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有如何,我秦雲定當捅破着天,雖死不悔亦!”秦雲對着天空在咆哮,臉上留下兩行清淚,神態仿若癲狂。
看着那個仿若癡狂的背影,段缺德的心狠狠地一抽,聽到秦雲的話語,段缺德眼中露出清明之色。
“雖死不悔亦!雖死不悔亦!”段缺德品味良久突然一怕手掌,大叫到:“好!好!好!”
“今日,我們不醉不歸!”
醉了,兩個人都醉了.......
秋天的寒風吹拂着火堆旁狂笑的兩人,突出一抹淒涼,一抹悲哀,一抹癡狂,一抹不滅的逆心......
北原,世世代代都爲冬天,狂風呼嘯,雪花飛舞,好似把這個世間都染成了白色,明亮的白,純潔的白。
此時在一處山谷上空,原本平靜的天空卻是突然劇烈扭曲,時間不長,一個巨大的羅盤從空間裂縫內疾馳而出,迅速向着遠方飛去。
巨大的圓盤上,一身黑袍,滿頭白髮的秦雲,望着這雪白的世界,神情微微一震:“好純淨的雪!”
“據傳北原十萬年前還是和中州,東荒一樣都是平常的四季變換,但據說十萬年前某一天,一個身穿黑袍,滿頭白髮之人,扛着一口古棺,把古棺埋在了北原以後,這裡的天空就時常下大雪,十萬年來,從沒有停歇過!”一身寬大衣袍的段缺德,站在天機盤上,大大咧咧的說道。
“黑袍之人,滿頭白髮,古棺?”秦雲心中震驚不已。
“怪不得藏寶圖上說的是白靈大聖的墳墓,那個黑袍白髮之人,可能就是九天大聖了!”秦雲眼中露出清明之色。
“難道!這天地都在爲白靈大聖在哭泣嗎?”望着頭頂灰濛濛的天空,秦雲莫名的嘆了一口氣。
天機盤呼嘯遠去,只剩下漫天的白雪簌簌落下。
北原有三大門派,嶺門,鴻門,化緣府。
此時在嶺門的一座山頭,秦雲正和段缺德遠遠地眺望不遠處的一座雪山。
雪山高聳入雲,直插天際,其高度不可揣摩。
“沒想到,白靈大聖的墳墓竟然在這三大門派嶺門的不遠處,這下可難辦了!”段缺德眼中露出一抹無奈之色。
嶺門,其中有三個無劫修士坐鎮,十個出竅期長老,元嬰期修士更有數百,期下的炮灰修士築基期,練氣期的更有無數,兩人與十天前,靠着天機盤穿梭空間,來到這北原,看到白靈大聖的墳墓就在嶺門不遠處,乾脆就拜入嶺門,成爲其門派低階弟子。
“道長不是號稱盜便天下墓嘛!難道還搞不定白靈大聖的墓!”秦雲看着段缺德一臉的笑意。
“放屁!那可是踏天境界修士的墓,如果一不小心,就會落得個慘死的下場,那種人,不是我們可以揣摩的!”段缺德翻了翻眼皮,有氣無力的說道。
“說的也是啊!大聖!僅此於仙的存在!不過我相信道長!”秦雲看着短缺的緩緩說道,氣的段缺德一張老臉通紅。
“好了!半年後我們行動!半年之內,我一定要踏入築基期!”秦雲望着遠處高聳入雲的冰山,眼中露出一抹火熱之色。
“天罪!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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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的雪好似永遠也下不盡,一身黑袍,滿頭白髮的秦雲擡頭看着滿天的雪花,伸出手,一片雪花落在秦雲手掌中,快速化掉。
“這天下間的修士何嘗不像這些雪花,爲了追求飄渺的仙路,前赴後繼,可你們有沒有想到,你們只是天道手中的一枚棋子內?殺生大權,甚至是由不得你們去選擇!”
“怎麼了!後悔了?”身後傳來段缺德公鴨子似的聲音。
“後悔!哈哈!自從我秦雲踏上這條路的時候,我就沒有想過後悔!”
“我也沒有理由後悔!”秦雲望着段缺德那肥大的身子,哈哈大笑道。
“半年之期已過,準備什麼時候行動!”段缺德望着秦雲,嘴角露出一絲奸笑。
“我現在已經練氣期巔峰了,等我這幾天突破到築基期,我們就行動!”看着遠處的高聳入雲的雪山,秦雲眼中露出一絲寒光。
“如果有人敢阻擋,就麻煩道長了!殺!”
看着秦雲的背影,段缺德微微嘆息一聲:“變了,變了!”
月明星稀,白雪簌簌,寒風呼嘯,好像要將天地內的一絲絲暖氣都要吹走。
房間內,秦雲默默盤膝而坐,施展內視,看着體內的八顆散發着七彩光芒的混沌珠,臉上露出一抹火熱之色。
“怎麼,你要煉化混沌住了嗎?”混沌珠上,劍靈從誅仙陣圖內飄出,對着秦雲說道。
“不錯!這次想要拿到天罪,我怕會生出不少大波折,所以必須煉化混沌珠!”秦雲臉上閃過一抹堅韌之色。
“好!希望你能夠成功!”劍靈一張小臉上滿是興奮之色。
緩緩的舒了一口氣,回想着半年,秦雲還是不覺默默嘆了一口氣。
半年以來依靠着近萬顆靈芸丹,還不時讓三色琉璃火提純中平丹,修爲終於是達到了練氣期的巔峰,可是秦雲不滿足。
“如果在這麼下去,我該何時才能修行道元嬰期,去往域外!”秦雲默默的嘆了一口氣,眼中露出疲憊之色。
紫府內,一顆混沌珠在劍靈的操控下轟然破碎,化爲一股七彩靈氣,涌入秦雲奇經八脈。
“撕!”秦雲臉上瞬間發白,儘管經過了三色琉璃火淬鍊體制的疼痛,秦雲還是臉色發白的呼出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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