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分身之間的聯繫,讓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反應爐上的壓力。
這麼強大的能量,必須要釋放出去,不然反應爐會自毀。
如果自毀的話,那釋放出來的能量,怕是能把這個研究院夷爲平地了。
“你開什麼玩笑,這麼一股能量,你這是要把我們給炸殘嗎?三天後還要上戰場!”弗納爾焦急的喊道。
如果在這個時候出現問題,那麼三天後他可是要挨罰的。
那是已經部署好久的戰役,絕對不允許出問題。
況且,他們處於室內,這麼一股力量在這裡爆炸,光是衝擊波,都夠他們喝上一壺了。
“沒用,必須釋放,不然你以爲我之前那幾次爆炸是爲什麼。”
洛基不屑的說道:“你幹嘛這麼害怕?你怕什麼?憑你的實力,就算爆炸,你也死不了,頂多就是躺幾天罷了。”
“我需要中央智腦加強躍遷通道,我要將十億兆的能量送到黑石星域!”洛基立刻說道,刻不容緩。
【請求通過,天靈院躍遷通道加固完畢,隨時可以開啓躍遷!】
“八級躍遷啓動!”洛基聲音冷冽,林竹修和弗納爾都沒想到,這傢伙居然這麼陰險,居然要將這麼龐大的能量送到黑石星域外。
“你還不算太傻。”
“可惜了,黑石星域有防禦系統,不然要是能躍遷進入裡面的話,一定非常的完美。”洛基搖了搖頭。
隨後,他立刻打開了終端:“請求連接中央智腦。”
洛基恥笑,不知道是不是在笑弗納爾怕死。
“呵呵,那可不。”
“林竹修,把你所有的能量都提供給分身,儘量保證分身能撐到回來!”林竹修當然知道洛基什麼意思,立刻將自己身上所有的星力都輸送給了分身。
躍遷開始!咻的一聲,分身就消失在了實驗室內,所有能量波動頃刻間消失。
似乎他還在爲自己的做法感到惋惜,林竹修和弗納爾兩人看洛基的眼神都變了。
弗納爾太瞭解洛基了,看到他那不慌不忙的樣子,立刻知道對方已經有了應對的辦法。
【中央智腦請求完畢,洛基教授,請說出你的原因。】
“你這個時候了還笑我?伱怕不是有辦法?”
接下來,幾人面前全息投影上的畫面就是黑石星域外圍。
洛基看起來跟個學者一樣,沒想到背地裡這麼陰險,居然還想丟到人家老家去!
你丟到人家門口都不錯了,還想丟進去?這特麼的,這傢伙真是陰險歹毒啊。
弗納爾心情此刻也是高漲了起來,因爲很快,他就要看到一場盛宴。
這可是十億兆的能量釋放,已經不低於他們的星際航母全力的一次攻擊了。
而且此刻對方還並未察覺到。
這樣的攻擊,就算是黑石星域的防禦系統強大,也會受到一定的波及,至少,會消耗他們巨大的能量,這樣一來,日後他們的進攻也要簡單一點。可惜不是用在星際航母上,可惜只有一個,如果和當初一樣有三個反應爐,那麼林竹修用三個分身加持三臺星際航母,千倍的力量,簡直不敢想,怕是一個月就能給對方的防禦系統徹底打爛。
躍遷結束!
隨着這一道提示聲音響起,衆人面前的投影上頓時出現了一個不速之客。
林竹修的分身!看着自己的分身,林竹修心情逐漸的激動了起來。
這一擊的威力,到底有多強!轟!一片巨大的蘑菇雲在整個黑石星域的外圍升起,強大的能量波動使得周邊的小行星都偏離了軌道。
“我草!什麼情況!天靈帝國打了過來?!”
“外面就一個人,人力怎麼可能這麼強大,怕不是他們的主宰出手了!”
“不可能,我見過他們的主宰!”
“快點修復防禦系統,好幾顆小行星的位置偏移了,防禦系統有了瑕疵!”
“恐怖!那到底是什麼?難不成是星際航母的反物質武器嗎?僅僅是一擊,防禦系統的能量就損失了百分之零點五。”
黑石星域的人根本就沒想到會突然面臨襲擊,手忙腳亂了起來。
雖然只有百分之零點五,可卻不能小看這麼一個微小的數字。
要知道,這可是十七奇點宇宙的防禦系統,別說是百分之零點五了,就算是萬分之一的能量損耗,那都需要消耗巨大的時間和能量去攻擊。
而這僅僅是一下,就損耗了百分之零點五。這要是每天來一下,不出一年,他們的防禦系統就要徹底癱瘓了。
“他麼的,別想了,趕緊去修復防禦系統,能量的補充還需要十幾個小時,全部進入備戰狀態,抵禦對方的下一次襲擊!”
整個黑石星域在這一刻進入了戰鬥狀態,所有的星際航母和星艦全部被派出,就那麼懸浮在星域外圍,時刻監視天靈帝國的動靜。
可當他們看到天靈帝國好像沒事人一樣的時候,他們疑惑了。
爲什麼發動這樣的一次攻擊,他們會一點反應都沒有?
難不成天靈帝國真的研製出了某種可以瞬間打擊一個星域的武器?那不可能!
這麼強烈的攻擊,必然需要付出大量的能量,這麼可能做到如同小型武器一樣,說打出去就打出去。
或許,這是他們的計謀。
對此,黑石星域的高層只覺得對方恐怕有陰謀。
不過他們也是十七奇點的同等級文明,自然不可能害怕,當即就將星際航母開到了天靈星域的外圍。
“這是什麼情況!黑石星域的人這麼打過來了!”一衆天靈人看向天空那密密麻麻的星艦。
“呵呵,剛剛那麼強的能量波動,指不定是他們被我們的人偷襲了,這怕是來報仇的。”
“你不說我還以爲是十幾顆恆星爆炸了呢,我們什麼時候掌握這種技術了,居然可以毫無動靜的釋放這麼強大的能量。”
“誰知道,或許這是帝國的機密吧,哪裡是我們能知道的。”
在面對黑石帝國的威懾,天靈帝國根本就沒有做出任何的動作,甚至就好像根本沒把對方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