能做好這個律法的事情嗎?就是不考慮慎庸,就要你解決,你能解決好嗎?”
“啊,這個恐怕不行,我對於商業這一塊,不熟悉,所以沒辦法弄好,慎庸對於這一塊是非常熟悉的,他知道怎麼做!”房遺直馬上搖頭對着李世民說道。
“可是這個小子,懶啊,朕擔心他不會好好弄,你知道這小子,你想要讓他做點什麼,比登天都難,現在這小子越來越不想管事情了,這樣可不好,你呢,也要督促一下慎庸,讓慎庸也有點心思在律法上,不要天天想着釣魚,天天現在休息!”李世民對着房遺直說道。
“啊,是!”房遺直聽到了,馬上點頭說道。
“嗯,你也去忙去吧,這件事,你也要去和那些官員說清楚,長安有長安的難處,晉王也是沒有辦法,如果換做他們去,估計他們也會這麼做,去吧!”李世民對着房遺直說道,
房遺直聽到了,點了點頭,很快,房遺直就出去了,接着苦笑了一下,沒想到,這次告狀沒有什麼用,還要去找韋浩纔是,讓韋浩給解決這個問題,出了皇宮後,房遺直就直奔韋浩的府邸,韋浩一聽是他過來了,也是馬上讓人帶進來。
“怎麼了,這個時候過來找我?出了什麼事情了?”韋浩對着房遺直問了起來。
“誒,本來這件事我不想麻煩你的,知道你也爲難,所以我剛剛去了皇宮,沒想到,陛下還是要你來解決,所以我只能到你這裡來了!”房遺直苦笑的看着韋浩說道。
“什麼事情啊,這麼爲難?”韋浩愣了一下,看着房遺直說道,接着房遺直就說李治挖那些商人的事情,韋浩聽到了,也是苦笑了一下。
“陛下那邊是什麼意思,這麼如你去解決,這不是讓你爲難嗎?也不知道去責備一下晉王?”房遺直不懂的看着韋浩問了起來。
“行了,我去吧,有什麼辦法,誰讓我是他姐夫,之前也沒有怎麼幫過他,這次就算是幫他忙了!”韋浩苦笑說了起來。
“這個,陛下爲何不責備晉王呢?”房遺直還是不懂的看着韋浩問了起來。
“怎麼責備,事情都已經發生了,長安那邊的情況,你也知道,不管晉王做的對不對,最起碼他想要解決長安的事情,所以,只能讓他去做了,不管做的如何,最起碼他已經去做過了!”韋浩看着房遺直說道。
“那就讓我們倒黴?”房遺直有點不高興的說道。
“那有什麼辦法呢?晉王可是陛下的兒子,怎麼也要偏袒一點吧?”韋浩看着房遺直反問了一下,房遺直一聽,苦笑的點了點頭。
“行了,明天我去召集那些官員,和他們說說,那些商人的資料,你整理一份給我,我想要知道他們的具體情況,另外他們去了長安,到底是不是真的建設工坊,還是有其他企圖,這個要查清楚!”韋浩對着房遺直說道。
“嗯?”房遺直聽到了,不懂的看着韋浩。
“去吧,我估計事情沒有那麼簡單,雖然商人逐利,但是他們不傻,長安的利,不是一般人能夠拿得下來的,那些商人敢鋌而走險,估計還是有所圖,不單單只是開工坊賺錢的事情,查清楚爲好!”韋浩對着房遺直交代說道。
“明白了!”房遺直再次點頭說道,
接着在這裡坐了一會,房遺直就走了,而韋浩也是坐在那裡考慮着這件事,那些商人去了長安,可能會對李治帶來巨大的影響,當然這個影響可是不好的,搞不好還要出事情,韋浩可是知道那些商人的想法,
有一部分商人,完全是靠騙的,就是希望賣出去股權,然後捲走那些錢,留下一個空的工坊,之前洛陽也是出過這樣的事情,還是韋浩派人把那些商人抓回來,讓他們當面解決那些事情,然後送到牢房去,
而長安那邊,如果出了這樣的事情,李治估計沒辦法處理好,第二天韋浩就去安撫就那些屬下了,畢竟他們之前做的工作,打了水票,還是被一個王爺給挖走了,自己肯定是需要安撫的,
而李治也是一大早,帶着那些商人,前往長安那邊,李治心裡還是有點得意的,韋浩這次沒有幫忙,自己也是能夠挖到商人的,這個也是自己的本事,不靠他韋浩,自己也能慢慢解決長安的問題,到了長安以後,李治就是帶着那些商人去看場地,滿足那些商人的條件,
而長安的那些勳貴也是知道這些事情,馬上就開始派人接觸那些商人,希望能夠分一杯羹,這些,連李治都沒有察覺到,
差不多一個月後,李治看到了那些工坊都已經開始生產了,心裡也是多了一份希望,這天早上,李治起來以後,韋春急衝衝的到了京兆府衙門這邊,等着李治過來,李治到了京兆府衙門,看到了韋春站在那裡,馬上問了起來:“韋縣令你則是爲何,來這麼早?”
“殿下,出事了,今天早上,有五個商人不見了!”韋春對着李治說道。
“不見了,什麼意思?”李治不懂的看着韋春,之前也有商人逃離長安的,走了就走了,這樣的事情,大家也習慣了,韋春也沒有必要如此大驚小怪的。
“就是你帶過來的那些商人,他們不見了,一些工人已經到了縣衙這邊,希望縣衙這邊能夠給他們發工錢,他們的工錢都還沒有拿到手,
另外,更大的麻煩還在後面,據我所知,一些勳貴和他們接觸過,爲了獲得那些工坊的股份,那些勳貴可是出了錢的,聽說還不少,好像一成是500貫錢呢,但是還不知道他們放出去了多少股份!”韋春看着李治着急的說道。
“什麼?那五個人跑了,跑什麼地方去了?”李治着急的看着韋春說道。
“不知道,現在我們也不知道,我派人去找了,沒有找到,一下就消失了五個人!”韋春也是非常着急的說道,
而這個時候,蕭釴也是急衝衝的跑到了京兆府衙門這邊。
“殿下,出事了,有七個商人跑了,那些工錢都還沒有結清,就跑了!”蕭釴遠遠的看到了李治,就着急的彙報了起來。
“他們,他們?”李治此刻也是氣的不行,跑了?自己給了這麼好的條件給他們,他們居然跑了,這不是給自己挖坑嗎?那些商人可是自己從洛陽那邊帶過來的,現在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