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木吃了晚飯,把自己拾掇的精精神神的,在八點多一點,就來到了啦啦隊訓練的地方。這地下舞廳,又叫練舞廳,其實就是一個封閉的房間,牆上有一整面大鏡子。還有一些練舞用的把杆什麼的。這地下有好幾間,他們排練的那間是完全封閉的。
順着有些昏暗的樓道往裡走,丁木本來覺得這地方應該不會有什麼人。可沒想到,門口竟然還站了倆人,是兩個高高瘦瘦、身高腿長的男生。這兩個男生,丁木似乎是見過,不就是當年剛剛入學時候,在食堂吃飯遇到的那兩個體育生嗎?當初就是他倆對噴,一個說自己一年換了四個女朋友,另一個說自己半年換了五個女朋友,還把其中三個搞大了肚子,之後甩了。還大言不慚道,無非就是花了一兩千打胎,她們總會找個老實的嫁了。
這兩個人看見丁木過來,也是一愣,其實,他倆是知道丁木的,畢竟,丁木在學校裡風頭正勁,比這倆的影響力大多了。所以,這倆人還是很友善的對丁木點了點頭。
伸手不打笑臉人,丁木看着兩個人,對自己表現出友好。也不好意思冷臉對人,對對方點首回禮。
其中一個人,見丁木不說話,就開口道:“這不是丁木嘛,頭回在這兒看着你。你也來接女朋友啊?你看上了哪個?”
丁木搖了搖頭,沒有接這個話題,而是說:“我是有點兒事兒。並不是來接人。你們都是來接女朋友的?”
另外一個說:“是啊,這會封閉訓練,誰都不讓進去看,過一會兒,等她們散了,我就可以接上女朋友了。”
聽了這句話。表示出自己知道了的神情,然後隨口問道:“你們都認識我,我還不認識你們。您兩位,怎麼稱呼啊!”
“免貴姓張。張西蒙。”二人之中那個最開始跟丁木說話的人說道。
另外一個人也緊跟着說:“我姓王。我叫王子奇。”
聽兩個人自報家門,丁木搖了搖頭,否定道:“王子奇,我記住了。可是,你倆說反了。老張,你知道嗎?你這個姓可是不能免貴啊!”
張西蒙和王子奇,同時露出了一個驚訝的表情,這什麼情況。
張西蒙就賠笑道:“我是體育生,高考就三百多分,沒讀過幾本書,沒有你有學問。這會沒事兒,你給我講講唄!”
丁木本來想貶損一下這個姓張的,沒想到,這個人心胸還挺寬闊。這話說的四平八穩的,已經把自己的位置,放的很低了。
丁木也沒有辦法進一步去損人,就說道:“因爲玉皇大帝姓張啊!玉皇大帝全稱昊天金闕無上至尊自然妙有彌羅至真玉皇上帝,是道教神話傳說中的天地主宰。關於玉皇大帝未成仙時的俗家名字有很多說法,有的說叫張堅,有的說叫張百忍,張友人,張友仁。反正不管叫什麼,都是姓張。所以姓張的人在別人問你貴姓時,不能說免貴,因爲張是天姓,說天不尊貴就等於對天地不敬。”
“漲知識!”張西蒙和王子奇對視一眼,齊齊說道。
丁木繼續道:“還有,古時候當朝皇帝的姓也不能免貴。孔聖人的姓也不能免貴,原理差不多。”
“懂了懂了!”
講完這個規矩,就到了啦啦隊訓練結束的時候。訓練室的門一打開。裡面全是穿着超短裙,露着大長腿的,青春活力的靚妹。要說是北大,還是美女多,人們總以爲,學習好的女生,都是恐龍。可是,這真不是必然,尤其是在一個學校幾萬人裡,挑出來,這麼十幾個,可以勝任啦啦隊的角色,這裡邊的姑娘,全是美女。一個個的都是身材纖瘦,充滿了活力,舉手投足之間,都洋溢着青春氣息。
丁木一眼就看見了白伊娜,揮手對她打了個招呼。白伊娜其實長得有些西域範兒,可穿成這樣青春靚麗的制服,把辮子紮起來,那種活力四射的感覺,並不遜於在場的任何一個人。
白伊娜看丁木就堵在訓練室門口兩步,在對自己打招呼,連忙快走幾步,搶到了丁面前,說道:“你還真來了呀!昨天問你要幹什麼,你還賣關子,現在,可以說了嗎?”
丁木對白伊娜笑笑:“其實,我主要是想請你們幫幫忙。你們啦啦隊的隊長在哪兒呢?我是不是要對她談呢?”
白伊娜也沒多想:“回頭一指,那就是我們的隊長,蔣欣悅。”
還沒等丁木過去搭話,張西蒙就先躥了過去:“欣悅。晚上有時間嗎?我請你去甜品店喝一杯雙皮奶呀?”
蔣欣悅擡頭看了看張西蒙,搖搖頭道:“不了,我訓練有點累了。現在就要去更衣室。然後,我就回宿舍休息了,麻煩你讓開下好不好?”
張西蒙還想說些什麼,可蔣欣悅卻直接伸手把他給扒拉開了。溜溜噠噠的向更衣室走了過去。
丁木一看就知道,這個張西蒙跟自己說是來接女朋友,那純粹是扯淡。而那個王子奇,卻已經勾肩搭背的摟了一個姑娘走了,那姑娘連衣服都沒換,只是外面披了一件別的衣服,就跟王子奇走了。
眼睛一掃蔣欣悅的樣子,丁木感覺可是十分驚豔,有道是:“只是在人羣中看了你一眼。再也不能忘掉你容顏。”
這姑娘也是絕色呀!而且她的活力隱藏在冷豔之內。這樣一個冰冷的外表,竟然能成爲,北大啦啦隊隊長。絕對不簡單呢!想必是一個,外冷內熱,靜若處子,動如脫兔的性子。
丁木馬上把目光轉向白伊娜,真誠說道:“伊娜,我是真的有事兒想找蔣隊長。你能不能幫我介紹一下?如果方便的話,晚上我可以請你們一起喝一杯,去甜品店也是可以的。”
看到丁木這種眼神,白伊娜感覺自己根本無法拒絕,點頭答應道:“好啊,那我就幫你問一問。等一下哦,我去換衣服。”
白伊娜輕快地走去換衣服,丁木就看到張西蒙還在這樓道里面徘徊,顯然還不死心。不過丁木已經搖頭了,有我在,你還想把蔣欣悅帶走?那我搞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