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西進,以本仙君所站的城鎮爲中心,向南北方向擴充一百里,這一次的任務是捉拿那些巫,以那些曾經見過巫的弟子爲主,其他弟子爲輔左右跟隨。寧可放慢速度,也一定要查探仔細!好,現在聽我口令,出發!”隨着王航的一番命令,道教兩百多弟子西進出發尋找曉他們的蹤跡。
而另一邊,成山和曉他們繼續走在了前往部落的道路之上。一路無話,只是被成山催促着拼命的趕路,搞的曉也變得神經兮兮的了。只是趕路,沒有發生太大的或者有趣的什麼事情,所以也就懶得寫出來。日落,月升,月降,日出,又是新的一天,算算路程,已經是最後一天了。也就是說,今天成山他們一行人就可以抵達那個神秘的部落,曉他們的故鄉。
策馬飛奔,成山一行人都着急着趕路。成山架着馬來到了曉的旁邊,問道:“曉,你可算出來以這樣的速度趕路,我們大約會在什麼時候抵達部落嗎?”
曉用手中的馬鞭在馬的屁股上抽了一馬鞭,然後想了一陣之後,回答道:“應該在中午時分可以趕到。”說到這裡,曉稍微沉吟了一會兒,然後說道:“恩,成山哥哥,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爲什麼這麼拼命的催促着我們趕路了嗎?”
成山笑着搖頭,打趣地說道:“曉,等你長大了我就告訴你!”
曉聽到成山的話語,頓時冒火,揚起手中的馬鞭作勢要向成山抽去,但是卻發現成山早已騎着馬兒跑遠了,曉咬了咬銀牙,將這一馬鞭狠狠地抽在了馬那無辜的屁股上,馬兒吃痛,速度明顯的提升了不少,而曉也大聲叫喊道:“本曉如此英明神武,竟然敢編排本曉!準備迎接曉的怒火吧!”
枯燥的路途,又多了一絲吵鬧。成山看着正朝着自己追來的曉,內心也只是笑着搖了搖頭,開始思量起自己以後的打算來:“根據現在的形式,王航現在應該就在附近到處找我。還有就是,武鴻,他一但元神恢復,也一定不會放過曉他們這些巫的。等到了中午,將曉他們安全的送達他們的部落之後,我是不是應該主動現身,將王航的目光吸引到別處去呢?要是被他們發現了曉他們的部落,到時再舉道教之力,滅族,應該是一件異常簡單的事情。”
馬踏在鬆軟的泥土上,沒有發出什麼太大的響聲,成山繼續爲曉他們考慮着安全的問題:“誒,這幾天都在趕路,神識也不敢放出去,同時又還怕引起太大的靈氣波動會被王航發現,所以也沒有去認真打坐恢復魂力。現在腦海內魂力大樹依然委靡,無法支持戰鬥。看來有些頭疼了。”
“成山哥哥,你在想什麼呢?這麼入神。”曉原本是打算一追到成山就給成山一記馬鞭的,但是等追趕到了之後,卻發現成山騎着馬,眼神有些迷茫,而且眉頭微皺,便不禁問道。
成山正想事情想的入神,突然聽到曉的聲音,也不禁有些反應不過來了:“啊?曉?你剛剛說什麼?”
曉嘟囔着個小嘴,再一次說道:“我是問你,剛剛在想什麼事情,你就不怕我剛剛追上你的時候,真的給你一馬鞭嗎?”
這一次成山倒是豁達,笑着說道:“額,那你就隨便抽。我不打緊的。”當然不打緊了,曉一個小姑娘又多大力氣啊?在就算成山現在站在這裡,隨便讓曉拿刀砍都不要緊,會害怕這馬鞭麼?
但是這一句話卻明顯的傷到了曉的自尊心,‘啪’的一聲,一記馬鞭狠狠的抽在了成山的背部,然後曉氣鼓鼓地說道:“哼,活該!”說完,也不去理會成山,又用力在馬的屁股上抽了一鞭,自顧自的向前跑去。
成山看着曉的背影,感覺有點刺癢的背部,暗道:“這小姑娘也真下的去手啊。幸好我的身體夠結實。”
時間推移,中午終於到了。成山將馬停了下來,看着眼前的一個部落。成山發現,這個部落好像沒有給自己想象中的震撼。從外面往裡面看,就是很簡單的幾所房子,裡面的人也大都和世俗界的差不多,只是顯得更加的健壯一點而已。
成山衆人抵擋目的地之後,有一個和曉他們一樣身着黑色長袍的老者前來迎接,這個老者板着一張臉,但是見到曉之後,卻又很是恭謹的對着曉躬身說道:“曉,老奴等候多時了。”
這倒有些讓成山看不懂了,這一路趕來,成山都很是小心,沒有發現有任何人跟蹤或者查探自己這一行人,那眼前這個老者又是怎麼知道曉今天回來,又特意在這裡等候呢?成山正想着,而那個老者卻彷彿看穿了成山內心的想法一樣,深深地看了成山一眼,仍然板着一張臉說道:“我們巫可以控制一些細微的昆蟲,從而獲取情報。”
這倒是讓成山有些尷尬了,訕訕一笑,說道:“呵呵。我沒有別的意思。”
老者雖然板着一張臉,但好像也沒有什麼惡意,還是用剛剛的語氣說道:“恩。”這倒讓人覺得這個老者有點程序化,感覺很是不舒服。
成山看了看前面的部落,然後又看了看曉,內心暗道一聲:“這纔是曉的故鄉。雖然有些不捨,但是我現在還有自己要做的事情,去引開王航他們對於這一塊地方的注意。”成山想到這些,便開口對着曉說道:“曉,我要走了。”
曉很是不捨的看着成山,趕忙問道:“怎麼了?出發前你不是說要來部落做客的嗎?怎麼現在剛剛抵達部落,你又說要走了呢?”
成山不想告訴曉這一路是多麼的危險,而且也不想告訴曉自己這一次離開需要冒多麼大的危險。在成山眼裡曉只是一個不怎麼懂事,有些調皮,外加有些任性的小姑娘,這麼久的相處,成山都在心裡告訴自己,‘成山,你又多了一個妹妹,照顧好她!因爲你可以照顧的人並不多。’而現在,成山有怎麼捨得曉擔心呢?捏了捏曉粉嫩的小臉蛋,成山很是輕鬆地笑着說道:“不了,我還有屬於自己的事情。等下次得空,我再來看你就是了。”
曉聽到成山敷衍的話,明顯的不高興了,剛想要說些什麼,卻被那個出來迎接的老者給搶先了:“成山,我們上一代曉想要見你。”
“額,見我?你又是通過昆蟲知道我的名字的?”成山視乎有些適應了巫的神奇。
老者依然板着一張臉,淡淡地說道:“不是。是上一代巫告訴老奴的。說是有很重要的事情,一定要老奴請你過去和他見一面。”
這時,成山有些疑惑的看向了曉,希望她可以爲自己解開迷惑,但是曉卻也是調皮的衝着成山輕笑搖頭,表示自己不清楚,同時也爲成山要多留一會兒表示高興。成山沉吟了一會,點頭道:“恩,好吧。請你帶路。”
出來迎接的老者聽到了成山的話,便又對着曉他們說了一句:“上一代曉叫你們到祭祀大殿去等着。”說完,老者也不理會成山,轉身就走,成山苦笑着搖了搖頭,跟着了老者的身後。
進入了部落之後,有很多居民都給成山投向了奇異的目光,彷彿他們一眼就可以看出了,這個男子是一個外來人。更有很多婦女不朝着一些孩子招呼着手,口中不斷的說着一種成山聽不懂的語言,看上去意思應該是叫自己的孩子過來看成山這個新奇的人吧,因爲這個婦女一說完,便看到了有幾個孩子跑到了婦女的身邊,眼神有些膽怯,但是有止不住好奇的看向了成山。成山現在也沒有辦法,只能把這些好像第一次看到猴子般的好奇眼神給無視了,乖乖地低着頭跟在了老者的身後。
老者一路將成山領到了一個山洞之內,山洞很大,也不知道因爲什麼原因,這個山洞內並不缺少光線,雖然太陽照不到這裡,但是山內部卻依然亮的猶如白晝。成山跟在老者的身後,打量着兩旁的洞壁,上面有很多的雕刻,從最外面開始,都是有一個人,手持着一根法杖站在一個高高的祭臺之上,地下無數的民衆朝拜,而那些民衆的神情都是異常的謙卑和說不出的虔誠。隨着腳步的不斷移動,不斷的朝着洞的深處走去,兩側洞壁上的壁畫也在不斷的改變。成山也說不完爲什麼,這些壁畫好像有着一種別樣的神奇,竟然牽引着成山內心的情緒不斷的跌宕起伏,一會兒興奮莫名,一會兒痛苦無常。大約是過了許久之後,成山才從這種情緒被控制之中驚醒過來,內心震驚於這些壁畫的神奇,同時也開始對於這位上一代曉感到有些期盼了。
巫,究竟是怎樣的存在呢?區區幾幅壁畫竟然有如此的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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