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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舒連忙上前幾步,將跑來的白緋抱了個滿懷:“你怎麼要做母親了,還這麼不小心。你身子弱,恭安王也是爲了你着想纔不讓你走動的,你要小心些,纔好。”
“哥哥,我好想你。”抱着秦舒,臉枕在他的肩頭,白緋好像回到了她還是個孩子,每次白辭回家時的場景,說着眼圈竟紅了。聽出她聲音中的哽咽,秦舒撫着她的背道:“好了,不要讓你的夫君笑話你小孩子脾氣。他對你這樣好,你再哭,讓我還以爲你在這裡受了什麼委屈。”
“他纔不敢笑我。”白緋放開了秦舒,走回自己笑盈盈的夫婿身邊:“在這裡和在家裡一樣,夫君很寵愛我,只是太久沒有見到哥哥,我從小到大沒有和哥哥分開這麼久過。”說着,白緋似乎不舒服的樣子,臉色一白,旁邊的侍女連忙碰上銀盆,就看她開始乾嘔。風無雙一臉心疼的在旁邊爲她撫背道:“跟你說了要多休息,卻從一早就睡不着,讓太子看到你這樣難過的樣子,豈不是心疼。”
秦舒知她確實需要休息,不能折騰,便壓下了今日就要和她談的想法說道:“你好好休息,睡足了,我改日再和你說話。我就住在這裡,你也不必着急我不見了。等你休息好了,有精力,你想知道的花花草草,鶯鶯燕燕的我都跟你交代清楚。”
白緋聽他這麼說,知道他心中有計劃,自己一個月來沒什麼主意的心也就放下了。風荀因爲她懷孕沒有動作不代表他永遠不會沒動作。現在他顧念的是她肚子裡侄孫,可不是想饒過她。便乖巧的點頭跟着侍女走了,風無雙也告失陪前去陪伴白緋。秦舒轉過身,下午暖暖的陽光照在他的臉上,給他的白髮鍍上了一層金色,風顏謝的臉揹着光,模糊地看不清他的表情,秦舒開口道:“如果殿下你沒有什麼事,我想我們應該可以繼續那盤棋。”
風顏謝似乎是看了他一會兒,緩緩道:“好,在花園吧。”風顏謝如小時候叫他秦舒,他也如小時候,依舊叫他殿下。那時候他是質子,而他是帝國的寵兒,他沒有權利選擇。
棋盤送上來,風顏謝打開兩盒棋子,緩緩地擺出殘局。然後將白子推給他,秦舒看着那盤殘局:“十年了,殿下記得還是這麼清楚。”
“如果你不記得,怎麼知道我記得清楚?”風顏謝拈起一顆棋子:“我還記得,我是要走這一步的時候被刺客擄走的,你爲了救我,受了傷,也是因此,父皇纔會放你回金沙。等我被救回來的時候,你已經重新被冊封爲金沙的太子了。”
“是的,如此說來,我還要感謝殿下給我這個機會。”秦舒隨着風顏謝的動作也放下了一顆棋子:“當年先皇帝請我來天都學習,但卻規定身爲獨子的我不能以太子的身份而來,所以父親只好先廢掉我,形式的將儲君之名先給了我的妹妹,待我會去的時候,便再次冊封了我。緋兒她不知道這事,她在寺裡,什麼都不知道,如果爲了你的哥哥和她,她最好永遠都不要知道。”
“怕她會因此憎恨風氏皇室嗎?你……還在恨父皇嗎?”
“殿下這話說的太嚴重。”
“如果不恨,爲什麼入侵欒地?天下人都知道,那裡因爲曾是洛安王夫住過的地方,雖然環境惡劣,但是新帝曾和金沙的開國將軍締結過盟約,將欒地作爲一箇中間的界限,永不生兵戈,金沙與天朝永不交戰。”
(本章完)