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落於河州市繁華地段的一棟別墅內,一名年約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正發泄着自己的怒火。
這年輕人名叫王抒,是河州王家的嫡系子弟。平時嬌縱跋扈,不學無術,長期的菸酒和縱慾過度,讓他看起來經常無精打采,一副酒囊飯袋的樣子。
“啪”,染着一頭金黃色短髮的他,發火的樣子好像一隻暴怒的小獅子。
他抓起一個杯子,狠狠朝地上扔去。
“王森!”他咬牙切齒的嘴裡蹦出一個人的名字。
“總有一天我要廢了你,別以爲你有老爺子做靠山,就可以踩老子的臉。有種別讓我抓住把柄。”
二十分鐘前,他的堂哥,王家家族嫡系繼承人,王森,狠狠的羞辱了他一頓,原因是他手底下面一塊地皮的開發很不順利。
王森罵完,臨走還不忘踩他一臉狗血:“王抒,你就是一個廢物,除了糟蹋我王家的錢,你還能幹什麼!!我王家養的幾千個飯桶都比你能幹!”
“我不是廢物!”王抒不服的反駁,突然就被王森一把掐住了脖子,“我教訓你,你給我老老實實聽着,還敢頂撞我!”
“啪,啪。”狠狠幾巴掌就打蒙了王抒。王森作爲王家未來繼承人,能力,武力都不是王抒能比的。
打王抒就像欺負小朋友一樣!
他扔下王抒,和一個身材高挑,容貌極好的女孩,離去了。
“王抒,那塊地你搞不定!就讓給別人!你這個廢物!”
王抒冰冷的眼光一直望着王森的背影,直到他已經走遠了,才“啊”的一聲狂叫,發出心裡的憤懣和怒火。
像他這樣有錢有勢的富貴子弟,家族裡的競爭十分激烈!強的打壓弱的!
周圍他的屬下們,望着兩眼發紅,面色陰沉的王抒,都一言不發。
“李海,拿兩瓶酒來。”王抒說完,轉身就朝屋外走去。
一名手下說:“少爺,老爺他們今天去了西京市,臨走時,他讓我給你帶話。”
王抒說:“什麼話!”
手下走到王抒耳邊輕聲說:“這個姜羽的背景有點複雜,老爺讓你好好對待她!”
王抒不屑的笑了:“複雜?那又如何?秦風,你膽子越來越小了!”
秦風道:“少爺,老爺就是這麼給我說的,還有,他說他最近心慌,讓你萬事小心!”
“知道了,知道了!”王抒不耐煩的說。
秦風猶豫了一下,又說:“還有,老爺說了,天門街那塊地的開發受到了上面的阻力,讓你不要着急。他最近正在找人解決!”
“哼,我能不着急?那塊地多少人睜大眼睛盯着呢!剛纔王森的話你也聽到了,要是我拿不下那塊地,很可能就會被別人奪去!”
“我能不心急嗎?好了,你再不要說了!”
五分鐘以後,別墅角落裡,一個不起眼的房間面前,王抒一腳把門踹開。
此時是晚上十一點。
“姜羽,來陪我喝酒!”他對房屋裡的一個女孩說。
這女孩年約二十歲上下,身材消瘦,但是五官非常清秀,她一言不發坐在椅子上,看見王抒進來,眼神裡露出了絕望和恐懼,還有不甘和一絲的期望。p>
她的臉上和脖子上還隱約能看見一條條淤黑的傷痕。
“來,陪我喝兩杯。這是你最喜歡喝的紅酒!”王抒笑容滿面的說。
姜羽望着這個一臉陰笑的男子,她直接拒絕了:“王抒,你不是人!一個披着人皮的禽獸。”>
“哈哈哈”王抒一點都不生氣,:“罵吧,隨便罵,嘴巴還是這麼硬!”
姜羽顫顫發抖,到底是女孩子,膽子比較小,又沒有好的辦法
她恨死了眼前這個男人!
王抒,還是害死她父母的仇人。更是逼的幾個血親不得不搬離河州市。
而她,卻被王抒威逼利誘,哄騙自己當了他的女友。
結果不到三天,王抒就兇性大發,對姜羽動手。
她被關在王家這棟別墅裡已經三個月了。
王家人對下面子弟的所做所爲,根本就不屑一顧。
被王家子弟害死的人可不在少數!
何況是一個普通人家的女孩。王抒做什麼,他們都不會管。
王家,在乎的,只是家族的榮耀和實力。
想起這三個月來,王抒的所作所爲,姜羽,面如土灰。她性格剛烈,從小就堅強,倔強。
屢次被王家人羞辱,王抒根本沒把她當女朋友,甚至沒把她當人。這些都沒有在精神上擊垮她。
“這世上惡人這麼多,我好恨自己不是男兒身,沒有哥哥那樣的實力,否則,我一定要報仇!”姜羽在心裡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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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抒幾個月來的暴行和王家下人們的諷刺羞辱,讓姜羽生不如死!
但是她不能死!
“我還要等我哥哥回來,給我,爸爸,媽媽,報仇。我不能死!”這是支撐姜羽活着的唯一支撐了。
“喝了這瓶酒,今天把我喝高興了,就不打你了。”王抒把一瓶昂貴的紅酒遞給姜羽。
“你做夢。我死都不會喝你的髒酒。”姜羽罵道,她絕不會接這瓶酒!
“給你臉你還不要,你喝不喝!”
“哼,硬氣的很啊!我讓你硬氣。”王抒本來被王森羞辱了一場,心裡十分不爽。
他需要發泄!
他上前一把抓住姜羽的長髮,想把姜羽拖到牀上去。
姜羽拼命掙扎,她一口狠狠咬在王抒的手上。
“啊!!你敢咬我!”王抒一下鬆開姜羽,望着手上深可見骨的牙印。
一巴掌狠狠打在姜羽的臉上,姜羽猝不及防被打翻在地,吐了一口血。
“敢咬我!臭女人!”。王抒咬牙切齒的罵道,他徹底暴怒了。
姜羽一聲不吭,咬牙瞪着野獸一樣的王抒。
王抒幾巴掌扇過去,片刻後,姜羽已經倒在了地上中,生死未卜。
他甩甩雙手和腿腳,剎那間,心裡的怒火彷彿都消散了一大半。
“去,看看她如何了!別讓她死了。”王抒整理好衣服,對旁邊的女傭和手下命令道。
轉身就走了,午夜是他物色新目標的黃金時間。
“造孽啊。唉!”女傭望着渾身傷痕累累,昏迷不醒的姜羽,心裡止不住嘆氣。
“這女孩太倔強了,她要是聽話點,就不會挨大少的打了。造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