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殖民州第四州巡視了一圈,蘇燦沒有發現妖主的蹤跡,嘆息一聲,離開了第四州,飛向了第三州,他來到了陸羽的相攤前。
“敢問老人家,陸相士可在?”蘇燦朝相攤一旁的一個半步相境修士微微一禮,詢問道。
“陸相士!”那個修士惺忪的眼睛圓睜,長長的嘆息了一聲,“陸相士和一衆好友前往了神亂之地,亡在了神亂之地。神亂之地真是一個災地,第四州亡在那裡的相境修士沒有一萬,也有八千。”
“陸相士隕落在了神亂之地!”蘇燦眉頭一蹙,心中生出了一絲哀痛,他在下五州可對陸羽無比的崇拜,沒想到陸羽竟然亡在了神亂之地,恐怕連和陸羽一起去神亂之地的白梵也凶多吉少。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數!”那個修士感嘆道。
蘇燦告別了那個修士,朝第三州中央的封印妖主的師尊的大殿掠去。
“是那個小子,他和妖主曾經闖過大殿一次,讓妖主獲得了那個老妖的傳承力量,沒想到他還有膽量再來這裡,殺了他,向太上邀功。”大殿中的一個相境修士怒吼一聲。
“好!”
所有守衛大殿的相境修士都驚動了,上百相境修士紛紛飛出,雙手結印,祭出了自己的相。
吼!
遠古荒獸的獸吼,震得整個第三州都顫動了數下。
吼吼!
吼吼吼!
一隻只荒獸出現,這些可都是相,是那些相境修士凝成的相,誰曾想到,守衛大殿的一羣相境修士凝出的相竟然都是荒古時候的荒獸,這些荒獸聚集在一起,簡直可以滅殺一個州的修士,實力非常的恐怖。
第三州的修士神識掃到那些荒獸,個個震驚的目瞪口呆。
“快看,那是一條真龍,看那金光閃閃的鱗片,那鋒利的龍爪,這可是一條相龍啊。”觀看的一個修士驚聲道。
蘇燦望向了那條真龍,與老龍的冰龍一比較,老龍凝出的冰龍在這條真龍面前簡直就是紙糊的一般,兩者根本不在一個層次上。
“那頭是九幽真鳳,荒古時候暗黑系的荒獸,殺傷力比光明系的真龍還有厲害。”又有修士驚聲道。
蘇燦望向了那頭真鳳,心中想到:“這頭九幽真鳳比妖主祭出的真鳳還要強大幾分。”
“荒獸玄武,那可是和真龍,真鳳一個層次的荒獸。”
“那是碧玄荒獸,傳聞連太上都曾在碧玄手下吃過大虧。”
觀看的修士驚呼連連。
蘇燦從容的迎向了密密麻麻的荒獸,意念一動,身後界力繚繞,凝成了一界——虛界的袖珍版。
“界相!是貨真價實的界相!”驚呼聲如潮水一般涌動着,所有的修士皆不可思議的盯着那個袖珍虛界。
“傳聞只有太上一人能凝出界相,沒想到現在又有一人能凝出界相,看來上四州要亂起來了,有人能與太上抗衡了。”
“曾經有從下五州飛昇過來的五大強者與太上對抗,以失敗告終,最後五大強者,死的死,被封印的封印,傳聞一個大妖就被封印在那個大殿中,難道這個凝出界相的修士要救出那個被封印的大妖?”
議論聲此起彼伏,所有修士的焦點都定在了蘇燦身上。
“殺!”
“荒獸,殺!”
上百相境修士齊聲大喝。
真龍,真鳳,玄武,碧玄,一個個荒獸衝向了蘇燦。
蘇燦的那片世界捲住了一個個荒獸。
一場驚世大戰展開了,戰場就是蘇燦的界相,結果只有一個,要麼界相被荒獸攻破,要麼是界相鎮住荒獸。
時間在飛速的流逝,驚世大戰一直在持續着,不僅第三州的修士在關注着大戰,連第二州的修士都在關注,甚至連第一州的強者都在關注着那驚世一戰。
界相中的一座座巨峰,一座座懸空島嶼,一片片山川轟向了荒獸,荒獸衝破一座座巨峰,一座座島嶼,一片片山川,可島嶼,巨峰,山川無窮無盡,豈是荒獸能全部衝破的。
嗷!
隨着一隻荒獸的一聲哀吼,一隻荒獸被那片世界鎮壓。
緊接着,荒獸的哀吼聲不斷響起,一隻只荒獸被世界鎮壓,成爲了世界中的一份子。
“啊!”
“不可能!”
“我們敗了!”
一個個相境修士面若死灰。
失敗的代價就是死亡,就算蘇燦放過他們,太上也不會放過他們,所以,那些祭出荒獸的相境修士沒有一人逃走,都用仇恨的目光盯着蘇燦。
對待敵人是不能心慈手軟的,蘇燦是個果斷之人,意念一動,界相捲住了衆相境修士,一一轟殺成渣。
蘇燦掠進大殿,意念一動,界相宛若利刃斬向了封印妖主師尊的封印。
那封印可是太上佈下的封印,一般的相境修士的相根本無法破了那封印,但是蘇燦的相可是界相,摧枯拉朽一般的破了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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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第一州一片仙殿中,一個慈眉善目的老者冷哼一聲,立在殿中的一個個相境修士噤若寒蟬。
“竟然破了老夫的封印!”老者雙眸中流動着殺人的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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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了封印,蘇燦靜靜的立在大殿中。
大殿中封印的妖主的師尊,被稱爲老妖的那個存在睜開了眼眸,朝蘇燦善意的一笑,朗聲道:“多謝道友助老妖解除了太上的封印。”
“老妖客氣了!”蘇燦現在可是比老妖還要強大的存在,和老妖是平輩。
“可惜,老妖的力量已經傳承給了徒兒,現在實力弱小。”老妖嘆息一聲。
“實力可以慢慢的恢復。”蘇燦安慰了一句。
老妖展眉一笑,他可是上四州的風雲人物,什麼風浪沒有見過,什麼事情沒有經歷過,才瞬間就釋懷了,朝蘇燦說道:“走!老妖和道友一談。”
“好!”
蘇燦和老妖離開了這個大殿,來到了第三州的一座高山山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