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接下來是一場混戰,但多少有所準備。
不管如何,接下來的戰鬥一定是更加兇險的,每一隻獲勝的隊伍多少有他勝利的道理和實力。
若是一個不小心,就會敗在第二輪裡面,所有每一隻隊伍,自然是全部將傷員和體力不支的將士換下,整支隊伍頓時就煥然一新。
雖然接到的命令很奇怪,居然是讓所有9支隊伍進行一場大混戰,最終的勝者只有一個。
在看到18號陣營潰敗的場景,所有參展的將領心中一陣恍然,這個營千總是個妖孽。
不但輕鬆將營萬總帶隊的18號陣營輕鬆擊潰,接下來還要面對多有8個營萬總的聯手考驗。
若是能過,就提拔爲營萬總,快速開拔去邊關;
若是過不了,就只能老老實實繼續待在營千總的位置上。
不但所有參戰的營萬總心中有數,就是參戰的將士心中也有數,接下來就是他們所有8個陣營全力阻攔這個妖孽一般的17號陣營了。
這不但對17號陣營是考驗,對他們8位營千總以及他們所在的陣營也是異常考驗,若是能夠獲勝還好說。
若是失敗,那他們可就是對方的墊腳石,而且在整個軍中丟臉也丟大了,這麼多人居然還贏不了一個小小的營千總帶隊的500人,這簡直是恥辱。
所以8個陣營一心全力以赴,只有等到將17號陣營拿下之後,纔是他們相互之間爭奪這個名額,在此之前自然是絲毫不放鬆任何能夠打擊到17號陣營的機會。
在接到通知之後,幾乎不給秦秀帶領17號陣營,進行整頓和替換的機會,僅僅勉強每人領取了一些演習用的木箭,連喝口水的功夫都不給,就匆匆進入練武場,準備交戰了。
對方還很有道理,說什麼戰場上可是瞬息萬變,哪有給你喝水的功夫。
傳令兵不斷的催促道:
“17號陣營你們快點,別磨磨蹭蹭了,就說你們呢!皇上等會就到,你們現在還不去練武場待命?皇上一到,你們就要開始了。”
接到催促之後,秦秀就帶着手下的五百人,來到了練武場的最邊緣地區,遠離了其他八支隊伍。
眼下不但只有他這麼一個營千總,而且在和18號陣營的對戰中,顯示出了秦秀所帶領的17號陣營強大的遠程打擊能力,已經隱隱被其他陣營作爲優先打擊目標。
只有將秦秀這個營千總帶領的17號陣營清理出去之後,其他陣營纔有可能獲勝的機會,若不然任何一個陣營都難以和秦秀率領的17號陣營相抗。
眼下秦秀自然不會甘願送入戶口,只好帶着手下遠遠的避開,儘可能的在規則之內的來到練武校場的最邊遠地區。
其他八個陣營也察覺到了秦秀的動機,打算漸漸向秦秀包攏過來,一旦皇上到來,接到命令,他們就可以直接向秦秀所在的17號陣營攻擊。
不過秦秀也不是吃素的,看到對方在靠攏過來,從箭壺裡面抽出八支箭,擡手之間一弓八射,朝着相隔1500米距離開外的八隻陣營的軍旗射了過去。
“唰、唰、唰、唰、唰、唰、唰、唰……”
“咔啦!”
“卡啦!”
“咔啦……”
就在這一瞬間,八隻陣營的旗幟頓時間,全部接一連二的倒了下去,細細一看,原來是旗杆被箭射斷了。
季翰學詫異道:
“這是怎麼回事,不是還沒有開始,皇上還沒來怎麼已經交戰了?”
濮陽玉疑惑道:
“這距離是不是太遠了點,難道剛纔800米開外的一弓五射不是終點?現在1500米的一弓八射纔是實力?”
龍夏涵轉身對身邊的親衛道:
“去看看,怎麼回事?他的箭怎麼能夠射斷旗幟,不是說不讓用開了鋒的箭,演習的時候全部用紗布包着的麼?”
親兵領命道:
“是,將軍!”
煦終偉氣憤道:
“真是豈有此理,怎麼能夠這麼不聽號令,提前發動攻擊?”
彭安民含笑道:
“那你也不能怪他,誰讓那幾支隊伍在向17號陣營慢慢靠攏,若是不能夠阻止,被對方這個八大陣營畢竟,恐怕接下來不好打,總不能將自己陷落被動的局面吧!”
胥德華搖頭道:
“可這樣對八大陣營也不公平,你看看,那小子這麼遠的距離,就能將八大陣營的旗幟射斷,那要是直接射向那八個帶隊的營萬總呢?這還能怎麼比,讓那八個營萬總如何能夠打下去?”
彭安民苦笑道:
“可按照你這道理也不妥,既然這八個營萬總連這一箭都擋不住,如何能夠去邊關,我們現在可是在角逐去邊關的將領,若是覺得打不下去,何不就讓這個17號陣營的將領帶隊前往呢!”
龍夏涵慎重道:
“不妥,不妥!等下皇上就要來觀戰了,他們這個17號陣營的弓箭射程太遠了,對皇上有威脅,我要求將這些人的弓箭收起來。”
濮陽玉雙目怒瞪道:
“豈能這樣做,你休得放肆!”
龍夏涵也不給好臉色道:
“這有何不妥,不如我們現在就派人員向皇上稟報此事,看皇上如何發話,若不然在皇上到達之後,知道這樣遠距離的弓箭射程,豈不是被皇上責怪。”
濮陽玉啞口無言起來:
“這……”
彭安民淡定道:
“我看還是按他的這麼做的,畢竟涉及到皇上的安慰,誰知道這17號陣營殺急了,會不會胡亂放箭,要是一不小心傷到了皇上也是不妥當的麼!”
胥德華贊同道:
“好吧!來人,將17號陣營的事情,向皇上稟報,看皇上是如何囑咐的。”
親兵領命:
“是!”
過了一會!
龍夏涵派去查詢情況的親兵先回來了,急忙過來稟報道:
“啓稟將軍,剛剛卑職前往練武場去看過了,那八隻射向旗幟的箭支確實是演習的用箭,只是在射向旗杆的同時,箭頭上面包紮的紗布已經破損了!”
龍夏涵大聲道:
“嗯!荒謬,剛纔那八箭分明射斷了旗杆,你居然告訴我是演習用箭,你不覺得好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