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靈派弟子一陣悲呼,他們的一派之主被殺,覺得天都要塌了下來。
“蘇燦會不會對我們趕盡殺絕?”
“蘇燦會不會斷了御靈的傳承?”
正當御靈派弟子驚異莫名的時候,蘇燦離開了御靈派,他不是殺人魔頭,不會斷了御靈的傳承,只是想給御靈一個血的教訓而已。
“下一站是珈魔教!”
蘇燦身若閃電,掠向了珈魔教教門所在地萬魔窟。
珈魔教可以說是北州散修的公敵,甚至連御靈,天符兩派都不待見珈魔教,一聽聞蘇燦要滅亡珈魔教,大量的修士跟隨在蘇燦身後,朝萬魔窟掠去。
萬魔窟是一片連綿的山脈,山脈上佈滿了一個個魔窟,每個魔窟是一個洞府,是珈魔教弟子修煉的地方。
蘇燦掠到了萬魔窟前。
“蘇燦來滅殺珈魔教來了,珈魔教的烏龜們還不快快出來受死!”
“珈魔教的雜種們,平日你們欺良霸善,現在遇到了狠茬子不敢出頭了,真是一羣縮頭烏龜。”
不等蘇燦說話,隨着蘇燦而來的那些修士就開始叫嚷道。
蘇燦苦笑一聲,一思索,知道衆修士如此相激倒是引出珈魔教弟子的一個方法,任憑他們發揮。
“………………..”
“………………….”
衆修士繼續言語攻擊珈魔教。
“我珈魔教傳承悠久,豈會怕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萬魔窟中傳出了一聲厲嘯。
唰唰唰!
萬魔窟飛出了一尊尊青銅大鼎。
每尊青銅大鼎內都有數萬的魔頭在咆哮着。
九九八十一尊青銅大鼎圍住了蘇燦所處的那片蒼穹,散發出滔天的魔威涌向蘇燦。
蘇燦嘲弄的一笑,一點眉心,祭出了陽字。
陽字一出,青銅大鼎內的魔頭們紛紛燃燒起來,發出一聲聲淒厲的慘叫聲。
“好可怕的陽力,竟然能燃燒魔頭,古陽字的陽力真是可怕。”觀戰的修士看到青銅大鼎內的魔頭燃燒,興奮的嗷嗷叫。
蘇燦又一點眉心,祭出了兵字。
兵字一出,一柄四不像的絕世神兵斬向了一尊青銅大鼎。
砰!
青銅大鼎雖然是一件寶器,在絕世神兵斬擊下宛若泥塑的一般,碎裂成無數的碎片。
砰砰砰!
絕世神兵連連斬去,百息的功夫斬碎了九九八十一尊青銅大鼎。
萬魔窟中發出一聲聲嘆息,他們還沒有操控青銅大鼎對敵人進行攻擊,就被敵人斬碎了青銅大鼎。
“殺!殺光珈魔教的龜兒子們。”
“蘇前輩,不要對珈魔教心慈手軟,連根拔除珈魔教,算是爲北州的散修做一件功德無量的事情。”
觀戰的修士們大聲說道。
蘇燦眸光一寒,一點眉心,祭出了狂字,嘲笑道:“都給我出來吧。”
狂字一出,道道狂暴的力量衝入了萬魔窟中的每一個魔窟中。
“啊!”
魔窟中的修士發狂,紛紛衝出了魔窟。
“在隕石中死亡吧。”蘇燦一點眉心,祭出了隕字。
隕字一出,隕石如密集的雨水砸向了萬魔窟。
噗噗!
隕石砸得珈魔教弟子一個個化爲了血霧。
唰!
一道魔影趁亂飛出了魔窟,朝遠處遁去。
蘇燦神識鎖定了萬魔窟,立即感應到那道遁走的魔影是印境八層修士,猜到了那道魔影就是珈魔教的教主,冷冷的一笑,一點眉心,祭出了崩字。
崩字發出恐怖的崩力直接崩向了那道魔影飛遁的那片蒼穹。
嘩啦!
那片蒼穹崩碎,其中的珈魔教教主身軀崩碎,靈魂崩碎,隕落在當場。
“萬惡的珈魔教被滅了!”
觀戰的修士歡呼着。
蘇燦淡淡的一笑,身影一晃,朝天符門的門派所在地飛去。
“蘇燦要前往天符門了,這下又有熱鬧看了,又有一個傳承要滅亡了。”觀戰的修士都是唯恐天下不亂的好戰分子,紛紛隨着蘇燦朝天符門所處的萬符山掠去。
萬符山是一座符籙狀的神山,立在北州大地上,宛若擎天之柱。
萬符山上聳立着一座座符籙狀的宮殿,此刻,每座宮殿內都死一般的寂靜,整座萬符山靜悄悄的,沒有一道人影。
“天符門的弟子提前得知蘇燦前來滅門,都逃跑了!”一些消息靈通的修士立即說出自己得到的消息。
“什麼!沒想到天符門如此的軟蛋,竟然被嚇得都跑了。”觀戰的修士對天符門鄙夷不已。
蘇燦冷眼望着天符山上的一座古舊的宮殿。
嗖!
古舊的宮殿內飛出了一道蒼老的身影,他面如死灰的望着蘇燦,他正是天符門的門主,印境八層修爲的絕世強者,高聲道:“蘇道友,讓老夫一死來化解天符門和歸真派的仇恨,希望你不要遷怒於天符門弟子。”
一門之尊竟然以一死來化解仇恨,可見他對蘇燦的忌憚,連動手都不敢動手。
“蘇某答應你,只要你自絕,死後,只要天符門弟子不主動招惹我,我就不會對天符門弟子下死手。”蘇燦鄭重的說道。
“好!”
堂堂的一門之主手拍向了頭顱,立即拍碎了頭顱,無頭屍身立在了蒼穹上。
“天符門門主自絕了。”
“堂堂印境八層修士連出手都沒有就自絕了,難道蘇燦在印境八層無敵了?難道就沒有一個印境八層修士能戰勝蘇燦?”
天符門門主的自絕引發了一場議論的風潮。
“要死就死個徹底吧。”蘇燦一點眉心,祭出了崩字。
崩字一出,崩滅萬物的恐怖力量崩碎了那具無頭屍身。
蘇燦轉身離去,放言:“只要蘇某在世一天,就將庇護歸真派一天,凡是妄想滅絕歸真派的勢力先從蘇某的屍身上趟過去。”
北州震動,蘇燦的大名名聞北州,被譽爲印境九層以下第一強者。
歸真派聖地內的弟子頓覺揚眉吐氣,紛紛出的聖地,開始重建家園,甚至爲了表彰蘇燦的功績,好事者做了一具具高達百丈的蘇燦雕像供奉起來。
蘇燦只是回聖地看望了一下聶刀和一些舊識,得知他們一切安好,就離開了歸真派,回到了晉城,忙碌了數載,該是回去好好休息一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