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搞定了。”
“恩。”
“我們準備要去哪裡?少爺。”
不知道即將要去哪裡,進入到這麼洞府那麼久,已經是第八天了,可是還是沒有一點頭緒,迷迷糊糊,好像有一塊神秘的面紗擋住了他們的眼,讓他們無法看清這麼洞府的正真面目。
前面七天都是渾渾噩噩中度過,知道秦風來了,他們纔算是找到了主心骨,只要跟着秦風就好,煩惱事都讓秦風自己去想吧,他們的任務就是查探周圍,看是否存在危險。
“不用着急,很快我們就可以出去了。”
“真的嗎?少爺,我們真的很快就可以出去了嗎?”
四人幫都眼瞪瞪盯着秦風,林影是沒有他們那種感覺,在這裡面七天啊!
七天,是一個煎熬。
每天都要提心吊膽,總感覺到周圍有一雙窺探的目光盯着他們,渾身的不自在。
直到了秦風來了之後,他們纔算是鬆了一口氣。
現在知道了很快就可以出去,都興奮起來。
“你很快就會來了吧?”
秦風向着遠方某處看去,喃喃自語,用只有自己可以聽到的生音說。
“少爺,你嘀咕什麼?”
“沒有什麼,我們走吧!”
“恩。”
一行人準備走,朱無戒聽到了秦風說走,就擡起了腳,向前走,後面的四人幫也不慢,跟在後面。
“喂,喂,我說,你們走了,我怎麼辦?”
看到秦風他們當她不存在,說走就走,一點都不考慮到她,就彷彿她就像是個透明人,直接忽略。
“想怎麼辦就怎麼辦啊?還能怎麼辦啊?”
“不是,我是……想說你們走了,我……我……。”
南語冰也知道秦風他們已經挽救了她的性命,免遭到張無念、李根生的侮辱,甚至是喪命,不應該再提什麼要求,可是,她也不想,現在的她,靈力耗盡,要是再遇到什麼危險,就真的是危險了。
“走吧!”
秦風不再多說,拍着朱無戒的身軀向前走,放着眼前的這麼一個大美女,不管不顧,四人幫也不好說什麼,靈力耗盡的南語冰就是一個累贅,要是他們帶上這麼一個累贅的話,下面的路真的不好走。
誰都無法保證下面即將遇到什麼危險,他們也沒有多餘的力氣去保護她?
所以,還是先走爲妙。
“喂喂,你們怎麼那麼狠心啊?就扔我這麼一個人待在這麼一個地方,要是遇到了什麼危險,我一個小女子……。”
不知道秦風他們的姓名,只能喂喂叫喊着,平時對誰都沒有好臉色的她,今天竟然如此求人,還是求人人家都理她,這讓她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自己不夠漂亮,或者是他們眼瞎了?
其實秦風真的很想對她說:我眼瞎怎麼了,我眼瞎,我自豪。
“小女子就沒看見,倒是看到了一個大女子。”
“呵呵呵呵呵。”
四人幫都捂住嘴巴,忍住笑意,可是臉上的微笑出賣了他們,憋得通紅的臉蛋,燦爛的臉蛋,怎麼看都是在微笑。
“大女子?”
“你說我?”
南語冰疑惑看着秦風,看看周圍,沒有任何一個人,只有她一個女的。
“你看周圍有沒有其他人?”
南語冰確定搖搖頭。
隨即,南語冰憤怒指着秦風,大女子?他竟然說我是大女子?他這是什麼眼光?
我可是人稱就九星天派第一美女,第一美女,不是什麼啊豬啊貓阿狗就可冒充的,現在到了你的口上,竟然變成了一個大女子,大女子。
“我是大女子?”
南語冰驚愕看着秦風,秦風擺出了一副你是傻子的模樣,除了你,這裡還有誰?
“混蛋。”
南語冰臉色變得冰冷,極度冰冷,她還是第一次被人如此對待,竟然還叫她是大女子,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
“你不會是想要動手吧?”
冰冷的南語冰沒有說話,從她眼中冷漠的殺機就可以看出,她內心極其憤怒,對秦風這個沒有眼光的傢伙要狠狠教訓一番,才能泄她心頭之恨。
“你可要想清楚哦,怎麼說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難道你想要向你的救命恩人出手,你確定?”
秦風口中雖然說我是你的救命恩人,言語間卻充滿了挑釁,好像在說你要是不動手,我就會看不起你的。
“你……你……。”
南語冰上也不是,不上也不是。
秦風真的是太可惡了,算準了她不會動手,一直在挑釁着她。
“怎麼了,不上嗎?你要是不打的話,我們可要走了。”
“你……你……。”
南語冰極其鬱悶,爲秦風的無恥而感到一陣心累,誰要是有你這種救命恩人,誰就真的是倒黴透了。
“南語冰,首先謝謝你的救命之恩,不過,恩情還恩情,私情還私情,這一次我就忍了,下一次,你要是再這麼挑釁我,就別怪我不客氣。”
南語冰說出了自己的名字,對秦風道謝,然後冰冷的美眸中,閃過絲絲冷漠,死死盯着秦風,彷彿只要秦風再挑釁她,她就會毫不猶豫動手。
“南語冰是吧?我記住了。”
“走。”
秦風再一次揮揮手,說了一句話之後,就直接走,這一次是沒有回頭,留下了南語冰一個人傻傻待在原地,看着秦風離開的方向,美眸中閃過憤恨的臉色,又閃過了一絲莫名的好奇。
“你最好期待不要栽在我的手上,否則,我會讓你後悔今天你所做的一切。”
難語病冷冷喃喃幾句之後,身影一閃,消失在原地,也許是冥冥中,命運女神對秦風的一個玩笑,秦風還真多額落到了她的手上,然後她就讓秦風嚐盡了各種苦難,悲劇的秦風也後後悔幾天的行爲。
某處山脈中,一座金碧輝煌的宮殿中,一路上萬獸咆哮,整片山脈中都充滿着妖獸的怒吼,一道跌跌倒倒的身影一路上快速奔跑,臉上的汗水可以看出了他內心的不平靜,氣喘吁吁地來到了宮殿的門外,敲都不敲門,直接就闖進去。
“長老,長老,不好了,不好了。”
“ 正名啊!什麼事慌慌張張的,我不是一直都有何你說,遇到任何事情,都不要驚慌,要冷靜,冷靜,知道嗎?你看看你現在這模樣,成何體統。”
只見正明衣衫不整,慌亂中奔跑中,盤起來的長髮都散落下來,披頭散髮,衣服上都充滿了灰塵,跌到在門檻上,艱難的戰力起來,對着正在悠閒的長老喊道:“長老,長老真的大事不好了?”
“正明啊,我很好呢?有我在,能出什麼大事呢?你就不要再嚇我了,來來,喝一杯茶,這可是長老我花費了大工夫才收集的上好茶葉,我看是你,要是別人,連看的機會都沒有。”
“長老,長老,真的出大事了?”
“大事也沒有我們喝茶要緊,難道還會出現在什麼大事嗎?你就不要危言聳聽了。”
這個被稱爲長老的人,正坐在上方的椅子上,一臉悠閒,手上還拿着一杯茶,優哉遊哉地品嚐着,一點都不擔心,抹去棱角的他,沒有了年輕人的那種盛氣凌人,平穩,坐在那裡,給人的感覺就是穩,溫和像鄰家的老伯,和藹可親。
他正是御獸派中管理着所有人命牌的長老,張無根,也就是死去的那個張無念的父親,仔細看,還真的可以從他的臉上看出張無念的輪廓,只是少了張無念的那一種淫蕩的神色,少了一絲鋒利的神色,有且僅有中年人所特有的那種穩定。
此時他正遞過去一杯茶,給站在他面前的正明,輕聲道:“喝吧,先喝茶,再說說你的大事。”
“長老,長老,這次真的出大事了,有兩個命牌斷裂了,真的出大事了。”
“命牌斷裂了而已,能是什麼大事啊?等等,正明你剛剛是說命牌斷裂了,還是兩個?”
“是啊,長老,都在一瞬間,兩個命牌都斷裂了,而且……。”
正明吞吞吐吐,看了張無根一眼,不知道該不該說出來。
“正明,有什麼事趕快說出來啊?命牌斷裂了,可不是什麼小事,快說。”
“斷裂的兩個命牌正是李根生,還有就是……就是……就是無念少爺的。”
“你說的是無念?確定是無念?”
“恩恩。”
“真的是無念?”
“恩恩.”
再次確認後,張無根無力癱軟在椅子上,臉色紅了又青,青得發紫,變換不停,先是憤怒,哀傷,悲痛欲絕,絕望都涌上心頭,他的兒子張無念就這麼離他而去,白頭人送黑髮人。
“誰?誰?到底是誰殺死了我的兒子,要是讓我知道,我要你株連九族,我要讓你整個家族都去給我的兒子陪葬。”
憤怒的吼聲傳遍了正做呢山峰,頓時,所有的獸吼聲都停止喊叫,紛紛躲起來,哆嗦着身軀,猙獰的張無根憤恨摔破手中的杯子,捉起還在發抖的正明,迅速來到了命牌所在的地方,只見兩塊碎裂的命牌,明顯地跌落在地,張無根捉起了那張屬於張無念的命牌,感受到兩股氣息,兩股深刻的氣息,張無根赤紅着瞳孔憤怒道:“我記住你們了,不要讓我碰到你們。”
然後消失在那裡,空間中還激盪着憤怒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