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錄音了？”
“不清楚，會不會是故意詐我？”
沉默半晌，季冰冰說道，“稍安勿躁，末末上來脾氣，總是不管不顧的。”
該死的臭丫頭，只會咋咋呼呼說大話罷了。
“冰冰，你答應我的事，辦的怎樣了啊？”
“妮妮，今天網上有關於你的負面報道嗎？”季冰冰反問道。
“沒有。”
“這不就得了，樑先生當時只是說的氣話，他也不是那種以身份壓人的人，影帝的心胸不是你我能揣摩得到的。”
“可是……”
“沒有可是，妮妮，只有你自身強大，纔不會被人拿捏，我想這一點你比誰都清楚。”
“我聽說妮妮馬上要進劇組，你好好表現，樑先生是惜才之人，到時候我幫你說幾句好話，你覺得自己以後會不會飛黃騰達？”
畫大餅這項本事，都是很宋碧君學的。
貝妮妮還真信了她的話，本來也是忐忑不安，可是除了這樣又能怎麼辦？
“那好吧！”
經紀人問她，“怎麼說？”
“算了，這事也不能操之過急。”
“我覺得，你還是去找找季末末。”
“我不去，要去你去，那丫頭跟季冰冰說的一樣，一肚子壞水，我是新晉小花，粉絲百萬，她算什麼啊？除了緋聞就是緋聞，整天張牙舞爪，叫我去求她，門都沒有。”
“妮妮，我知道你很難做，可是我總覺得季冰冰沒有你說的那樣有本事。”
“我不想知道，明天結束拍攝，有什麼事，我們回去再說。”
“妮妮！”
經紀人嘆口氣，他在娛樂圈摸爬滾打這麼多年，深諳一個道理，得罪大人物基本上沒啥好下場。
季末末季冰冰真假千金，本就不合，樑錦跟季末末關係好，季冰冰說話能好使？用腳丫子都能想明白，這是不可能的事。
沒辦法，爲了自己的藝人，他該低頭還得低頭。
看了會兒書，程思催她趕緊休息，明天最後一天拍攝，最好別像之前幾天，頂着烏黑的大眼圈，她又不喜歡化妝，全是素顏出鏡。
哪個女藝人像她這樣啊？多虧她底子好。
“篤篤篤——”
“誰啊？”
程思去開門，“楊先生？這麼晚了你有什麼事？”
貝妮妮的經紀人楊明諂媚的笑着，“程姐，末末小姐休息了嗎？”
程思擋住他探來探去的視線，冷着臉說道，“你有什麼事？”
“我想見見末末小姐，不知道可不可以？”
“不可以！”
程思將門關上，冷着臉說道。
“別這樣，都是圈內人，低頭不見擡頭見，別弄的太死板啊。”
“我樂意，管的着嗎？”
說完這話，程思自己都愣了下，這完全不像她的行事風格，以前她見人總是低着頭，說話唯唯諾諾，哪敢懟人一句？
這都是跟季末末學的，原來懟自己看不上的人，心裡挺痛快的。
楊明臉色微冷，論番位，他可比沒有任何經驗的程思強多了，她就是個生活助理，壓根不是什麼經紀人。
敢跟自己這樣說話，還不是跟她主子學的？
“程小姐，這樣說話不太好吧？誰都有走窄的時候，能互相通融一下，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