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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顆血淋淋的心臟掉在地上彈跳了幾下之後停在了那裡,但並沒有停留多久,就像有了生命一般一蹦一跳的朝着那男子挪動的方向跳了過去。
或許那男子只是想着離眼前的‘女’鬼遠遠的,根本沒有注意到那顆心臟,以至於當心髒跳到他身邊的時候,他一下子按在了上面。
噗嗤……
心臟視乎是承受不住那男子的重量,一下子變被按癟了,鮮血四濺,不僅僅噴到了男子的身上,連他的臉上也被濺上了許多,就好像是給他洗了一把臉似的。
這樣一來,男子臉上原本就沒有乾透的血跡再次加了一層,讓這男子看起來有些詭異,跟那‘女’鬼的臉比起來也是不逞多讓了。
男子下意識的將視線投向了自己的手部,當看到手下面是顆癟了的心臟的時候,猛的‘抽’回了自己的手。
他怪叫一聲繼續朝着一旁挪動着,這次的速度明顯快了不少,而那‘女’鬼則是定定的站在那裡死死的盯着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又在想些什麼新‘花’樣。
當男子離那‘女’鬼有一定的距離之後,他才擡起手擦了擦‘混’雜着鮮血的冷汗,他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做了,也不知道該怎麼從這裡逃出去,他朝着屋‘門’的方向瞅了一眼,然後又瞅了瞅‘女’鬼,見‘女’鬼沒有動靜,便快速的爬起來,朝着屋‘門’衝了過去。
那‘女’鬼歪着腦袋瞧了一眼那男子,然後慢慢悠悠的飄了過去。
此時我已經失去了繼續跟着去看的興趣,扭頭朝着白衣‘女’子說道:“估計這‘女’鬼還要玩一會,不過看樣子今天他是在劫難逃了,除非現在太陽馬上出來,不過他可能等不到了呢。”
“哼,我就知道兩次都是我猜對了呢,怎麼樣?”白衣‘女’子聽了我的話之後有些洋洋得意的輕哼了一聲。
“現在我們可以回去了吧?”我感覺繼續待下去已經沒有什麼意思了,索‘性’讓白衣‘女’子跟我一塊回去,它這仇也報了,也該把錢興被禁錮的靈魂給放出來了吧。
“不要,我要親眼看到那個人渣死在我的面前。”白衣‘女’子搖搖頭,然後目光之中‘露’出了些許的兇狠之‘色’。
我不明白這白衣‘女’子到底要搞什麼鬼,之前還還以爲它有可能放過那男子呢,但後來看看不對,而眼下那男子的死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可它爲什麼還非要看着他死在面前呢?難道不看着的話不能打消心頭的怨恨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之前直接殺了那男子不就一了百了了嗎?
“可太陽馬上就要出來了,結果現在已經顯而易見了,他死定了。可你值不值得因爲要看着他死而把自己也搞的魂飛魄散呢?”也許是因爲我知道了白衣‘女’子的身世覺得它可憐,亦或者是因爲我跟它聊了許久,也算是個朋友了。總之我也不知道爲什麼,爲什麼想要它好好的到地府報道重新投胎做人。所以我纔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去勸它。
“值得。”白衣‘女’子吐出了兩個字,直接讓我無言以對。可它這麼做真的值得嗎?算了,冥冥之中自有定數,如果上天安排它可以投胎轉世的話,也許今天就不會出太陽。
“對了,你之前說那名男子還會回到之前着火的那間屋子裡面嗎?”猛然間我想起來,貌似之前在着火的那間屋子裡面,白衣‘女’子說他還會回來的,但我不太明白,之前那男子回來換衣服縱火算不算是已經回來過了。
“是的。”白衣‘女’子非常肯定的說道。
“哦,那我們就去剛纔的那間屋子外面等着吧。”我點點頭,然後率先的轉過了身子,朝着牆壁的方向走了過去。
當然了,我知道這是鬼打牆,而眼前的一切都是虛幻出來的東西,我雖然現在開了天眼,但依然是會被這些東西給‘迷’‘惑’的,畢竟我不是仙佛。
白衣‘女’子默默的跟在了我的身後,這也就是說它也想這麼做,不然的話,憑藉它的倔強,定然不會跟着我過來的。
連續走了五間一模一樣的屋子後,我的嘴角不由自主的‘抽’‘抽’了幾下,這什麼情況?貌似剛纔過來的時候最多走了三間屋子,可現在已經走了五間了還不見出去呢?
“怎麼了?是不是感覺從這裡面出不去了?需不需要我幫忙呢?”白衣‘女’子見我停下了腳步,似乎明白我在想些什麼。
不,不能接受幫助,雖然對它來說只是微不足道的事情而已,我也不能輕易的讓別人幫忙,畢竟我要改掉這個壞習慣。
“不用了,我想我也可以解決眼前的問題的。”我略微思考了一番之後直接拒絕了白衣‘女’子的幫助,因爲我想了想,我現在已經開了天眼,只要集中了‘精’神的話肯定可以看破這鬼打牆的。
於是我便輕輕的閉上了眼睛,將心中所有的雜念全都拋在了腦後……
“那我先過去了,你自己看着辦吧,如果需要幫忙的話就大聲的喊我名字就行了。”白衣‘女’子的聲音傳入了我的耳中,然後周圍便安靜了下來,顯然那白衣‘女’子已經過去了,也許那隻鬼已經把那男子趕到了找着火的屋子裡面了。
約莫過了一兩分鐘,我的眼睛猛然睜開,輕喝了一聲“敕!”
眼前的屋子逐漸的模糊了起來,緊接着又變得清晰了。我發現我正站在院子裡面,而眼前不遠的地方,一間屋子正燃燒着熊熊大火,把天空照的通紅,還有那濃烈的黑煙,似乎又將那被照的通紅的天空給遮住了。
一陣慘叫聲突然傳入了我的耳中,頓時我才反應過來,看樣子剛纔我集中‘精’神那會,那隻鬼已經把那男子趕到了着火的屋子裡面了。
這下可好了,兩人應該要死在同一屋檐下了,如果說有機會下地府的話還可以做個伴,當然了,像這種屬於橫死之人恐怕是沒有機會下地府報道了。
我快速朝着着火的屋子那邊挪了過去,走到了早已站在那裡的白衣‘女’子旁邊朝着屋內望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