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安不屑的看了一眼萬縣令道:“你確實沒有見過本將軍,本將軍也沒有見過你,但是你今天卻得罪我了,可能你每天都在得罪人,已經習慣了。”
“飛虎將軍,您這是在開玩笑嗎?下官一整天都呆在衙門裡,並沒有去過其他地方,怎麼可能得罪您呢?反而是將軍派人用太子殿下的令牌請下官來大理寺,就是爲了誣陷下官嗎?”萬縣令有點溫怒的說道。
原來萬縣令今天一整天都在衙門裡,爲了扮演好一個好官的形象,今天他還大公無私的審理了兩個案子,還博得了青天大老爺的稱呼,不料,王平安讓人手持太子的令牌,就把他請到這裡來了,對此他一路上還有點提心掉膽呢,不過看到王平安只是一個十歲大的孩童時,懸着的心放了下來。
“本將軍可沒有那麼多閒工夫去誣陷你,再說你也不配本將軍誣陷你,要玩死你,本將軍分分鐘就能搞定,而且還不需要我親自動手,你信嗎?”王平安一直保持着人畜無害的微笑,但是不知爲何萬縣令卻感覺一絲絲冷意。
萬縣令不明所以,頓了頓,對着王平安說道:“飛虎將軍,您這是在威脅下官嗎?”
王平安搖搖頭道:“威脅?不不不!本將軍一般不會用死來威脅別人的,因爲死實在是太輕鬆了,生不如死纔是最能讓人感到好怕,不是嗎?”
“夠了,還請飛虎將軍儘快進入主題,莫要談一些有的沒的。”戴胄不滿的說道。
李恪卻道:“戴大人,讓他們說,這不是很有意思嗎?要知道王平安可是奇人子弟,一身的本事,我等難得有機會,應該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戴胄滿臉的笑意,說道:“下官糊塗,謝謝王爺提醒。”
王平安可沒理會上面將兩位,繼續說道:“再說,萬縣令你要得罪我,不一定會親自動手,只要你養的一條狗不小心咬到我了,那也算在你身上。”
他走到沈壞旁邊蹲了下來,然後拔出軍刀,在沈壞已經切斷的山口戳了兩下。
在場的所有人都驚疑的看着他,同時想到了一個問題,公堂上公然使用武器,那是挑戰朝廷的權威,罪同謀反,這不可能不被人利用。
果然,萬縣令沒有放過這次機會:“啓稟大人,飛虎將軍在大理寺的公堂上,公然拿出兵器,罪同謀反,請大人立即拿下他。”
“大膽,你們誰敢?”
聽到了萬縣令的話,不管在公堂裡的還是在公堂外的特種兵,同時大喝一聲,並拔出唐刀,一副你敢說,我就和你拼命的樣子。
萬縣令和戴胄同時一驚,萬縣令此時不禁冒起了冷汗,而戴胄雙眼一眯,靜靜的看着那些特種兵,一言不發。
而李恪只是微笑的看着這場面,好像這不關自己的事一樣。
現場的氣氛格外的緊張,劍拔弩張,很可能一言不合的動起手來。
此時地上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呻吟
聲,所有人都看向了正在用軍刀捅沈壞的王平安。
王平安看到沈壞甦醒過來,收起了軍刀,然後對着特種兵們擺擺手,示意他們把武器都收了起來,看着他們都收起武器後,茫然地說道:“剛纔有發生過什麼事嗎?”
“沒有。”特種兵說有人都統一回答
王平安和特種兵的話讓在場的人都不可思議的看着他們,心道:“這樣也可以嗎?剛纔的事情就當沒有發生過嗎?難道我們是瞎子,是傻子嗎?”
王平安笑着走向萬縣令身邊說道:“萬縣令,你說剛纔我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了嗎?”
“你當老夫是傻子,還是當戴大人傻子,亦或者當在場的各位是傻子。”萬縣令心裡冷哼道。
口中卻道:“飛虎將軍,你熱多勢衆,說什麼是什麼,但是不要把大家都當傻子,吳王殿下,戴大人,唐縣令,你們難道就放任飛虎將軍不管了嗎?”
“本王沒有剛纔不小心打了個盹,所以不知道剛纔發生了什麼事。”李恪第一個表明了立場。
“本官剛纔在想這件案情,所以也沒有注意。”戴胄第二個表態。
只有唐縣令沒有表態,不是他不會說,而是這個人太剛正了,不知道變通,讓他昧着良心說話,他做不到,所以他選擇了閉嘴。
但是有了李恪和戴胄的變態,剩下的官差們都開始搖頭表示沒有看到,剛纔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就連百姓也說沒有發生過什麼,那些被抓起來的朱雀幫的人更是在殺氣騰騰的特種兵的目光下,也都說剛纔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這時,萬縣令才意識到今天非比尋常,好像有陰謀要陷害自己,他慌了,真的慌了,如果自己是清白的也就算了,但是偏偏自己一身髒水,沒有後臺的話,他是禁不起查的。
“好了,閒話本將軍不多說了,既然沈壞醒了,就讓他來說說萬縣令和他的關係吧。”王平安冷冷的說道。
王平安再次走到沈壞的面前,拍了拍沈壞的臉說道:“還不起來,是不是打算永遠都不想醒來了?”
“嗯……嗯……你?這裡是哪裡?”沈壞慢悠悠的睜開眼睛說道。
“這裡是大理寺,你有一次機會說出你和萬年縣的萬縣令是什麼關係,記住只有一次機會。”王平安不容置疑的說道。
沈壞猶如對王平安的話聰耳不聞,喃喃自語道:“大理寺?我爲什麼會在這裡,啊……我的手,我的腿,我想起來了,我被人斷了四肢,你們好狠呢?”
“啪~~~”
王平安伸手打了他一巴掌,說道:“給本將軍醒一醒,現在不是讓你自憐自愛的時候。”
沈壞清醒過來,看着王平安,瞬間瞪大了眼睛,眼珠佈滿了血絲,一股滔天恨意涌上心頭,王平安的話他聽到了,但是他不想回答,也不能回答,說出來他背後真正的後臺會要了他的命。
於是他冷哼一聲,將頭撇向了一邊,對王平安不
理不睬。
對此王平安沒有生氣,而是微微一笑,道:“有骨氣,我很喜歡有骨氣的人,其實我一直很想做一個實驗,將一個有骨氣的人,四肢都打斷後,扔到一家酒樓後面經常到垃圾的地方,你肚子餓的時候會不會吃酒樓倒出來的垃圾,一般爲了活命都會吃。不知你會不會吃呢。這是骨氣的挑戰。”
“哼。”
王平安再次遭到了冷哼,他依舊保持着微笑,再次說道:“看來,咱們的沈幫主對於這個挑戰應付自如啊。不過沒關係,剛纔的骨氣挑戰,本將軍叫天堂般的享受,現在來說說來自地獄的折磨吧。這個挑戰,其實我已經說過一次來了,當時還嚇死了朱雀幫的四個小嘍嘍,不知道你要不要聽。”
“你不用講那麼多廢話,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十八年後老子又是一條好漢。”沈壞豪氣干雲的喊道。
聞言,萬縣令鬆了一口氣,他知道只要沈壞死咬着不鬆口,自己就會安然無恙。
坐堂的戴胄看着王平安,猶如看鬧劇一樣看着他們,心裡不禁嘀咕着:“奇人的子弟也不怎麼樣嗎?到現在什麼有用的證據都沒有呈現上來。”
則王平安繼續說道:“想死,實在是太容易了,對你來說也太舒服了,按照你十惡不赦的罪狀,死一千次一萬次都不爲過,但是這樣太便宜你了。家師曾經說過,惡人就需要惡人磨,如果碰到一個你認爲殺了他就是他佔便宜的話,那就讓他生不如死。
他就告訴我幾種法子,我最喜歡就是人彘酷刑,想知道嗎?我告訴你吧,別被嚇死哦。”
王平安一直保持着微笑,再次說了一遍人彘酷刑,沈壞從起初的不屑,變的不淡定,然後變成恐懼,到最後全身發抖,看王平安猶如看到了地獄的魔鬼,不比魔鬼還恐怖,全身猶如有萬隻螞蟻在爬一樣,皮癢無比。
就連不遠處的萬縣令也不停的冒冷汗,殘忍已經不能形容王平安口中的人彘酷刑,地獄的刑罰更爲貼切。
坐在首座的戴胄和李恪都是面無血色,好像自己正在經歷着人彘酷刑一樣,這也怪王平安用肢體語言和聲音講出來的事,活靈活現,猶如身臨其境。
在場的所有人都被嚇到了,他們第一次感覺,王平安不是一個少年,而是剛從地獄爬上來的魔鬼。他們再次看向王平安,目光已經不再帶有不屑,而是濃濃的畏懼。
“不要說了,我說,我說,我只求你給我一個痛快,我什麼都告訴你。”沈壞被嚇到了,他不怕死,但是他怕生不如死,尤其是這種被慢慢折磨而死。
“這麼快就說了,真沒骨氣,本將軍還沒有說其他幾項生不如死的酷刑呢。”王平安不悅的說道,其實他心裡開心的不得了:“YES,心裡作戰計劃成功。”
“戴大人,麻煩您叫人來錄下口供。”王平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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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