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帶着蕭笑去買傢俱,你們是一家人嗎?花心大蘿蔔,活該被警察抓。當聽完蕭笑的解釋後,譚燕秋頓時酸溜溜的想着。
隨後譚燕秋又問了蕭笑幾個問題,蕭笑也非常配合,譚燕秋問世麼她就回答什麼,與之前那些警察問她的時候大不相同。之前那些警察有意無意的叫她把事情推給陸小白,讓她感到很不爽,於是回答一些問題的時候也不盡不實,讓人抓狂。
在蕭笑這裡問清楚了事情的前因後果後,譚燕秋立刻對王大鵬說道“王局長,能不能帶我去看看對蕭笑耍流氓的那個人,我很懷疑那個人。”據蕭笑所說,她和陸小白出門後就沒有和其他人接觸過,唯有那個想要猥瑣她的人。
因此譚燕秋瞬間懷疑,多半是那個想要猥瑣蕭笑的男人栽贓陷害。陸小白是肯定沒事的,這一點譚燕秋從來不懷疑。
“呃,實在不好意思啊譚局長,那個人叫趙剛,是蜀都軍區田友國師長的兵,已經被田師長的人帶走了。趙剛只因打架才被抓起來的,屬於民事責任,田師長的人來了後就將其保走了。”
“什麼?被保走了?糊塗。”譚燕秋驚訝一聲,頓時非常不高興的說道。
譚燕秋有理由懷疑,那包白.粉多半是趙剛栽贓的,現在你卻把人放走了,你讓大家以後怎麼去抓他?而且那人走了之後,這包白.粉就只能由蕭笑或者陸小白來承擔了,可他們兩肯定不可能幹出那種事。
現在你讓他們兩怎麼辦?讓我們大家怎麼辦?
五十克以上的毒.品已經是非常嚴重的犯罪行爲了,足以被槍斃。這種重大犯罪絕對不可能就此抹去,必須要有人出來承擔。毒.品是在蕭笑的包包裡找到的,按理說直接犯罪嫌疑人是蕭笑纔對。
可譚燕秋知道,蕭笑絕對不會幹那種事。如果她缺錢花,隨便向她爸爸要一點也不比五十幾克的白.粉錢少。而蕭笑本人又不吸.毒,根本沒必要帶毒.品在身上,而且還是五十幾克。
如果說蕭笑是第一犯罪嫌疑人,那麼陸小白就是第二犯罪嫌疑人,因爲他和蕭笑有些關係,關鍵是兩人在一起逛超市。但譚燕秋更加清楚,陸小白絕對不會觸碰毒品。
她已經把那種存有二十億人民幣的銀行卡給了陸小白,因此陸小白現在是有錢也花不完,哪裡會去埋白.粉?而陸小白同樣不吸.毒,一絲一毫販賣白.粉的理由都沒有。
只是現在第三犯罪嫌疑人已經走了,進了部隊。而從目前這些線索來看,第三犯罪嫌疑人的犯罪可能性很小,幾乎沒有。三人之所以被一起抓回警局,那是打架的原因。
而打架的起因,則是因爲第三犯罪嫌疑人想要非禮蕭笑,找不出任何他就是犯罪嫌疑人的動機。
如果第三犯罪嫌疑人想陷害蕭笑或者陸小白,完全可以把毒.品悄悄放在蕭笑的包包裡就離開,這樣以來便和他沒有任何關係。就算事後發現蕭笑的包包裡有毒.品,也絕對扯不到他的頭上去。
但蕭笑也講過,她出門到的時候檢查過包包。裡面就一下女孩子的常用品,根本不可能有毒.品。而她在出門後,一直到傢俱超市都坐在陸小白的摩托車上,兩人一路上根本沒停車,也沒和任何人有過接觸。
那麼包包裡的毒.品最有可能來自傢俱超市,肯定是在傢俱超市裡被人陷害的。但蕭笑又說了,在傢俱超市裡的時候,除了那個企圖猥瑣她的趙剛有近距離接觸過她,就再沒任何人靠近她了。當然,陸小白除外。
因此現在除了那個趙剛,就再也找不出任何一個有作案動機的人。總不可能是警察帶他們回警局的路上被警察陷害的吧?當時蕭笑一直把包包抓得緊緊得,不可能有機會被人栽贓。
當然,或許蕭笑的記憶不是很準確。傢俱超市雖然不及普通超市的人多,但也肯定少不到哪裡去。如果不小心一個路人栽贓,也很難說得清楚。除非可以把兩人得行走陸小白及周邊人物還原一下,否則還是不敢確定趙剛就是犯罪嫌疑人。
只是傢俱超市裡也沒有那麼多監控,不可能把兩人的所有經過都錄下來。不過沒關係,只要問問陸小白就知道了。那傢伙的記憶裡簡直不要太好,完全可以記住發生在他身邊的一切事情。
因此只需問問陸小白,就可以確定趙剛到底是不是犯罪嫌疑人。雖然這樣無法給出證據,但可以讓她譚燕秋心中有數,到時候查證起來的時候也會有針對性,不至於大海撈針,無從下手。
於是在知道趙剛已經被人帶走了後,譚燕秋就直奔關押陸小白的審訊室。
當她來到審訊室時,頓時看到陸小白手腳都被拷住,完全像是對待犯罪嫌疑人般。本來譚燕秋還想數落陸小白兩句,讓他以後還敢下班後帶着妹子逛超市!
只是看到陸小白想個犯人被考起來時,譚燕秋頓時就不爽了。怎麼,看到陸小白沒‘關係’你們就打算栽贓給他嗎?
於是譚燕秋非常嚴肅,甚至帶着質問和氣憤的語氣說道“王局長,這是怎麼回事?爲何要用手銬鎖住他?你們確定他就是犯罪嫌疑人了嗎?”
“呃,那個,我們初步懷疑,他就是最大的犯罪嫌疑人。”王大鵬硬着頭皮說道。雖然知道有大人物可能會幫他,可現在譚燕秋的職位比他高。所謂縣官不如現管,因此在看到譚燕秋局長突然質問起來時,王局長只能硬着頭皮回答了。
“懷疑?懷疑就需要用手銬?你們有證據嗎?是不是隨便懷疑哪個就可以用手銬銬起來?那樣以來你們到底是人民警察還是特務?我看這件事有必要向郭局長反應一下,下面同志的法律知識實在貧乏得厲害,我看很有必要放下業務,去參加一下學習。”譚燕秋非常嚴肅的說道。
雖然她只是一個女人,但生得高大,再加上出生豪門,又是在首都長大。一旦嚴肅起來,身上的威嚴之色也是非常濃重的。
王大鵬聽到譚燕秋的一頓官腔後,頓時汗如雨下。他知道郭局長和譚燕秋的關係很好,如果譚燕秋真建議讓他放下局長職位,去學習學習的話,只怕他的位置也就到頭了。
說是讓你學習,可要學多久,怎麼纔算合格卻不算自己說了算。想要離開很容易,可再想回來時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