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美婦嘴角微微翹起緩緩開口道:“恐怕我要還站在這裡廢話,諸位公子哥可就要上臺打我了。下面競價正式開始,出價最高者能與夏薇一度春宵。”夏薇不知什麼時候整張驚爲天人的面孔已被一張白色面紗遮住,不得不說被面紗遮住面龐的夏薇更加的吸引人。
此刻一方臉青衫男子嘴裡淡淡的開口道:“一千顆三品靈石。”但緊接着隨着他第一個出價,其價格不斷的上漲。就連何晨也不由倒吸一口涼氣道:“紈絝果真是紈絝...隨隨便便就花了這麼多靈石。”饒是何晨也被這羣紈絝的瘋狂給嚇到了,此刻夏薇的出價已經暴漲到了兩千顆四品靈石。
要知道如此之多的四品靈石足夠購買一件金丹期修士所使用的法寶,而用如此大筆的靈石竟只是與一名女子共度春宵,這是何等的荒唐、讓人無法理解。那彭聰卻是冷笑一聲道:“憑你也敢跟我搶夏薇姑娘?五千顆四品靈石,沒有比我高的都給我滾吧。”何晨有點驚駭的看着彭聰,心裡則道:“敗家子!真是敗家子!一直等到出價快結束的時候才第一次開口出價,一次就出到這麼高。”
五千顆四品靈石可是能足足購買兩件四品法寶了,何晨都有種搶.劫他的衝動。但是何晨他還是壓制住了心中的貪意,搶.劫所冒的風險太大了,還是不要做什麼多餘的事情比較好。彭聰話音剛落就有一名紈絝冷哼一聲道:“彭聰,你身上有這麼多靈石嗎?我儲物戒指內可真正好有兩千顆四品靈石呢!”彭聰嘴裡直接道:“我彭聰還不會爲了區區五千顆四品靈石而賴賬,到時候讓這瀟湘院的主人到我家去取靈石,如此可行?”
那紈絝冷冷道:“要是被你父親發現,我倒是看你如何交代?”彭聰則緩緩開口道:“不需要你多管,反正夏薇這一夜是屬於我了。”那中年美婦好似也知道這個結果,整個人彎下腰對夏薇說了幾句。此刻中年美婦嘴裡則對那彭聰道:“彭聰少爺,夏薇已經在她的閨房內候着了,靜等着您的到來。”彭聰卻是露出一絲微笑道:“如此甚好,我等會就去和夏薇姑娘好好的秉燭夜談,哈哈哈。”
秉燭夜談?恐怕是嘿咻、嘿咻吧。除了彭聰以外的公子哥們心情都極差,誰能想到這彭聰竟如此的瘋狂。這些公子哥雖有頗爲不俗的*,但是和彭聰一比就相差太多了。此刻已經有不少公子哥與瀟湘院的小姐們去開房了,似乎這些公子哥要將沒能發泄在夏薇身上的欲.火全部發泄在別人身上。恐怕在他們身下呻吟的女子,恐怕都被公子哥當做夏薇狠狠蹂躪了。
大廳已然變得有點冷冷清清,只有寥寥無幾的人在大廳內與幾位瀟湘院的小姐卿卿我我。與此同時,喝了點酒的彭聰露出一絲淫笑道:“夏薇...你的彭大公子來了。”而那兩個護衛則緊緊跟在彭聰身後,此刻彭聰卻是冷冷對那兩個護衛道:“你們兩個就給我好好待在這裡就可以了,別跟過來,否則我讓你們吃不了兜着走。”
其中一名護衛嘴裡則道:“彭少爺...您的安全怎麼辦?”彭聰卻直接一耳光扇在這護衛臉上,嘴裡則道:“怎麼新來的兩個護衛這麼不懂規矩,老子來瀟湘院過夜玩女人的時候,何曾讓護衛站在門外的守衛的?看在你們兩個是新來的份上就不教訓你們了,你們倘若也想玩女人直接去開房,到時候價錢算都在我的身上。”
說罷,彭聰就急匆匆的朝夏薇的閨房走去。那兩個護衛一臉的無奈,但也還是乖乖待在了大廳內。他們也認爲彭聰應該不會出什麼事情,畢竟彭聰也不是第一次在瀟湘院過夜了。與此同時,何晨卻趕忙找了個瀟湘院的女子右手輕挑她的下巴嘴裡則輕浮的說道:“本公子今晚看上你了。”那女子趕緊挽着何晨的左手臂嘴裡則笑道:“公子的眼光真不錯,我今天定要使出渾身解數讓公子以後多來照顧照顧奴家。”
這女子也算是一個美女,也許是因爲只有練氣期修爲的緣故,使得少有修士來照顧她的生意。緊接着,何晨便隨這女子來到了她的閨房。她的閨房給人一種很乾淨的感覺,整個房間雖小但都被這女子整理的十分清爽。那女子此刻卻緩緩坐在牀上正準備脫掉衣裳,何晨卻緩緩開口道:“對了,夏薇姑娘的閨房在那裡?”
那女子一臉不高興的道:“怎麼你們都對那夏薇情有獨鍾呢,從我的房間往左數第3間便是夏薇的閨房。”何晨心裡卻道:“這位置倒是不錯,先到那夏薇隔壁的房間等待着時機一舉擊殺掉彭聰。”何晨此刻卻是笑笑道:“別生氣了,我不提她可總行了吧。”何晨一步步走向那女子,他的雙手直接按住那女子的雙臂。
女子卻是欲拒還休道:“公子你好壞,就知道欺負奴家!”何晨卻微微開口道:“沒錯,就是在欺負你!”說罷,一個右手化刀狠狠擊打在那女子的後頸處。這女子幾乎一瞬間便陷入了昏迷當中,何晨緩緩站起身來嘴裡則道:“接下來...便是潛伏了。”說完,何晨取出一顆湛藍色的陣珠。右手狠狠捏碎那顆湛藍色陣珠,何晨幾乎瞬間化作一團湛藍色的煙霧。
煙霧幾乎瞬間穿透房間朝那夏薇的隔壁房間衝去,由於其他房間內的男男女女都上演着一場精彩的動作大片,所以那團只有巴掌大的煙霧根本沒有任何人發現。頂多就是有人察覺到一絲靈力波動,但隨後又在牀上與女子大戰了起來。此刻的何晨已經來到了夏薇隔壁的房間當中,赤身裸體的男女使得房間內的大牀不停的搖晃着。
何晨心裡則道:“還是將這兩人擊昏,否則這聲音還真是令人心煩。”最讓何晨有些奇怪的卻是那夏薇的房間內似乎只有一人,那彭聰似乎還沒有來到。一團湛藍色的煙霧悄然逼近大牀上的兩人,何晨幾乎瞬間化作人形右手狠狠朝那男子後頸處斬去,他的左手則狠狠捂住女子的嘴巴,正準備再度用手刀將女子擊昏的時候。
那明明被何晨擊昏的男子竟睜開了雙眼,何晨暗叫不妙:“不好!我本來探查這男子只有闢識初期的修爲,所以用的力度也只是能將闢識初期修士打昏的力度。這小子隱藏修爲的功法真強,沒想到竟是闢識中期的修爲。男子沒有多話直接將靈力注入儲物戒指內準備取出法寶迎戰何晨,何晨心裡卻喃喃道:“我本只想殺一個人...怎奈世事變化無常!”
心裡說罷,他的本命荒器瞬間化作一把漆黑色的彎刀。彎刀猶如一道黑色流光瞬間劃破男子的喉嚨,沒有多餘的動作,只有一彎刀那男子連法寶還沒取出便已被何晨擊殺。被何晨捂住嘴巴的女子身體不停的扭動掙扎着,面色間的恐懼已經達到了頂點。何晨笑着看着這名赤身裸體的女子嘴裡則道:“你的運氣真差...碰上了我,所以安心死吧!”
說完,漆黑色彎刀瞬間被何晨的右手狠狠丟出。漆黑色彎刀的飛行詭異就好似一條直直的黑線一般,漆黑色彎刀直接穿透過這女子的眉心。一個三根手指大的血洞出現在何晨眼前,濃烈的血腥味朝房間內擴散開來。何晨卻運轉風屬性靈力,一陣微風將所有的血腥味都逼到了某個角落,如若不仔細觀察根本察覺不到任何的異樣。
兩名赤身裸體的男女卻已被鮮血染紅,何晨卻安然自若的坐在椅子上喝着那尚未冷卻的清茶。他的神識卻極其隱秘的衝入了夏薇的房間內,只聽見一聲推門聲,何晨知道彭聰來了。彭聰只不過是闢識中期的修爲,所以何晨還是有自信能夠輕易擊殺掉彭聰的。但是彭聰身爲星元城城主之子,何晨能想象的到擊殺那彭聰還是頗爲棘手的。
此刻那彭聰直接對那夏薇道:“真是讓夏薇姑娘就等了,我還以爲夏薇姑娘已經脫光了衣裳在牀上等着我了呢。”夏薇卻笑笑道:“公子可真會開玩笑,我可沒那麼輕浮。大人何必這麼着急,先聊上一會在...”夏薇似乎不好意思說出這句話,她心裡卻嘆息道:“唉!到頭來還不是要被人...要是能有人來拯救我就好了。我在想些什麼,有誰膽敢對彭聰動手呢,可沒這麼膽大包天之人。”
那中年美婦先前所說的倒也屬實,夏薇的確連男人的手都沒牽過。所以對男女之事一點都不瞭解的她,看着一臉色相的彭聰也是一陣的緊張。彭聰卻笑着道:“夏薇姑娘還真是有雅興,但是我等不急了。”夏薇整個人已經退到了牀邊,她星眸中透露出陣陣的慌張。此刻的彭聰卻是露出一絲淫笑,而他整個人卻已開始脫掉了衣裳。
而緊接着夏薇卻是吃驚的看着虛空中飛行的一團湛藍色煙霧,何晨此刻已經進入到了這夏薇的房間內,他心裡喃喃道:“彭聰...殺了你即可得到血雷陣。只怪你的運氣太差了被虛靈陣球系統盯上了,所以爲了那血雷陣你今天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