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林辰的時代還是現在的科技文明,都是當之無愧的神器。
當林辰來到永和茶館的時候,還以爲自己走過地方了,這才幾天的時間,永和茶館既然翻修了一番。
整個店面都擴大了許多,光是從外面規模上目測,都能看出裡面同時坐幾百人都不是問題。
恰好這個時候楊天滿身酒氣的從永和茶館裡面走了過來,顯然是剛從裡面喝完酒出來吹吹風,要是讓路人看到肯定不會來這裡喝茶。
這哪是喝茶的地方,分明就是喝酒的。
幽成也不是第一次來永和茶館了,之前去找禿鷹的時候,去的就是這個地方,那個時候永和茶館就依舊開始翻修了。
深知幽成不凡的楊天可以說是萬般款待,把開會的會議室都騰出來給禿鷹和幽成兩人當休息室。
雖然楊天喝了酒但腦子不迷糊,乍一眼看眼前的這個邪氣男子有些像辰爺,走進一看,艾瑪,還真是,連忙打招呼道:“辰爺您終於來了,正好我有一件事要跟您商量商量。”
看來楊天顯然還不知道林辰在西京做了什麼。
也是,楊天只不過是S省昊京的一個‘小地主’,加上沒有古武修爲,頂多算一個地下勢力,並沒有真正的瞭解到地下世界,說難聽點,楊天只不過就是林辰扶持起來的一個傀儡。
如果沒有林辰的幫助和扶持,楊天別說是走到今天這一步了,就連小小的一個5F都能將他給滅了。
楊天顯然也知道這個道理,自從登上這個位置後也沒有太過於囂張,該打點的地方也都打點了。
現在昊京對於楊天來說,可以說如魚得水,雖說比不上那些什麼真正的地下勢力,但是名聲終歸是有了,人,車,錢,楊天同樣不缺。
林辰:“這幾天沒發生什麼吧。”他顯然是在擔心他不在的這幾天出了什麼岔子。
畢竟真元拍賣會具體的情況林辰一無所知,唯一知道的一點就是真元拍賣會勢力很大,連軍方的人都能請來。
估計這個時候西京都還在大搜查,即便是他們現在反應過來了,那也太遲了。
楊天搖了搖頭:“沒有,這幾天茶館一直在裝修。”
“對了,辰爺您看,這店面裝修的怎麼樣,夠大氣吧。”
說着說着楊天還不忘提一嘴自己的茶館。
林辰看都沒有看店面一眼,隨口敷衍道:“還行。”
這個時候一旁的幽成配合的咳了一聲,用手指了指永和茶館,似乎在表示一些什麼。
楊天當即就反應了過來,連忙拍了拍額頭道:“辰爺裡面請,我叫人泡茶。”
“怎麼不喝酒呢?”林辰隨口問了一句。
聽到這話的楊天動作一凝,訕訕地笑了一下,屬實有些尷尬,一個茶館差點就讓他改成酒館了。
當林辰走進茶館的時候,一股濃烈的酒味撲鼻而來,心中不由的起了疑惑,這不會真改成酒館了吧。
走進去一看,裡面坐滿了昊京地下勢力的頭目,包括六狼也在其中,桌子上一人一瓶酒,更有甚者桌下已經擺滿了空酒瓶。
感情這是在辦‘地下勢力峰會’啊,這麼多人聚在這裡,是在商量什麼大事不成?
林辰指了指這些人道:“這是在幹什麼?”
楊天裝神弄竅的說道:“商量大事。”
“大事?”楊天的這句話引起了林辰的興趣,有什麼大事好商量的,還喊來這麼多人,難不成是要整合昊京不成?
不至於吧,自從林辰將狼閣推上昊京龍頭的時候,就親口囑咐過楊天,叫他不要再幹以前的那些勾當,現在怎麼又重操舊業了?
就在楊天打算跟林辰解釋的時候,一個胸口紋了一個虎頭的男子拍案站起指着林辰喊道:“你指什麼呢?”
顯然是對林辰剛纔用手指了指他們,而感到不爽。
此時的虎頭男子喝了點酒,可能腦子有些不清醒,根本不管楊天在場,指着林辰繼續說道:“你特麼再用手指指看,信不信我弄死你。”
林辰笑了笑,這種事情他算是見多了,這年頭什麼不多,窮鬼酒鬼多,喝了點酒真以爲自己能七上八下的了。
“你笑個屁。”沒想到這個時候虎頭男子看到林辰臉色的笑容後,既然不依不饒的繼續罵道。
聽到這話的林辰突然笑容一收,咬了咬兩顎緩緩轉過身。
對於林辰的動作楊天深表疑惑,轉身是什麼意思,難不成辰爺要使什麼招數不成?
還沒等楊天多想,只感覺到眼前一花,緊接着聽到‘額..’的一聲,一抹鮮血撒了出來,隨後之前無比囂張的虎頭男子‘嘭’的一聲倒在了地上,期間沒有任何徵兆。
看到這一幕的楊天也來不及想林辰要幹什麼了,連忙跑過去看了一眼,將虎頭男子的身體扶了起來。
當楊天看到虎頭男子正面的時候,楊天整個人頓時愣住了,原本完好無損的虎頭男子此時脖子上既然多了一條血痕,還是那種深可見骨的血痕。
整個人當場斷氣,連多喘口氣的機會都沒有就死了。
回過神的楊天深呼吸了一口氣,看了看林辰又看了看這具屍體,緩緩起身對六狼說道:“拉出去扔了。”
從傷口上看虎頭男子明顯是被人用什麼東西劃過了脖子,這才導致的死亡。
在場的除了林辰和身邊的幽成他想不到其他人選了,在場的楊天或多或少都有了解,這些人平時頂多是膽子大,下手狠。
再沒有動用槍支的情況下根本做不到這麼快就殺掉一個人。
發楞的六狼呆滯的點了點頭,六神無主的將虎頭男子拖了出去,隨手裝進麻袋,叫手下人處理了。
在座的都是經歷過腥風血雨的人,可他們從來都沒想過,事情會變化的這麼突然。
包括楊天,他同樣沒有想到林辰會如此之狠,以前對於林辰那是實力上的敬重,畢竟林辰在他面前很少殺人,在他的印象中林辰是一個平淡嚴肅的一個人。
可就是這麼一個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人,一下手就置人於死地,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