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5章 原來不是傅清禮的位置
江吟把沈晞給教訓威脅了一番之後,才後知後覺發現傅清禮還坐在旁邊呢,禮貌的對着他笑笑:“不好意思啊傅少,我這徒弟不懂事,讓你見笑了。”
傅清禮對着她微微頷首,沒有說話。
沈晞眼角的餘光掃了他一眼,發現傅清禮好像是感覺到了似的,朝着她看了過來,忙轉移了視線,推着江吟讓她趕緊走:“師父,你快點去工作吧,別累着我媽媽了。”
江吟真想屈指給她個暴慄,不過有很多媒體在,好歹得給她點面子:“思思在呢!”
她之前還覺得她家徒弟給她弄了個徒孫挺煩人的,不過最近一段時間,越來越發現,用的還挺順手的,關鍵是聽話啊,讓幹嘛就幹嘛,不像她這個徒弟,收了個徒弟跟沒收似的,一點做師父該享受到的都沒享受到。
江吟走了。
沈晞左邊是傅清禮,她來的時候就把他當空氣了,壓根沒跟他說話,免得他又多想,右邊的是華夏娛樂圈的一個影帝級人物,她也不熟,過來的時候寒暄了兩句就再無交流。
倒是那個影帝,時不時的會看她一眼,像是想要跟她搭訕的樣子,不過她也沒心情搭理別人,拿着手機給黎淵發消息。
可能明顯感覺到,傅清禮在看她,他的目光本就太過於銳利,即使只是掃一眼,都帶着極強的壓迫感,讓人想不注意到都難。
兩人之間的氣場,說不出的奇怪詭異,就連空氣,都好像凝住了一樣。
最後,傅清禮先開口:“傅清玄來找你了嗎?”
沈晞皺眉,搖頭,眉目清冷,聲音也是冷冰冰的:“沒有。”
“真的沒有?”傅清禮看着她。
“他是你弟,你找我幹什麼。”沈晞努力壓着心裡的火,語氣涼薄,帶着嘲弄,慢條斯理的道:“說了沒有就是沒有。”
“他要是找你的話,麻煩轉告我一下。”傅清禮說完,站起身來離開。
沈晞皺眉,看着他離去的背影,心裡頭奇怪,他過來這一趟,就是爲了找她問傅清玄?那他早在她過來的時候就該問了吧,怎麼等了這麼久才問?
傅清禮走了很遠,眼角的餘光,又掃了眼沈晞的方向,眼底神色漸深,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過來接我吧!”
他讓人查了沈晞的來歷,卻沒查到絲毫的線索,最後只能逆推,從李婧染那邊入手,從她生產的醫院,到給她接生的醫生護士,和在那期間接觸到她的所有人,排查線索。
年代太過於久遠,已經是將近十八年前的事情了,想要找人也不是那麼容易,好在最後還是找到了一個醫院裡的清潔工,找到了些許線索。
他想要去除心裡的那一點懷疑,就必須要確定,她的確是李婧染的女兒!
他這次來華夏,也不是找阿玄的,在此之前,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爲了跟她搭上一句話,會說出來這麼拙劣的藉口。
他過來,是爲了查清楚這件事情,弄清楚她的真實身份,他此生相信的,就只有證據,只有事實,他從來都不會相信什麼虛無縹緲的直覺。
傅清禮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面前。
沈晞最後掃了一眼,眉頭皺的更緊了。
黎淵發來了消息:他跟你說了什麼?
沈晞:他問傅清玄有沒有找我。
黎淵:?
沈晞:很奇怪吧,我也覺得他今天有點不對勁。
可是她又說不上來哪裡不對勁,態度跟以前比,好像是沒有那麼惡劣了。
黎淵:嗯。
他一直在看着,傅清禮一直在觀察着他家小姑娘,很顯然不是爲了傅清玄而過來的,就是爲了她而來。
沈晞很不滿,手機按的啪啪響:他老看我,他是個變態!
黎淵笑,原來他家小姑娘發現了啊,也是,她本就那麼聰明伶俐,回覆她:等我幫你收拾他。
沈晞:嗯,哥哥,你說他過來就是爲了跟我說句話?
她心裡隱隱是這麼感覺的,可是又覺得不對勁,傅清禮應該不會是這麼無聊的人。
算了,不想了,管他是來幹嘛的,反正他現在已經走了。
她這邊正在發短信呢,旁邊突然有人一句:“嗨!”
沈晞擡頭,就對上了餘秋白一雙含笑的狐狸眼,湊過去到椅子上貼的名字看了一眼,三個大字:餘秋白!
艹!
這原來不是傅清禮的位置!
她剛剛壓根就沒注意,還以爲傅清禮是來看秀呢,沒想到他坐的是別人的位置。
餘秋白對着她笑道:“我讓阿姨給我隨便弄個位置看看就行,誰知道阿姨這麼疼我,給我弄了個這麼好的位置。”
沈晞殺人般的目光掃過去:“你還好意思說話,你怎麼來這麼晚。”
他要是早來會兒,位置也不會被傅清禮給佔了去,她倒是要看看,傅家大少爺有沒有臉去搶別人的位置!
“怎麼,這麼惦記着我。”餘秋白開玩笑,看她表情,是驚訝的,應該是完全不知道他是坐她旁邊的。
不過不太對勁啊,座椅上這麼大個姓名牌,她看不到嗎?他可是遠遠的就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滾!”沈晞瞪了他一眼。
餘秋白:“你對我客氣點行嗎?我怎麼說都是你未來姐夫。”
“滾!”沈晞又是一聲低吼,殺人般的目光利劍一般,掃射過去。
八字還沒一撇呢,他要臉嗎還姐夫!
“早晚的事。”餘秋白倒是對自己信心滿滿。
沈晞不搭理他,拿着手機繼續跟黎淵發消息。
餘秋白看她不理人了,遞給她一杯奶茶,然後就警惕的發現,有一道帶着危險的眸光,朝着他望了過來。
他驀地回頭,只一眼,就在觀衆席裡看到了那個一身矜貴清冷,長相俊美異常,跟四周的一切都格格不入的男人,更讓他驚訝的是男人那張臉。
對。
男人的臉,跟他在照片裡見過一次的第五家的家族有三分相似,只不過面前的男人,臉上只有冷酷威嚴,像是帝王一般高高在上,沒有那份懾人的瘋狂的戾氣。
他在看男人,男人也在看他。
隔得很遠,燈光很暗,他卻覺得他似乎是看到了男人眼底一閃而逝的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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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