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我不想死啊!”天一掌門曹天行聽到柳煙的話,卻是嘆息道。
“玉府境修士與元嬰期修士有什麼區別,實際上沒區別的,都不過只是天道的奴隸,依舊需要面對天劫,依舊求不到長生!”曹天行在此刻嘆息,但是他的目光卻在這時候越來越亮,“唯一有區別得便是用勢力的信仰與氣運製造了一個牢籠而已,但如果這個牢籠破了,在這牢籠裡面的人又怎麼能獨善其身呢?
縱然是我也沒得的選擇,我不想死啊!”
“如果天一能夠打贏崑崙,能夠戰勝崑崙,那隻要我成功掠奪了崑崙的氣運,便足以讓我的境界提升,那我還是你們尊敬的玉府境大掌門,但可惜,你們不爭氣啊!”
“我爲了防止這屋子被人給拆了,我只能把整個天一的氣運煉化到自己身上,從此我既是天一,天一既是我,而你們的每一名天一修士的身上所承載的天一氣運,我都要回收啊!”
柳煙聽到了曹天行的話,目光中帶着難以置信的絕望,曹天行的話,簡直是匪夷所思!
但這時候的她面對曹天行卻發現自己連一個指頭都動不了,玉府境的修士已經掌握了空間之力,普通元嬰期修士在玉府境修士的面前,連掙扎的資格都沒有。
柳煙只能夠無力的吶喊:“你這個魔頭,你一定會遭到報應的!”
“老夫可不是什麼魔頭!”曹天行聽到柳煙的話,不由冷笑着說道,“玉府境修士本身就是這個世界的盡頭,凡是修士誰不想要看一看在這之上的風景,老夫辛辛苦苦把天一宗從一無所有培養到一流頂尖,爲得可不僅是讓老夫我藉助它的氣運成就玉府,而是要吞噬了它的氣運,成爲古往今來第一個玉府之上的修士,人之道,以不足而奉有餘,纔可立衆人之巔!”
“你瘋了,你絕對是瘋了!”聽到了曹天行的話,柳煙神色淒厲的吶喊着。
“你信不信,只要有十分之一能夠擁有到達玉府之上的概率,不論是天星的玉瓏子,還是崑崙的古劍通,怕就算毀了崑崙與天星,也會奮不顧身的撲向這個方法!”曹天行說到這裡,不由冷笑,“但他們膽子小啊,不敢像我一樣親手培養一個宗門,然後將這個宗門的氣運發展到頂端後吞噬,但我敢啊,等到我成功,崑崙如何,天星如何,縱然五大聯手又如何!”
“柳煙,你放心吧!你們每一名天一的修士都將會與我同在,會一同見證我將重新建立新的天一宗,天一之道,天下唯一!”曹天行的神色依舊從容,只是手抓在了,柳煙的咽喉上,卻是見到了一抹血霧,直接將柳煙的身體給包裹了起來。
“麟瑜……你果然是對的啊!”柳煙聽到曹天行的話,閉上自己的眼睛流下了一行清淚。
然後這一抹血色徹底將柳煙籠罩,而柳煙帶來的五千戰部,剩下得人哪怕結成陣勢,靈雲覆蓋,但依舊逃不了層層疊疊的血影追逐,最終,沒有任何人一個人逃到出了這裡。
在這一時候,滿地鮮血推送着血肉,卻是一點點的推送入了這血色蓮池中,大門緊緊的閉上。
這便成爲了兩個世界,大門之外一塵不沾,大門之內污濁血腥。
煙寂向着天一總舵的方向看了過去,但是天一總舵卻安靜得彷彿了無生息。
“不用在等了,已經過了約定的時間,顯然柳煙前輩已經遭遇不測了!”麟瑜嘆息道。
“再等等!”煙寂聽到了麟瑜的話,目光之中帶着幾分的堅定與恐懼,卻是說道。
“至少在崑崙進攻總舵之前,空間的傳送陣都能夠啓用,但他們交手你現在所看的《陣修士》 只有小半章,要看完整版本請百度搜:() 進去後再搜:陣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