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帕拉梅拉上,葉歌感覺有一些慌。
這不禁讓葉歌想起了在上輩子的時候,自己大學剛畢業,就被唐紙菸給拉到了民政局的事情。
沒錯,是魔都的民政局。
畢竟唐紙菸的戶口在魔都,而自己的戶口在臨海,所以要想領證的話,就只能是去魔都的民政局了。
所以葉歌在魔都高速公路上的時候,葉歌就開始有一些擔心了。
而當下了高速公路,前往民政局的時候,葉歌那就是更慌了。
“怎麼了?”唐紙菸微笑地看着葉歌,“怎麼看起來你一副非常緊張的樣,還是說難道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現在感覺到心虛了嗎?”
“我哪有做什麼心虛的事情?”葉歌笑了笑,“而且我看起來也沒有很緊張吧,再說了,我有什麼好緊張的?”
“確實。”唐紙菸點了點頭,“不就是去一趟魔都嗎?這有什麼好緊張的?”
葉歌:“.”
葉歌懷疑唐紙菸是在故意跟自己說這一些。
沒一會兒,葉歌還真的是在魔都的一個區的民政局停了下來。
此時葉歌的心裡面那就更慌了。
葉歌擔心自己一下車,就會有五六個彪形大漢朝着自己衝過來,然後把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逼着自己去簽字按手印
至於戶口本的事情,葉歌覺得對於唐紙菸來說,根本就不是什麼難度。
上輩子的時候,唐紙菸都能夠從自己老媽的手裡輕而易舉的拿到戶口本,這輩子她稍微花一點力氣,那也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
“怎麼了,還一直坐在車上幹嘛?”唐紙菸已經是解下了安全帶,微笑的看着葉歌。
葉歌像是一座石像一樣坐在位置上。
“沒怎麼,就是坐車坐太久了,屁股坐的有些麻了。”葉歌隨便找了一個蹩腳的藉口。
唐紙菸只是輕輕一笑,並沒有去戳破葉歌那隨便的理由。
葉歌解開安全帶,下了車,伸了一個懶腰,呼吸了一下新鮮空氣。
看着不遠處的民政局,對於葉歌來說,那彷彿就像是一個地獄。
其實吧,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婚姻就是墳墓,所以說民政局是一個地獄,好像也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
深呼吸一口氣,葉歌。逐漸是平復了自己的心情。
葉歌也知道,只要是自己不想要結婚,唐紙菸怎麼逼迫自己都沒有用,難不成唐紙菸還真的是能夠將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不成?
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就是吧,這個地方算是自己上輩子的分水點了。
在結婚之前,葉歌還是覺得唐紙菸很正常的,但是在結婚之後,那自己就真的是完完全全地被當成金絲雀了。
所以自己對這個地方也是有一些心理陰影的。
“話說回來,我們來這個地方幹嘛?紙菸你不是說有什麼事情嗎?”葉歌問道。
唐紙菸秀手挽過耳邊的長髮,含笑地看着葉歌:“你說來民政局幹嘛?那當然是結婚了,反正你都大學畢業了,我們兩個人直接領證也不是不行。”
葉歌笑了笑:“紙菸你還是真的會開玩笑。”
唐紙菸踩着運動鞋走上前,雙手背在身後,百褶裙微微揚起,從下往上看着葉歌:
“怎麼就是開玩笑了?反正我們兩個人什麼都做過了,那結婚不是也順理成章的事情嗎?
怎麼,難道你把我吃幹抹淨了,就不想對我負責嗎?”
葉歌額頭冒着冷汗:“好像這話不太對勁吧,難道不是紙菸你把我吃幹抹淨了嗎?”
“那也行呀~”唐紙菸嘴角彎起一抹好看的弧度,“那我就對你負責,對我們兩個領證吧,怎麼樣?”
“這個……”葉歌組織了一下語言,“其實吧,紙菸,我還沒有做好結婚的準備,我覺得人生在世啊,一定要先拼搏,再結婚!你覺得呢?”
唐紙菸伸出手,輕輕刮弄了一下葉歌的鼻子:“可是你已經非常成功了呀,而且就算你不成功的話也沒關係,反正我也可以養你,你覺得呢?”
“呵呵呵”葉歌不說話,只是笑而不語。
結婚是不可能結婚的,自己又不能夠領八張證書。
“好了,不跟你開玩笑了,走吧,我們進去瞧瞧。”說着,唐紙菸拉過了葉歌的手,往着裡面走了過去。
在這民政局裡面,有一對對的新人在領證,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葉歌又不由想起了自己的上輩子,上輩子自己領證的時候,那也是非常的開心,但是開心了沒有多少天的時間,然後就開心得不起來了。
唐紙菸的視線看向一對新人。
等這一對新人領證完之後,就去了一個小會議廳,新人可以發表簡短的演講。
“走了。”
唐紙菸拉着葉歌走到了那個小會議廳,坐下。
會議廳裡面坐着一些親朋好友,兩個人感謝着衆人的到來。
這個時候葉歌才明白,確實不是唐紙菸拉着自己過來結婚,而是她的一個朋友結婚,所以拉着自己過來參加。
葉歌那最後懸起的心,也算是放了下來。
但是葉歌看着唐紙菸那憧憬的模樣,葉歌心裡感覺挺內疚的。
自己這輩子沒有辦法跟唐紙菸來這裡了,可能沒有辦給她一個完整的婚姻體驗。
不過至少,自己這輩子和她也是不會離婚的就是了。
畢竟沒有結婚,哪裡又來的離婚呢~
這一對新人演講完之後,紙菸帶着葉歌上去打招呼。
這一對新人中的女孩子,是唐紙菸的一個親戚,也算是唐紙菸的玩伴,只不過沒有姜清葑和唐紙菸的關係那麼好而已。
“這就是你所說的事情嗎?”離開民政局後,葉歌坐在車上,問着唐紙菸。
“是啊,這就是我所說的事情。”唐紙菸微笑道,“新娘是我的親戚,也是我同輩中第一個結婚的,那我肯定是要來看看的,順便看看能不能激發一下你心中的想法。”
葉歌:“什麼想法?”
唐紙菸白了葉歌一眼,看起來還帶着幾分的幽怨:“還能是什麼想法,我之前不是說過了嗎?我們兩個什麼時候結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