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霧城怎麼樣了?”夏末看着魯正說道。--
“感染者都好得七七八八了,不過都還留在醫院觀察,已經在開始重新修建被毀壞的地方,大致半年就能恢復以前的容貌,如果沒事我去看看岳陽他們。”魯正看着其他人道,“她要休息,都給我離開。”
方新宇看了夏末一眼,跟着魯正離開,房間裡的人頓時走了一大半。
趙習習從沙發上站起身走到‘牀’邊看着夏末,不情願地說道:“暗暗身體不好,穆慕不讓她前來,所以纔會拜託我過來看看你,你醒了就好好休息吧,有沒有話要帶給她?”
這個‘女’人到底是從什麼地方冒出來了,暗暗對她比對自己還好,趙習習看着她哪裡都不順眼,不過暗暗吩咐過她還是會好好的執行,只是臉‘色’不太好看。
“讓她好好養好身體。”夏末看着趙習習難看的臉‘色’,淺淺一笑,見趙習習轉身要離開,趕緊開口道,“還有……幫我說聲謝謝。”
“哼!”趙習習上下打量了夏末一眼,這個‘女’人還算有點自知之明,也不算討厭的太徹底。
“既然你沒事,我也就放心了,這一次真的太感謝你了,焰城還有事,我要先離開了。”岳陽深呼吸一口氣,“你不用太擔心南宮清,他今早和木瑞琦已經回到焰城了。”
夏末想起那兩個人的打打鬧鬧的場景,不由得輕笑出聲點點頭。
等岳陽走後,整個病房安靜了下來,夏末暗地嘆口氣,側頭看着窗外的陽光,蔚藍的天空沒有一朵雲彩,彷彿要將之前的‘陰’霾都散去,只留下純淨之‘色’。
一雙手緩慢地從被褥中伸了出來,使勁地捏了捏夏末的臉頰。
“疼……”夏末的思緒很快轉移回來,看着從被褥裡鑽出來的男人,那雙金‘色’眼眸很不爽地看着她。
“你知道疼嗎?”夜一壓低聲音帶着怒氣說道,“我沉睡的這些天,你都做了些什麼?”
夏末一驚,難道他已經察覺到了她和黑希澤之間的契約嗎?
“我……我不是故意的……”夏末無法直視對方的眼睛,將臉側到一邊想要解釋,但是話到嘴邊怎麼都說不出口。
夜一皺皺眉,一隻手支撐着身子,一隻手掐住夏末的下顎迫使她的眼睛看着自己,下半身將她的身子緊緊地壓住不讓她逃離自己的範圍。
夏末看着夜一日夜想念的容顏,他的黑‘色’長髮輕掃着她的臉龐,有些癢有些香,讓她忘卻了四周,她的世界只有他一個人的存在,她緩慢地伸出手輕柔地撫‘摸’着他的臉龐,長長的睫‘毛’,‘挺’拔的鼻樑,微涼的‘脣’瓣,‘性’感的鎖骨,他身上的一切的一切就像是一雙無形的手將她整個身子牢牢的困住,無法呼吸無法忘掉。
夜一一醒來就看見夏末沉睡不行,還有這麼多男人在‘牀’邊伺候,他雖然醒了但是靈力依然沒有恢復,所以一直保持貓的形態,一直在病房看着這些人的殷勤,這個‘女’人實在是讓他太生氣了,那個叫方新宇的男人竟然乘人之危,要不是他早就看出來有些不妥,這傻‘女’人被人‘吻’了都不知道。
“夜一……”思念如‘潮’的聲音,從口中溢出。
夜一聽見這個聲音不由得睜大雙眼,低着頭好好地看着眼前的小‘女’人,看着她的眼淚從眼眶中溢出順着眼角滑落下來,他不由得一驚,心裡的鬱悶頓時消散不少,他用手指輕撫着她的髮絲,用薄‘脣’輕柔地‘吻’上她的眼角處,這一溫柔而寵溺的動作卻讓夏末的眼淚越來越多。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還真的不假。”夜一看着懷中哭得不成聲的夏末,他雙手將她的身子摟住讓她能夠更加靠近自己的,輕嘆一口氣道,“好了,別哭了,乖。”
夏末在他懷中點點頭,但是眼淚就是止不住的流出來,也許是對他的想念,也許是心中的委屈,也許是後怕。
“夜一,能抱緊我嗎?”夏末仰起頭看着夜一下巴,帶着一絲哽咽道。
“嗯,我抱着呢。”夜一將夏末更加用力的抱在懷中,想要將她‘揉’進自己的體內,不用她說,他也會這樣做,這麼多天的思念,早已經讓他思念成災。
“我……”夏末掙扎出對方的懷抱,見夜一有些奇怪地看着她,她有些臉紅抿了抿嘴角,見對方依然沒有明白自己的意思,她只好主動地‘吻’上那張寡薄的‘脣’瓣,冰涼的感覺和淡淡的薄荷味道讓她情不自禁地沉溺在其中,“夜一……”
夜一當然知道她的什麼意思,這個小‘女’人身體纔剛剛好不易做什麼,他只好裝傻充愣,沒想到這個小‘女’人竟然主動的挑逗自己,本想理智的推開,雙手一碰到她的肌膚忍不住想要更多,最後反客爲主,溫柔而霸道地掠奪她口中的‘花’蜜。
夏末帶着不安地心情緊緊地抱着夜一的身子,雙手快速地伸入他的衣服中,撫‘摸’着細滑肌膚、結實的肌‘肉’,他的一切的一切都讓她愛不釋手,她不知道靈異局的boss能不能幫她解開和黑希澤之間的契約,她害怕自己會忘記這個男人,忘記他是自己最愛的男人,現在她只想多跟他待在一起,能夠清楚的感受他就在自己身邊。
夜一發現夏末有些不對,他咬着她的耳垂,有些疑‘惑’詢問道:“末末,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沒有。”夏末心虛地將視線轉向一邊。
“真的沒有?”夜一挑了挑眉,帶着命令的口‘吻’道,“看着我回答!”
夏末緩慢地轉過頭看着眼前的人神共憤的俊臉,深呼吸一口氣,睜大眼睛看着夜一的金‘色’雙眸道:“真的沒有發生什麼事情,我只是想你了,很想很想。”
夜一歪着頭看着眼前的小‘女’人,靜靜地,似乎在考量她話中真實‘性’。
夏末緊拽着拳頭,迫使自己現在極其鎮定地看着他,其實心裡害怕地發抖,她不知道夜一知道了這件事會是怎麼樣的表情,她不敢相信,也不願意想象,也許就這樣瞞一天算一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