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林辰神神叨叨的樣子,瘦弱男子也不好上去打擾,在地下世界裡最不缺的精神出現問題的人。
此時的林辰顯然被瘦弱男子當成了其中之一。
片刻後,林辰停止了自言自語,用顫顫巍巍的手緩緩接近九天封魔刀,像撫摸孩子一樣撫摸着九天封魔刀,隨後將其緩緩拿起,對着燈光觀摩了一番。
林辰的這一個舉動引起了臺下的議論紛紛。
“你們看,這人該不會是瘋子吧。”
“很有可能,地下世界從來都不缺瘋子。”
“這是一個修爲高超的瘋子。”
總之說啥的都有,林辰也沒有去在意,有點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世人看不穿的意思。
就在林辰看得入神之時,拍賣會的大門突然被猛地推了開來,三個身穿掩面戰袍的儒氣男子走了進來,渾身上下無一不透露着上位者的姿態。
並且這三人推門的那一剎那,到走進門內力就沒有內斂過,全程都在毫無收斂的釋放。
就如同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是古武者一樣。
不過這三人確實有這資本,只要是個聰明人,微微一感知便知道這三人是七階古武者。
七階古武者是什麼概念,如果說六階古武者是國寶級別的話,那麼七階古武者就是珍世之寶,放在古武發源地的華夏境內都是排的上號的人物。
在場的人感受到這三股內力後感覺整個人被壓了一塊大山似的,沉重的喘不過氣來。
站在一旁的幽成此時也皺起了眉頭,暗自運轉內力抵抗着這三人散發出來的威壓。
幽成本以爲這三人是來參加拍賣會的,可往後一看,身後既然跟着一個五十多歲的六階古武者,心中暗叫不妙。
因爲身後跟的這一個人正是之前企圖捉拿幽成的那個拍賣師,此時跟着三個七階古武者一同走進來,這能說明什麼?
情況已經很明瞭了,這三人顯然是來這個拍賣師請來的幫手,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裡請來的,既然能一口氣同時請來三個人,這也側面顯現了真元拍賣會的不凡。
要知道國.安.局總局領導莫林不過也就五階古武者,真元拍賣會既然能一口氣拿出三個七階古武者,這該是何等的勢力。
無論是在古時還是現代,只要達到七階古武者都能算上高階武者,別小看了這高中之分,兩字相差可是天遠地疏。
放在林辰的那個時代,七階古武者在下界都算得上鎮國大將了,以一敵萬的那種高手,皇帝見了都得敬畏三分的存在。
而此時的三人,每一個人都帶着殺意,雙眼直視着正在觀摩長槍的林辰,目的很明確就是要殺了林辰。
幽成那還看的下去,當即一個跨步來到了三人面前,擡手一攔,毫不示弱的說道:“你們不能過去。”
林辰現在正在和“老朋友”敘舊,任何人都不得打擾林辰,哪怕是讓幽成付出生命的代價。
三人看了幽成一眼,沒有打算動手,反而很儒雅的說道:“這位朋友,此時與你無關,請你速速退去。”
聽聲音,這三人應該有些年紀了,能夠在有生之年達到七階古武者的人顯然不是什麼平庸之輩。
幽成聽後依舊寸步不讓的說道:“你們不能靠近。”
三人對視了一眼,眼神中傳遞出一種信號,這種信號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是確認下殺手的信號。
見此幽成猛地往後一撤,三人當中走在最前面的儒雅男子突然一個手刀划向幽成的肚子。
好在幽成反應及時,要是這一刀被儒雅男子劃中了,估計幽成這個時候已經成兩半了。
幽成擡頭看了儒雅男子一眼,溫怒道:“偷襲,卑鄙小人之舉。”
儒雅男子聽後,不但不生氣,反而失常的笑了起來:“在強者面前,只有勝與敗。”
說完,儒雅男子又是一記手刀打了出來,直劈幽成頸項,下手極其狠毒。
幽成見勢腦袋猛地一偏,整個身子朝另一邊向下彎曲,躲過了這一招,趁彎腰的這個東西,帶出一拳打向儒雅男子肚子。
誰知,儒雅男子既然早有防備,提前在肚子上覆蓋了內力,導致幽成的這一招被反彈了回去,震傷了幽成的左手。
幽成後退了幾步,咬了咬牙,迅速運轉內力,將內力匯聚到左手,並且讓內力快速恢復自己的左手,好讓幽成還有再戰之力。
儒雅男子撇了撇頭,彷彿對於這個結果有些不滿意,淡淡的說道:“既然沒死。”
可在幽成眼裡卻什麼都不是,要是放在以往,幽成都不用動手,隨便派一個青成軍就能將七階古武者硬生生的弄死。
可惜,以前歸以前,現在的幽成不過只是一個實力退步到六階古武者的普通人,除了一身神體和精湛的戰技以外,沒有任何優越可言。
儒雅男子聽到這話後眯了眯眼,臉色平和的說道:“狂妄,念你修到六階古武者不易,再給你一次機會,否則就別怪本人下手無情了。”
聽到這話的幽成“呸”了一口,傲氣凌然的說道:“我也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不要靠近,否則你的下場會很難看。”
此話一出,儒雅男子連同身後的幾人不知所謂的笑了起來,感覺幽成跟他們講了一個笑話。
笑容停止後,儒雅男子面部嚴峻的說道:“區區六階古武者,既然敢如此大方狂言,今日我就先了結了你,以免你日後爲非作歹。”
這個時候幽成的左手也恢復的差不多了,暗自運轉內力催動了神體,左手上多餘的內力若隱若現。
儒雅男子自然看出了幽成的打算,冷哼一聲,化作一道殘影朝幽成襲去。
衝上來的儒雅男子沒有任何花哨的動作,一招黑虎掏心直擊幽成心臟處。
而此時幽成的左手也擡了起來,對着儒雅男子的胸膛打了過去。
兩人的動作可以說是同時發動,但在速度方面儒雅男子還是要略勝幽成一籌,身爲七階古武者的儒雅男子根本沒有將幽成的這一拳當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