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親王看到秦天殺來,露出了輕蔑的表情。
因爲秦天的境界實在是太低了。
隨即,他一拳轟出。
一股巨力直接將秦天掀飛了出去。
“哈哈!大秦太子也不過如此!”翎親王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是嗎?”秦天神色平淡,他直接收起了手中的劍,然後將掌心攤開。
“劍來!”
頓時,一道劍鳴聲響徹天際,接着,道劍嗖的一下,飛入了秦天手中。
道劍入手的秦天,氣息開始瘋狂攀升,直接蓋過了翎親王。
翎親王見狀,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
而就在這時,他看到秦天不見,頓時,他感覺頭皮發麻。
忽的,他看到眼前出現了一道劍光。
下意識,他拿出武器一擋。
轟!
在撞擊之下,天地劇烈一顫。
翎親王飛了出去,而秦天則是紋絲不動。
秦天往前一步踏出,化爲一道劍光斬向翎親王。
翎親王臉色大變,開始抵擋秦天的攻擊。
嗤嗤嗤!
眨眼間,兩人交手已經超過了十招,翎親王被打的節節敗退,身體也逐漸虛幻了起來。
此刻,翎親王已經被震驚到了,這大秦太子的成長速度,已經足以威脅到了異族,若是放任不管,以後必定是大患。
很快,翎親王被秦天一劍洞穿了胸口,身軀也被道劍攜帶的火焰給點燃了。
他在臨死前,向異族傳了一道消息回去,描述了秦天的危害,這是他唯一能爲異族做的。
最後,他徹底消失在這世間。
翎親王的死,讓異族大軍陷入了恐慌,頓時便有人開始潰逃。
本就有氣的秦天,沒有多想,直接開始屠殺場中的異族,來平復他的心情。
當他把異族斬殺的七七八八的時候,便直接進入了山河印中,查看安妙菱的情況。
等他進去後,安妙菱已經恢復了不少,畢竟山河印的時間流速不一樣。
見安妙菱沒事後,秦天也鬆了一口氣。
這時道劍開口道:“太子,你應該好好懲戒一下這李家,若不是李家,太子妃也不會差點被打死!”
秦天眼神頓時一冷,他看向安妙菱問道:“怎麼回事?”
安妙菱緩緩將自己的經歷說了出來,秦天是越聽越火大。
居然敢如此對待他的人,簡直是不把帝族的威嚴放在眼中。
看到如此生氣的秦天,安妙菱拉了拉他的衣袖說道:“懲戒一番就行了,李淳大將軍還是不錯的!”
“若沒有他擋住翎親王,我恐怕就危險了!”
秦天聞言,神色稍緩,他點了點頭,道:“我明白了!”
說完,他撫摸着安妙菱絕美的臉龐說道:“我又突破了,等會回來幫你提升血脈!”
說完,他親了一口安妙菱,然後轉身走出了山河印。
原地,安妙菱臉頰羞紅,帶着些許動人的羞澀。
秦天走山河印後,戰鬥基本結束了。
這時李淳父女來到秦天身邊,恭敬一禮:“拜見太子殿下!”
秦天眼神掃過李淳,放在了李豔兒身上:“你可知罪?”
李豔兒聞言頓時臉色一變,她強行壓制住內心的驚慌,說道:“太子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是在給你機會,你確定還要繼續裝?”秦天冷冷說道。
“太子,我之前是和安姑娘有些小矛盾,但我也只是因爲仰慕太子殿下,想讓她幫忙將我引薦給太子而已!”
“只是這樣嗎?看來你是真不準備承認了!”
李豔兒當即跪了下來說道:“太子,你可不能只聽安姑娘一人之言啊,或許是她爲了獨佔太子殿下,故意抹黑我呢!”
啪!
秦天反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了李豔兒臉上,他真的是忍不住了。
這活脫脫的白蓮花,爲了向上爬,不擇手段!
“給你機會,你不珍惜,看來你是想死了!”
李豔兒當即便嚇的臉色雪白:“太子,這次可是我們李家保護了安姑娘啊,若沒有我爹,她如何能逃避異族親王的追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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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秦天冷哼一聲道:“若不是因爲你父親有功,你覺得你還有說話的機會嗎?”
“還有,妙菱曾向你們表明過太子妃的身份,所以你們保護她,這是你們應盡的臣子職責,而不是你拿出來掩蓋自己過錯的理由!”
“我相信你心裡也清楚,若你們不保護她,那你們便會被問罪!”
李豔兒聞言,頓時沉默了。
這時李淳抱拳道:“太子,小女不懂事,還請饒她一命,我以後定嚴加管教!”
“就這樣?”秦天冷冷看向李淳,因爲這李淳的話,一點誠意都沒有,絲毫不提懲戒的事情。
這說明李豔兒養成這種性格,大概率是他這個做父親的沒有教育好。
李淳欲言又止,這時李豔兒道:“太子,我是真的仰慕你,要不你娶了我吧,只要你娶了我,我李家一定全力支撐你!”
“全力支持我?”秦天冷冷一笑:“你們現在,對我根本就沒有該有的尊敬,我看你只不過是想利用我,來提升李家在朝中的地位吧!”
秦天一針見血,再次將李豔兒噎住了。
這時李淳開口道:“太子,涉及到政權,不就是權衡利弊,互惠互利!”
“若是太子願意娶小女,我這就稟告我李家神候,以後我李家就是您的後盾!”
“我還沒輪到需要你李家神候給我當後盾的份!”秦天冷冷說道,說完,他直視着李淳:“你雖然有功,但因爲你女兒,我女人差點死了!”
“所以這事情,你必須要給我一個交代,否則傳出去,我堂堂太子連自己的太子妃都保護不下,豈不是一個笑話!”
李淳微微蹙眉,想了想說道:“小女確實有罪,這樣吧,我將她禁足百年如何?”
秦天冷冷一笑:“禁足百年?”
“就你這態度,我一走,還不知怎麼樣呢!你是覺得我好糊弄嗎?”
“那太子想要如何?”李淳問道。
“一萬鞭刑,每年一千鞭,分十次完成!”
“既然她錯了,那就要讓她記性,帝族的威嚴,可不是能隨便踐踏的!”
李淳聞言,頓時蹙起了眉頭。
而李豔兒則是臉色煞白,有些急了。
鞭刑,那可是痛入骨髓的,她曾經就對她看不順眼的人,執行過鞭刑。
她依稀記得對方痛苦到扭曲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