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再忙也得把婚禮辦了。”
邢蕎的話讓盛夏心裡有些苦澀。
最近葉幕爲了讓她受孕無所不用其極。
她哪兒是一心的在拍戲,現在是一心的備孕爲了給葉幕生個孩子。
“有時間會辦的。”
“你們倆先休息下,我六點起來化妝。”
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鐘,已經三點多了,還有兩個小時的休息時間。
“好好好,你趕快補眠。”
……
鄭媛和盛夏回到房間之後,邢蕎和多多繼續睡了一會兒。
直到化妝室來敲門。
“這一次我們會化比較日系的妝容,比較甜美自然,不會有太濃的妝。”
化妝師是從日本請來的彩妝大師,之前和盛夏合作過,所以這一次也是由她來搭橋承接了這一次的化妝任務。
“好的,山田先生,麻煩您了。”
“我會針對你的禮服做出不同的造型,你的皮膚保養的非常好,所以不用擔心妝感的問題。”
邢蕎興奮的等待着。
看着鏡子裡的自己一點一點成爲那麼美麗又淑女的樣子。
如瀑般的頭髮被盤成美美的髮髻。
第一套重頭戲的白色婚紗。
一切準備就緒,攝影師和攝像師抓拍了很多小細節。
而作爲閨蜜的樑多多也是一改平日裡的風格,美的像仙女似的。
鄭媛和盛夏更是不用說,也都穿上了禮服。
“盛夏姐,幸好你準備的這麼低調,不然的話,我估計我新娘子的光彩全沒了。”
瞧着盛夏,剛剛裝扮好的邢蕎打趣兒的說着。
“你這張小嘴兒就能哄人。”
“哪有,我說的是實話。
今天呢,我大婚,你們作爲我的閨蜜團,想怎麼折騰怎麼折騰,別手下留情啊。”
新娘子發話哪兒有不遵命的道理。
“那你既然這麼說了,我們可就不手軟了。”
說着,鄭媛掏出一張紙巾然後挨個遞給盛夏,多多留下脣印。
“這是幹嘛?”
“讓你老公找到你的脣印啊,找到了有獎賞,沒找到就要有懲罰。”
邢蕎笑嘻嘻的印上脣印。
“我看這個好,到時候他要是找錯了,就讓他……做俯臥撐。”
“俯臥撐算什麼?要玩兒就玩兒大的,比如挑熱舞什麼的。”
樑多多這個簡直絕了,邢蕎忍不住點頭。
“贊贊贊,就這麼定了。”
嘰嘰喳喳又在一起說了不少個點子,什麼唱情歌表白,還有說表演拳法的。
嬉嬉鬧鬧間,時間已經到了。
“來了來了,接親隊伍來了,快堵門。
沒有大紅包可不給開。”
“對對對,得要大紅包。”
坐在牀上的邢蕎樂不可支的看着這幾個人。
“你們好好表現,千萬別放過他。”
而一如邢蕎希望的那樣,這些人也確實沒有輕易的放過顧明燁的意思。
“媳婦兒開門啊。”
門外是排山倒海的叫門聲。
而一門之隔的這邊,幾個女將也是不遑多讓。
“聲音太小沒聽見,讓顧明燁自己喊。”
“媳婦兒,開門!”
這次是顧明燁自己揚高了聲音,簡直恨不能將嗓子喊出來。
“紅包紅包,媳婦兒哪兒有那麼容易討的?”
鄭媛話音未落,從門縫下面就塞進來兩個紅包。
“不夠不夠,沒誠意。”
接着是連續八個紅包。
“第一關勉強可以過,打開門,老老實實在門口,我們可是有九九八十一難。”
樑多多這話讓邢蕎忍不住笑噴了。
她是真經啊,還是顧明燁是唐僧,什麼八十一難!
門被打開,外面真是嚴正以待。
顧明燁手裡帶着捧花,帥氣的好像白馬王子一樣站在那裡。
“哇,不錯麼,還挺帥的。
但是帥沒用,該有的考驗還是要有。”
樑多多笑的雞賊,然後拿出手裡的印着脣印的紙巾。
“第一個環節就是猜脣印,要是猜不出來的話會有懲罰。”
看着那張紙巾,顧明燁挑眉。
猜脣印?
迅速的瞄了一下幾個人的脣色,以及脣形。
“唉,不能觀察我們啊,只能看着紙巾。”
說着將紙巾遞了過去。
看了一下,顧明燁指着其中一個。
“這個是她的。”
爲了能夠混淆顧明燁,她們還特別找了工作人員的脣印印了上去。
所以,上面不僅有女生的,還有男生的。
只是沒有想到他竟然一下子就猜中了。
“你……作弊了吧?還是邢蕎做叛徒了?”
邢蕎無辜的搖了搖頭。
“我沒有啊,我什麼都沒做。”
“那你怎麼知道這個是她的脣印啊?這上面有十個人啊。”
顧明燁看向邢蕎。
“秘密。”
“真是太過分了,這都能知道。
不過沒事,我們還有第二關。
當着我們大家的面前唱一首情歌。”
鄭媛不知道顧明燁什麼水平,所以就是想鬧個氣氛。
而邢蕎呢自然也沒有說出顧明燁的歌唱實力多麼驚人。
所以,當他一開嗓看着邢蕎唱出foreverlove的副歌所有人都愣住了。
尤其是鄭媛,因爲他的氣息和專業的歌手比起來也並不遜色。
甚至……更厲害!
天吶,這男人有他不擅長的麼?
閨蜜團有點氣餒了,這是要折騰新郎還是要折騰閨蜜團啊。
“別以爲這就可以了,後面還有更難的呢。”
樑多多眼珠子一轉。
“快快快,一邊做俯臥撐一邊說你愛邢蕎哪一點,嗯,做幾個,說幾個你隨便了。”
這一招真是夠絕的。
邢蕎哭笑不得的看着閨蜜。
她們真是一點面子也不想留給顧明燁啊。
當然,這一點也沒有爲難到顧明燁。
脫下西服,將領帶放在釦子的間隙裡,解開袖口將襯衫隨意折了兩折,趴在地上就開始做俯臥撐。
“我愛邢蕎善良。”
“一個!”
“我愛邢蕎美麗。”
“兩個!”
他說一個理由,衆人就數一次。
一直數到二十來個,顧明燁還是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邢蕎一看這架勢忍不住嗔怪。
“你怎麼這麼實在啊,行了行了。”
“哎呦新娘子着急了,咱們說饒不饒新郎?”
衆人一起鬨,倆人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不過還是饒過了顧明燁。
順順利利的將邢蕎接走,單膝跪地,手裡捧着花。
“老婆,跟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