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韶猛的衝刺已經到了這名重裝士兵的身後,左手擡起,朝着這名重裝士兵就要刺下去。
重裝士兵突然感覺到背後一陣殺氣猛地回身,手中的手槍也轉了過來對準了左韶。
蹦蹦!!
左韶頭猛地一別,躲過了兩枚子彈。金屬左腿猛地向上一扣,直接打在重裝士兵的腹部,頓時一聲清脆的碎裂聲傳來,只見得重裝士兵整個人軟軟的跪倒在地上,左韶手裡的匕首甩了一下,刀刃朝下,急速下降。
左韶沒有再去管匕首,直接跑開,而那名重裝士兵的頭盔已經被匕首徑直的捅了進去了,一點刀刃都沒有,只剩下了刀把,他到死都不知道,爲什麼一個人的臂力會有這麼強,當然如果他知道左韶的手臂是金屬機械手臂的話,可能就會大吐槽。
在這座巨大的房子裡面不斷的奔跑,自動步槍再一次端在手中,突然眼前的拐角處出現了兩名重裝士兵,他們也看見了左韶,立即扳下了扳機,自動步槍的子彈,不斷的發射,左韶身形一閃,躲到了柱子後面,子彈打得這根承重柱碎屑亂飛,到底混凝土的強度還是很強的。
噠噠噠!!!
左韶聽見了對方在換子彈的聲音,連忙推出步槍射擊。看了一眼後方,自動步槍不斷的開火,整個人向後跑。
手中的步槍不斷的開火一下子重裝士兵不敢擡頭,但是他們知道左韶的火力堅持不了多久的,很快的彈夾裡面的子彈就要打完了。
果不其然,不一會兒,左韶彈夾裡面的子彈就打完了,重裝士兵們抓準這個時機跑了出去,卻發現不見蹤影,連忙趕了上去。
左韶聽見腳步聲越來越近,手中扯着的那條線也在微微的用力了。心裡慢慢的說道:“3.2.1!”
轟!
一聲巨大的爆炸聲響起,碎石打在身上還是有點吃疼的,但是這個相比較幹掉兩個重裝士兵,這點疼痛根本算不了什麼,左韶想立馬離開原地,因爲那聲巨大的爆炸聲可以把仍和東西吸引過來——不管他是天使還是惡魔。
漸漸的這片廣場的戰局進入了尾聲,雙方交火的槍聲越來越小,最後一聲槍聲響於下午的17:59時
菲史可軍以兩百餘人的損傷換來了一支聯邦偵查小隊的重大傷亡,夜幕也漸漸的降臨,這些重裝士兵都知道,到了晚上纔是最可怕的,因爲那些菲史可人,一個個猶如躲在暗處的獵豹,隨時都可能擡出來咬斷你的血管。
即使戰鬥結束了,但是重裝士兵們他們並沒有放鬆警惕,反而更加的警覺起來,他們在等待援軍,只要援軍一到就能夠徹底的清理掉躲在這座城鎮內的菲史可士兵。
夕陽已經落下一般了,遠方傳來了吉普車的轟鳴聲,重裝士兵們大喜,只見得一支涼着大燈的吉普車正快速的駛來,從他們身上的血跡和焦黑的痕跡來看,來得路上已經是遇到了菲史可的遊擊部隊的襲擊,然而這輛吉普車上面反射血腥味和殺氣的機槍炮卻已經很完整的述說了什麼。
車輛駛到了路口處,路障以及被破壞掉了,他們並沒有停下來,依然安安穩穩的走着。
突然!
一聲巨大的爆炸聲響徹天際,吉普車下方突然爆炸開來,巨大的火光照在重裝士兵的臉上,滿滿的一片不可思議。
接着一支龐大的軍隊也出
現在了重裝士兵的眼中,是聯邦的陸戰隊,隨着艦隊出征的遠征陸戰隊,聯邦雖然有不少年沒有打過遠征陸戰了,但是陸戰隊的編制一直都保留了下來,畢竟征伐擴張的野心一直都埋在聯邦人的內心深處,而現在他們生根發芽了。
剛纔那輛吉普顯然是陸戰隊的偵察兵,雖然很不幸的被對方給秒殺掉了。
這下子處在桑格鎮暗處的高覺慧暗罵道:“到底是誰點的火,不知道那顆地雷很重要嗎?!”
雖然生氣,不過怎麼也解決掉了一輛重裝吉普啊,高覺慧也就沒有多說什麼了,只是臉上的神色越來越難看,手中的望遠鏡也越抓越緊了。
陸戰車隊已經駛過了桑格鎮的路口,他們顯然已經知道了桑格鎮發生的戰鬥,剛一進來二話不說就展開了地毯式的搜索,聯邦軍隊最強大的地方就是他們永遠都能夠做到信息共享,整個戰場彷彿立體了一般展現在他們面前,龐大嚴密的指揮團隊就能夠在經過簡單討論之後下達正確的決定。
現在陸戰隊的坦克擡起了坦克炮口,不斷的迅遊在桑格鎮黑暗的夜裡。
一名菲史可老兵看着遠遠離去的坦克,看着天空,對着旁邊的端着自動步槍,還稚氣未脫的學生兵說道:“白天那麼熱晚上估計會下大暴雨。”
這名學生兵並沒有多大反應只是輕輕的應了一聲,他就是菲史可數以萬計的熱血青年中的一個,顯然戰鬥並沒有他想象的那麼簡單。即使經過了嚴格的訓練,這一天連續不斷的戰鬥還是在時時刻刻的壓迫着他稚嫩的神經。
一名爆破手看見了一隻坦克還有幾名聯邦士兵緩緩的走進他的防區,添了一下已經幹得發白的嘴脣。嘴裡罵道:“死吧,聯邦鬼子!”
轟!
頓時那隻小隊的地下頓時爆炸起來,幾名聯邦士兵都被巨大的爆炸給炸飛了,坦克只不過是擡了一下屁股,又重重的掉下來,砸在地上,整個地板都崩裂了開來。
他身上的重機槍開始不斷的對着附近不斷的開火,口徑巨大的子彈不斷的蹂躪着這些桑格人引以爲傲的建築。
坦克掃射了幾圈之後,遍有開走了,那名爆破手的胸膛不斷的起伏,胸口不斷的流着鮮血,染紅了他天然色的軍裝,口中也不斷的冒出鮮血,視線漸漸模糊,最後只能夠抱着遺憾不敢的死去。
桑格鎮其餘的地方也不斷的發生着類似的事情。
突然在桑格鎮以西,一輛坦克突然遭到威力的巨大的攻擊,整個坦克都被洞穿了,好像是能量光束一般。
分散在桑格鎮的陸戰隊開始不斷的匯聚。
正在移動的高覺慧收到了關於反裝甲地雷威力不足以幹掉坦克的消息。
眉頭不僅皺了皺。
“把這些坦克引到西邊的爆破坑,我想幹掉一兩輛還是可以的,讓覺新那邊小心一點別讓對方發現了。”高覺慧面無表情的說道。
而他手中的棕色拳套也開始出現一絲絲藍紫色的光芒。
頓時整個城鎮的菲史可士兵都動了起來,一輛坦克行駛在街道上,頓時幾道身影衝出來,對着坦克就是一陣掃射,手榴彈等武器也丟了過來,但是這些東西都無法對這種陸地戰神造成多大的傷害,坦克上面的重機槍開始不斷的噴吐着火舌,炮口也對準了那些菲史可士兵。
這些菲
史可士兵有抵擋了一小會兒,直接溜進了巷子裡面,這個巷子的寬度正好一輛坦克的寬度。
這輛坦克顯然是不願意放過他們,直接開了進去,履帶宛如絞肉機一般,不斷的粉碎着沿途的事物,不管是價值數千的山地車還是廉價的垃圾桶。
而那些重機槍的大口徑子彈則是不斷的打在菲史可士兵的背上,鮮血漸漸的染紅了這些士兵天藍色的軍裝。
一名菲史可士兵直接抓住了牆壁喊道:“來啊!我看你怎麼從我身上開過去!”
子彈直接在他身上開了一個又一個的洞,但是後面的菲史可士兵都順利的跑出了這條死亡的小巷。
坦克就直衝衝的衝他的身上碾壓了過去,履帶上面都沾上了一塊塊碎肉。異常的噁心。
對面巷口也有坦克被引了過去,兩輛坦克頓時不敢開重火力擔心誤傷了對方,但是重機槍已經對着菲史可士兵不斷的開火,數不清的菲史可士兵身上不斷的濺起鮮紅色的熱血,但是他們的目標只有一個——就是那個被稱爲爆破坑的地方。
高覺慧躲在巷道的陰影處,今天晚上剛好沒有月光,開過的坦克並沒有發現他。
高覺慧意念一動,頓時藍紫色的能量充斥整個右手掌,化爲一個圓球,發出千鳥齊鳴的聲音。高覺慧猛地跳了起來,整個人飛到了坦克上面,右手向下一推,頓時整個坦克的裝甲板都被轟開,高覺慧手伸進去,雙手同時抓起了駕駛員還有炮手。
藍紫色的能量再一次充斥雙手,直接導入兩名聯邦士兵的身體內,不一會兒,就只剩兩個焦黑的屍體。
高覺慧扔掉他們,開着坦克猛地狂奔起來。
其他的坦克顯然知道了他劫持坦克的消息,見到他開的坦克都跟了過去,這時候左韶的身影出現在道路的左邊,他原本是不斷的跟那些坦克周旋的,身上的手榴彈都已用光了,沒有爆破的手斷了,可是突然發現坦克都跑過去了,左韶也連忙跟了過來,高覺慧也趕緊停了下,讓左韶上來。
就只是剛纔那一小會,後方的坦克就已經相當逼近了。
“用坦克炮轟掉那些傢伙!”
左韶愣了愣,然後連忙點頭,操控着炮臺轉向,對準了後方的坦克,轟的就是一炮。
不知道是爲什麼,後面的坦克看見左韶發出這一炮後,就不斷的對他開炮,好像是被激怒了一般。
坦克的炮彈打在厚重的裝甲板上面,還是會讓整輛坦克抖動不以的。左韶鎖定了一輛坦克的履帶。
轟!
一顆炮彈直接命中了這條履帶,頓時坦克失去了控制硬生生的撞上了旁邊的坦克,巨大的動能直接讓兩輛坦克的車頭都塌陷進去,眼看是報銷了。
這時候左韶他們已經相當進入了桑格鎮的中心了,那裡是政府大樓廣場,坦克飛逝而過,後方的坦克也跟了過來。
高覺慧一咬牙直接把坦克開進了政府大樓內,坦克被硬生生的卡在了門口,左韶和高覺慧兩人跑了進去,其餘的坦克只能夠在廣場對着政府大樓不斷的發射炮彈。
突然整個大地都顫抖了起來,一些坦克手還沒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呢。一股龐大的力量從地底傳了上來,巨大的火焰吞噬了跟來的五六輛坦克。火焰沖天而起形成了一股巨大的蘑菇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