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楊勇就像捕獵的獅子追趕着羊羣,既然仇恨已經結下,那麼獵殺對方的有生力量,就變得理所應當。
“噗噗噗…”
頭頂的天空上出現了一架直升機,飛機上的機關炮瞄準了楊勇。
見此狀況楊勇手持承影劍,快速的殺出了一條血路,衝下了樓。
剛剛衝下樓,空中的直升機緊跟着楊勇,爲了不陷入重重包圍,楊勇在路邊盜竊了一輛皮卡車。
皮卡車在路上走着各種S路線,躲避着空中機關炮。
讓空中的飛機這麼跟着自己也不是回事兒,楊勇將車子拐進一條衚衕,突然將車停了下來。
打開車門肩扛PGR,武裝直升機剛露出頭,楊勇直接摳動了扳機。
“嘭!”
直升機被擊中,冒着黑煙掉了下來。
而這一幕剛好被媒體直播出去,北熊國當局覺得被重重的扇了耳光,無論如何都要將楊勇留下來,哪怕是一具屍體。
皮卡繼續在衚衕裡奔馳,直到前方沒了路,楊勇翻過一道5米的圍牆,來到了一條繁華的街道。
還戴着面具的楊勇,閃身進了一座商城,在廁所裡取下身上的面具,換了一套衣服,補了一下妝容。
剛剛走出大門,北熊國的軍警就將商場團團圍住,只許進不許出。
爲了恢復自己的尊嚴,北熊國這一次並未阻止媒體的拍攝與直播。
【夏國網友:恍惚間我覺得自己還在觀看生死大逃亡!】
【棒棒國網友:你們說的是什麼東西?是節目名字嗎?】
【扶桑網友:吆西,我看過那個節目!】
【北熊國網友:我們的尊嚴不允許任何人踐踏,就算是隻熊也不行!】
楊勇拉了一下風衣的衣領,空中飄起了細細的雪花。
沿着街道漫無目的的前行,身邊不時有軍警快速通過。
好奇的人羣不停的打探張望。
不知不覺,楊勇發現自己來到了海狼夜總會的門口。
左顧右盼,楊勇邁步走了進去。
“先生不好意思,本夜總會暫停營業了!”
一位金髮碧眼,身材苗條的女子,伸手將楊勇攔了下來。
“我不是來喝酒賭博的,我是普希金爲老闆看病的醫生!”
美女剛想開口詢問,楊勇卻繼續問道:“老闆現在還在頂樓嗎?”
看了一眼電梯,美女習慣性的點了點頭。
楊勇臉上露出迷人的微笑,對着美女揮了揮手,走進了電梯裡。
等美女反應過來的時候,楊勇已經啓動了電梯。
來到樓頂,楊勇發現在一房間門口站着一位宗師。
想必這應該就是柴可夫斯基的住處!
“你是什麼人,來這裡幹嘛?”
楊勇上前兩步,聽說這裡有豪賭,我來這裡看看。
“對不起,這裡是私人空間……”
男子的話還沒有說玩,楊勇一擊將他放倒,昏迷不醒。
開門撬鎖對於楊勇來說,並不算什麼難事,高級防盜門在楊勇的面前形同虛設。
打開房門,枯瘦如柴的柴可夫斯基,躺在牀上。
楊勇拉過一張椅子,坐到了牀邊,二十多分鐘後柴可夫斯基因爲癌症的劇痛,醒了過來。
發現牀前居然坐着一人,瞬間忘記了身上的劇痛。
“你是什麼人?”
“你一直要找的人!”
柴可夫斯基盯着楊勇的臉看了半天,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直到承影劍突然出現在楊勇的手中,柴可夫斯基才認出楊勇的身份。
“你,你想幹,幹什麼?”
越有錢的人 ,越無法捨棄現在的生活,哪怕是病入膏肓的柴可夫斯基,也擔心楊勇會對他不利。
“你別怕,我是來和你談一場買賣的!”
“買賣?”柴可夫充滿了疑問。
突然間,柴可夫斯基暗淡無光的眼神, 變得神采奕奕。
“你準備把藥劑賣給我嗎?”
柴可夫斯基艱難的坐直了身體,“價格隨便你開,我絕不還口!”
這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外面一幫人拼死拼活。
誰會想到最後,基因藥劑會落在自己的手裡。
“不,你想多了!”
楊勇親自戳破了柴可夫斯基幻想的泡沫。
“你也是老狐狸了,你不想想就憑羅教授,她能把基因藥劑帶出國?”
柴可夫斯基不是沒考慮過這個問題,只是爲了活下去,他選擇了將這個問題遺忘。
只選擇自己想發生的可能性,就像有些人每天夢想着中彩票是一個道理。
“除了活下去 ,我對任何事情都沒興趣!”
楊勇手中突然出現了兩枚紅色的藥丸, 和一盒銀針。
“我此行來就是要解決你身上的難題!”
對於楊勇能否治好自己,柴可夫斯基並不抱多大的希望。
但是當楊勇將兩枚藥丸塞進他的口中時,柴可夫斯基並沒有拒絕。
他很清楚,自己的反抗根本不起作用,弄不好反而會挨一頓暴揍。
將口中的藥丸吞了下去,楊勇開始在他的敏感部位扎針。
此刻柴可夫斯基更不敢亂動,這一旦扎壞了,可是關係到男人的尊嚴。
慢慢的柴可夫斯基感覺到,身體裡升起了一股暖流。
這股暖流沿着經脈,來到了私密部位 ,一股從未有過的感覺傳遍全身。
半個小時後楊勇將銀針收了起來,“其實你的病完全是由於你自己造成的,隧道里的洪水還未褪去,你就開啓列車呼嘯而進。
一次兩次沒關係,可是時間久了,洪水會對車體造成腐蝕,最關鍵的是,你還不願意給車子外貼上車衣。”
聽到楊勇的話,柴可夫斯基的話難以置信的看着楊勇。
治個病還能看出自己的愛好,真是了不得,而且經過楊勇這一次治療,柴可夫斯基感覺自己身體的疼痛減輕了不少。
並且精神狀態和身體的力量,都比治療前好了不少。
也許這名神秘的東方人,真有能力治好自己也說不定。
“你真能治好我的病?”
“能,只是時間問題而已,十天,我不斷能讓你恢復如初,而且還能讓雄風高震,高高昂起頭顱。”
聽到楊勇的話,柴可夫斯基呼吸變得有些急促。
“條件是什麼?需要多少金錢?”
楊勇將銀針收了起來,“你覺得憑藉我這能力我差錢嗎?我需要藉助你手中的力量,把幾個朋友偷渡出境!”
柴可夫斯基 ,瞬間明白楊勇所指的朋友是誰。
沒有任何猶豫,柴可夫斯基點頭同意下來,爲了活下去,柴可夫斯基什麼都敢幹,哪怕是和自己的祖國爲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